第五章:加料的咖啡
「姐……姐姐!」原本想擋著她去路的手迅速的收了回來,慕初七的眼神太過於可怕,冰冷的讓人望而生卻。
季東宇一個跨步扶著慕清羽,眼神卻是死死的落在慕初七的身上,他也不想讓慕初七就這樣離開,畢竟……畢竟他可是好不容易算計了慕初七。
這藥效也是要些時間才能發作的。
張口正想說什麼,卻是看到慕初七迅速的撥號,「顧盛霆,過來接我!」
『噗』她的話瞬間讓季東宇感覺到一種空前的壓力,顧盛霆可不是他能招惹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初七迅速的離去。
「東宇哥哥,她,她。」咬著下唇,蒼白著一張臉,慕清羽有些害怕的說道,「她不會是知道我,我下藥吧?」
手指都開始顫抖,渾身的血液似乎冰冷了幾分。
顧盛霆這人可不好招惹啊!
瞧著慕清羽那顫抖的樣子,季東宇的內心也有著說不出的浮躁,只是眼下自己還在慕家,更何況慕清羽這邊也是有證據的。
翻臉對誰都不利,只能耐著性子輕聲安撫,「沒事,應該沒有發現,否則她也不會喝。」
話雖然這樣說的,季東宇的心卻是明顯的浮躁的。
…………
踉蹌著步伐,慕初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慕家大門的。
一次次的傷害,一次次的算計讓慕初七對慕家確實沒有了什麼感情,只有這濃濃的恨意。
『吱呀……』一聲車輪劃破地面的聲響將慕初七的心思拉扯了回來,豪車已經停在自己的跟前,顧盛霆修長筆直的身影已經站在她的跟前,「怎麼,有事情嗎?」
顧盛霆的聲音一片清冷,聽不出情緒變化。
「顧盛霆!」慕初七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絲絲紅色的血絲,咬著牙雙手迅速勾著顧盛霆的胳膊,「帶我走。」
眸子里漸漸的爬上一抹混亂,她知道自己恐怕要熬不住了。
渾身上下散發出灼熱的氣息,眸子里染上了幾分清冷,微微仰著頭盯著顧盛霆,第一次她感覺到顧盛霆其實離自己很近啊!
下意識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唇瓣,輕聲說道,「我,我們先離開吧。」
微紅的眸子里閃爍著絲絲哀求的眼神,頓時讓顧盛霆微頓,隱隱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氣息在心底滑過,「好!」喉結輕輕挪動。
「謝謝!」艱難的點頭,慕初七感覺到全身已經滾燙的,再停留下去,她可不知道自己還會作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轉身,迅速的爬上副駕駛室,胡亂的系好安全帶。
該死!
心底暗聲低咒,沒料想這藥效發揮的還真快!
看來這季東宇和慕清羽似乎已經忍不住了嗎?
恨意在心裡蔓延!
前世自己沒有利用的餘地,所以才會給她們直接踹開了,今生他們這是發現了她還是可以利用的,所以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拉上關係嗎?
眸子里緩緩染上了幾分清冷,她慕初七可不是誰都可以瞎比比的!
「慕初七?」單手握著方向盤,顧盛霆的眸子緩緩的停留在她的身上,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慕初七似乎不一樣了?
這樣的感覺讓顧盛霆心底略微好奇,「怎麼,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呵呵。」輕輕的笑著,慕初七緩緩偏著頭看向顧盛霆,「我中計了,他們在咖啡里下藥而已。」
聲調有著說不出的誘惑,眸子里染上絲絲情,,慾望,低著頭緊緊握著拳頭,勉強穩住了情緒,她從頭到尾都感覺到這咖啡的不正常。
可同樣,慕初七隻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面對顧盛霆。
指不定……
指不定這次是一個轉機呢?
這個男人前世是自己丟棄了,今生她是絕對不會再錯過了,「顧盛霆,我這一輩子似乎只有你了呢。」
慕初七的聲音很小,小的彷彿只是幻覺,可偏偏顧盛霆卻是聽見了。
「慕清羽?」一股怒火在顧盛霆的胸膛蔓延,不用說他也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慕清羽,「還有季東宇?」挑著眉頭,一時間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是啊,這兩人……」
抿著唇瓣,勾著絲絲嘲諷,「可惜,我慕初七不會用這種骯髒的男人!」慕初七眸子里閃過幽冷。
真不知道前世的自己為什麼如此的心盲眼瞎?
「唔……」身體開始慢慢的灼熱,慕初七越發的不能控制體內的衝動,眸子里緩緩染上了情,,欲的光芒,紅的嚇人。
一聲低吟從她的嘴裡慢慢溢出,整個人顯得痛苦不堪。
小手緩緩拽著自己的衣領,「顧盛霆,快點,我……我好像忍不住了,好熱啊!」眸子裡帶著一片迷茫的光芒,緩緩的抬著頭盯著顧盛霆。
突然,慕初七感覺到自己似乎並不想再遮掩心底的渴望。
對於這個男人,她真的不願意失去了,那種痛苦的感覺,日日夜夜撕扯著她的心臟。
「乖!再忍忍。」慕初七的痛苦讓顧盛霆心底隱隱的顫抖,輕聲的說道,「我們很快到家了!」
抿著才薄唇顯示顧盛霆的怒火肆意蔓延。
慕初七是他顧盛霆要護著的女人,豈能讓這些貓貓狗狗隨意的羞辱欺壓了?
「唔……不行,我,我好難受!」在慕初七刻意的放縱之下,那藥效越發的可怕,燃燒著她整個身體,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半眯著眼輕輕的扭動著身體,滾燙的手指慢慢的爬上了顧盛霆的臉龐,「顧盛霆,我難受!」
「忍著!」顧盛霆咬牙切齒!
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迅速的抓著慕初七胡亂動彈的小手,眸子里那一抹恨意也越發的刺眼,「不然我們兩個都死在這裡。」
車來車往,顧盛霆如今單手握著方向盤已經相當的艱難了。
可身邊的小女人還亂摸也就算了,嘴裡居然發出那種讓男人不能自控的聲音,尤其是那水靈靈的大眼裡充滿著各種誘惑。
顧盛霆認為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可不覺得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如同柳下惠一般無動於衷!
他從根本上覺得柳下惠不過是一個不能正常形使權利的男人!
否則怎麼能做到這樣一步呢?
「該死的太監!」忍不住他輕聲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