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還有這種好事?
「啊啊啊啊!」
蠍女神塞爾凱特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誰能忍受這樣的痛苦?
用燒紅的槍尖在眼睛中,在大腦中瘋狂的攪拌,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被攪在一起,這樣子的痛苦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身軀瘋狂的翻滾著,胡亂的攻擊南宮澈卻被他用刀抵擋住。
「死吧!」
一槍挑起塞爾凱特的身體往索貝克他們扔去,身軀爆發洶湧磅礴的能量。
「行星粉碎機!」
索貝克與賽克邁特立刻逃離,以免被那股能量吞噬掉,塞爾凱特就沒救了。
塞爾凱特的屍體被轟成了灰燼,再也尋找不到她的存在,或許呼吸的空氣里就有她的骨灰。
打架揚你骨灰是正常操作!
狠人.jpg!
索貝克怒吼一聲,邁開步子殺了過來,身後跟著不要命的母獅神賽克邁特。
他們知道,狼狽的逃回去會被賽特那個傢伙直接殺死,那種暴君絕對會這麼做,面對南宮澈也是個死,還不如去和對方狠狠打一架。
逃走的話,他們又能夠到哪裡去呢?賽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奈芙蒂斯已經死了,並不是每一個神都是智慧之神托特,能夠躲在一個地方不被賽特所發現。
他們只有殺死南宮澈,把荷魯斯帶回去這一個選擇。
所以,他們只能拚死而戰!
兩位神跑著跑著,就四足著地,變成了幾十米長的尼羅鱷和母獅。
各自向著南宮澈撲了過來。
「來得好!」
一個跳躍直接來到索貝克的身上,槍尖噴吐出紅芒,如熱刀切黃油那樣,沒有絲毫的阻礙,貫穿索貝克的鱗甲,切進肉里。
索貝克搖頭擺尾,想要把他給甩下來,這種小傷並不算疼,但是他想要攻擊南宮澈。不過僅僅是這種程度怎麼可能把他甩下來?
見甩下來無用,於是直接使用出鱷魚本能,死亡翻滾。
鱷魚捕食時用的一種技巧,想要直接把背上的南宮澈壓死,即便是壓不死,也要給他一點厲害瞧瞧。
不太聰明的亞子。
這些神戰鬥還是有些原始,雖然有武器,但是更多的是遵從自己的動物本能,畢竟是動物神,野性比起理性佔據了大多數。
再一次跳躍起來,望著下方的母獅神和索貝克,把手裡的赤陽槍扔上了天空。
赤陽槍在空中化分解為濃郁能量,構成能量雲。
南宮澈一手指天,道:「赤陽雨!」
這是他觀察阿塔蘭忒訴狀箭書時,突發奇想的一種用法,把赤陽槍解放為能量,然後將這些能量分散,凝結出一根根能量長槍,刺下去,進行範圍攻擊。
赤紅色的能量雲翻滾,散發出灼熱的溫度,一股毀滅的氣息撲面而來。
索貝克和賽克邁特立刻發足狂奔,可是南宮澈又怎麼怎麼可能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一根根能量長槍凝聚出來,就像是安裝了追蹤系統一樣,穩穩的在他們附近落下。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在索貝克和賽克邁特的身體四周出現。
最後將他們一同吞沒掉,不見一點蹤影。
解決掉了索貝克和賽克邁特,南宮澈也沒有停留,救援荷魯斯,不然他可能會被兩個小boss給幹掉。
一腳踹在梅麗賽格的背上,這隻眼鏡蛇女神,自然是最先對付的對象,一隻手按住她的脖子,入手一片冰涼,另外一隻手張手一握,赤陽槍被他倒握住槍身,直接把槍尖給扎了下去。
挑起她的天靈蓋,扔到一邊,一腳踩碎她的頭顱。
「下面該你了。」
望著宛如殺神的南宮澈,埃德喬身軀扭動,睜開嘴,吐出蛇信,眼瞳縮到最小,想要嚇唬南宮澈,只可惜,這種嚇唬野生動物的行為對他來說完全沒用。
長槍順著埃德喬張開的嘴巴給捅了進入,槍尖出現在她的後腦勺,上面染著金色的神血,卻在一瞬間就被槍尖自帶的高溫給蒸發掉。
一抖槍身,埃德喬的屍身炸開,濺了南宮澈……旁邊的荷魯斯一身的血。
荷魯斯:「……」
「好了,敵人掃蕩乾淨,下面該做什麼?」
你這戰鬥力也太彪悍了吧?
哈托爾與荷魯斯在心中大叫道,基本上所有擅長戰鬥的動物神都被南宮澈給結果掉了,完全沒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我們需要找到托特,他能幫我們解答斯芬克斯的問題。」
荷魯斯覺得自己的團隊需要一個智囊的角色。
自己半殘,是王,絕對不會自己想辦法。
哈托爾,王妃,花瓶一個!
南宮澈……莽夫!
他是團隊的靈魂,花瓶,靈魂,戰鬥力都有了,還缺一個大腦。
這個大腦就讓自己的好基友,擁有著整個埃及知識的智慧之神擔任吧!
「行,怎麼走?你帶路。」
「好,首先我們去……密道……」荷魯斯望著一片狼藉的神殿,沉默不語,不知道該走那條路,畢竟剛剛自己找到的密道被南宮澈的戰鬥給轟碎了。
「你是說托特在下面的濕地里?」這個曾經的花園是在山頂,而托特所在之地就在這山頂的下方,但是需要密道走下山。
「這好辦。」抬手,然後……轟!
直接轟出來一條康庄大道,露出下方雲霧繚繞的濕地。
哈托爾:「……」比荷魯斯有用多了。
荷魯斯:「……」果然是莽夫。
咳嗽一聲,說道:「我們走吧。」
……
一行三人踏上旅途,南宮澈繼續飛行,荷魯斯的神力不足,想飛起來都是非常困難的,哈托爾不會飛。這個世界的神想飛起來,必須背後要長翅膀,成為鳥人,哈托爾並不會飛。
順著山路走進濕地里,哈托爾忍著噁心,走在水中,濕地的水沒過她的小腿,走起來很是費力。
「我的天,托特這傢伙為什麼要選擇這裡?」哈托爾忍不住抱怨道。
水裡滿是腐爛的落葉還有泥巴,還有一些噁心的蟲子,要不是用神力護住小腿,現在恐怕她一腿的螞蝗之內的噁心蟲子。
荷魯斯走起來也很麻煩,說道:「這裡,很安全…而且…賽特…是沙漠之神,在這裡並不能將自己的權柄觸碰過來,沙漠軍團並不適合在這種環境下戰鬥,誰也不知道托特有沒有在這裡準備機關。」
「這裡太大了,托特想要藏起來很容易,想要找到他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力氣,所以他能一直活下來。」
「只能說這傢伙太狡猾了。」哈托爾撕掉自己長裙的下擺,因為這樣走實在是太費勁了。
「不,他這是聰明。」荷魯斯回頭,把哈托爾抱了起來,行走在水中。
哈托爾笑著說:「你以前從沒有這麼重視我。」
「是嗎?我以前不重視你?」
「那是當然了,以前的你不可一世,我只是你生活的一個調劑品,現在感覺可不一樣了。」
「是嗎?」
「是的,我現在不太想讓你奪回另外一隻眼睛了,因為你一隻眼睛就只能看到我一個人。」哈托爾有些自私的笑道。
「你如果取回了眼睛,就會離開我,難道我不重要嗎?」
「哦!」
面對著哈托爾胡攪蠻纏,荷魯斯決定把她扔進水裡清醒清醒。
這女人,怎麼想的!
哈托爾落水,不敢相信看著荷魯斯的背影,南宮澈站在水面上,哈哈一笑,把她拉起來,笑著說:「別想了,這傢伙現在滿腦子都是托特、賽特怎麼可能會想和你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這個該死的混蛋,奧丁,今天晚上你和我在一起。」哈托爾賭氣的說道。
「唉?」還有這等好事?
荷魯斯聞言前進的身體一僵,回頭道:「那不行,今天晚上奧丁要陪我。」
頓時,哈托爾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南宮澈:「……」現在殺了他還來得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