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走了?」謝煜一呆,繼而一把推開像是八爪魚一樣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如霜,神情恢復到了正常:「此話當真?『
「小的哪敢欺騙公子?咱們的人親眼看著靖王殿下出了侯府坐著馬車往皇宮去的,絕對不會有錯!」小廝恭敬應道。
謝煜聽了這話,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倒是奇怪了,這靖王既然不打算留在侯府里與古若溪那個賤人溫存溫存,那他還入府做什麼?要是爺我,才不會入門!」
如月在一旁適時說道:「公子,婢子猜測,靖王殿下應該是入門為侯爺上了一炷香,祭拜之後才離開的。」
「這個倒是有幾分可能!」謝煜聽了這話,點點頭獰笑道:「他既然走了,那接下來就看我們怎麼收拾古若溪那個賤人了!」
如霜沒有答話,而是用綿綿如針樣的目光淡淡的掃了如月一眼。
近來她在公子面前連連失利,而如月卻每句話都能說到點子上去,也越發的得公子看重,真是可恨!
但她卻沒想過,自己從前將所有風光都搶走之時,如月有多麼的受冷落。
「霜兒,你啞巴了?說話啊!難不成還要爺親自問你不成?」就在這時,謝煜轉過頭去神情不滿的瞧了一眼如霜。
如霜心中打個冷戰,忙笑道:「爺,這要看您準備將這位古二小姐收拾到何種程度了。」
「此話怎講?」謝煜挑眉問。
如霜甜甜一笑,道:「若是要她身敗名裂,那公子就要往破壞她的名聲上去想法子,若是想要她的命,那就是派人暗殺一類,從目前來看,這兩種方法都不好辦。」
「哦?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不好辦?」謝煜有些饒有興緻的問道。
乳霜得意的甩給如月一個輕蔑的眼神,這才接著道:「不好辦,是因為這位古二小姐很少參加什麼京城的聚會,自從錦葉候去世之後,她便常年都呆在府中閉門不出,這就導致公子的人無法靠近她,這樣一來,無論是下毒還是暗殺,亦或者是破壞她的名節,都無計可施。」
「難道就非得要她出來不成?本公子不會派人殺上門去么?」謝煜聽了這話,仍然是冷笑連連:「我還就不信了,這位古二小姐的本事比她那個不成器的大哥還要厲害!古瀟葉都死在本公子的手上,區區一個黃毛丫頭,本公子還不放在眼裡!」說話間,他的神情里滿滿的都是不屑。
如霜只好無奈提醒道:「王爺,有一點娘娘似乎是忘記了,現如今的錦葉候府,四周的守衛像是一個鐵桶一般,咱們的人根本就靠近不得!」
「這都是靖王的功勞?」謝煜一下子便猜到了重點:「古若溪一個丫頭片子,她才沒有這樣的勢力!」
「公子說的沒錯。」如霜點點頭,道:「那些人都是靖王的人,但他是為了守衛自己的未婚妻,沒人敢在這件事情上質疑什麼,如今對公子來說,卻是個不大不小的障礙。」
「那照你這麼分析,本公子這輩子都對付不了這位古二小姐了對不對?」謝煜聽到這裡,一張臉當即陰沉了下來,眸子里染上嗜血的光芒。
「公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如霜見他發怒,連忙辯解道:「這位古二小姐我看她絕不是個能夠葉下心來寂寞度日的人,總有一日她會出府的,到時候,公子想怎樣就怎樣,就算是半路上將人擄來玩樂一番,也不是不可以……」
這話簡直是說到謝煜的心坎里去了,他的眼睛猛然一亮,興奮道:「對啊!要是能玩一玩靖王殿下的女人,那種滋味,嘖嘖,恐怕終身難忘啊!」土=共私划。
「公子英明!」如霜當即笑著附和道,她明明長了一張十分可愛的臉,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惡毒。
一旁的如月在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之時,眼中有不屑與憐憫一閃而過。
敢玩靖王殿下的女人,怎麼死都不會知道!
「如月,你怎麼不說話,可是對這件事情有看法?」就在這時,謝煜興奮勁頭過去,發現一向健談的如月竟然沉默下來,當即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月聽了這話,當即應道:「公子,奴婢在想,該如何用最快的法子讓古二小姐出府。有什麼事情是她必須要去做的?」
謝煜聽了這話,想了一陣,低頭瞧了一眼自己懷裡的如霜,低聲問道:「美人兒,你可是爺的心肝寶貝,你來說說用什麼法子?」
如霜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當即一僵,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這個奴婢暫時也沒法子。」
「沒有?」謝煜聽了這話,眉宇間當即出現一絲怒氣來。
如霜暗叫糟糕,正想胡亂掰扯幾句,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旁的如月沉聲道:「公子,奴婢有法子。」
謝煜眼眸一亮,當即催促道:「快說!什麼法子!」說著,一把推開如霜,將如月攬入自己的懷裡面。
這親密的舉止讓如月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她強忍著心中的不適,也沒看一旁如霜已經有些扭曲的臉,低聲說道:「公子可還記得,任太師的嫡孫女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出嫁了?據說,這位任小姐是古二小姐的閨中密友,兩個人關係好的不得了,那麼她出嫁,想必這位古二小姐是一定會去參加她的婚禮的,再不濟,也要親自送上一份添妝禮不是么?」
「你說的對極了!本公子怎麼把這麼大的事情給忘記了?」謝煜聽了這話,猛的一拍大腿,然後興高采烈道:「那任小姐可是要嫁給三皇子呢!對於這樁婚事,皇姑母一向都不滿意,奈何這是姑父親自下的聖旨,她也無可奈何,如今再加上古若溪的事情,若是本公子將這場婚事給弄沒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如月聽了這話,及時的提醒道:「公子,您也說了,這是皇上金口玉言親自下的聖旨,您要是執意去破壞的話,勢必要引的皇上大怒,到時候徹查下來,難免不會查到公子身上去,繼而還會讓皇後娘娘引火燒身,這樣一來,皇後娘娘必定會對公子您心生不滿,這對您來說,是不划算的啊!」
謝煜聽了這話,面色一沉,剛要訓斥,只見如月直挺挺的跪下來道:「公子,奴婢知道忠言逆耳,但是有些話奴婢還是要說!因為奴婢不希望公子明明抱著一番美好的心意,到最後卻還是被人給誤解了!」
一旁的如霜忍不住插嘴道:「如月,就算你的心是好的,可你這麼說,豈非是低估了公子的實力?奴婢相信,以公子的能力,事情絕對不會是像你說的那樣發展的……」
「好了!都不要說了!」謝煜忽然怒吼一聲打斷了如霜的喋喋不休,沉聲道:「如月說的沒錯,這樁婚事是姑父親自下的旨意,我要是蓄意破壞,那就是與姑父為敵,到時候下場絕對不會好,一定會連累姑母,如月,你考慮的不錯!是個真心為主子的好丫鬟!」
如月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道:「公子,其實如霜與奴婢也是一樣的想法,只不過她不會表達罷了,請公子莫要怪罪……」
「我向來都捨不得懲罰你們倆的!因為你們是我的智囊啊!」謝煜哈哈一笑,對著如月問道:「破壞婚禮的事情就罷了,那你說說看,本公子能不能趁著這件事情對付古若溪那個賤人?這總與皇上的旨意不衝突吧?」
「這個當然沒有。」如月輕輕一笑,道:「再說了,您要對付她,也未必一定要等到她進了任家大門,不是么?」
「對!只要她出了侯府大門,一切就都好辦了!」謝煜隨聲附和道。
如月接著提醒他道:「公子,再做這件事情之前,您首先要想法子將靖王殿下調走,有他在,咱們即便是下手,也不會成功的。」
「你說的對極了!本公子這就進去去通知皇姑母!」謝煜說著,當即放開身旁的兩個美人兒,站起身來道。
如霜忙道:「公子!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皇後娘娘不同意你這麼做怎麼辦?」
謝煜聽了這話當即一呆,但卻很快反應過來道:「不可能的,姑母她一定會贊同我的!」
「凡事都有例外。」如月在一旁緩緩道:「公子進宮問問娘娘是應該的,不過您先不要直奔主題,可以先旁敲側擊一番,等確定娘娘有這個意思,公子再說也不遲。」
「好,爺知道了!」謝煜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耐煩,但他也知道兩個丫鬟是為自己好,便忍者沒有發怒。
好在如月如霜都是很精明的人,見狀都住了嘴。
謝煜當下再不遲疑,換了身衣裳便入宮去了。
當天下午,他回來帶回來一個好消息:「說你們倆考慮的太多你們還不信,沒想到吧?姑母她答應我這麼做了!並且答應幫忙在三皇子與任小姐成婚的那一天想法子將靖王支走!這樣一來,可就是萬無一失了!」
說這話的時候,謝煜滿臉都是得意洋洋,就好像此刻他已經將古若溪狠狠暴打一頓一樣。神情里更有一種睥睨天下的狂傲。
如月與如霜都是滿臉的笑容與恭維:「恭喜公子!」
「哈哈,你們現在就幫本公子謀划謀划,看到時候要如何對付古若溪這個賤人!」謝煜哈哈大笑道。
如霜輕輕一笑,道:「公子,何必非要等到那個時候?那古二小姐現在必定已經知道公子不會放過她,日後出府她也會防備自己遭人暗算,倘若公子從現在開始就每天都騷擾她一下,但又不給她實質上的傷害,讓她以為公子就只有這麼一點微末的本領,心生大意,到時候公子才能一擊就中啊!」
「這麼考慮也有些道理!」謝煜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瞧了如月一眼,沉聲問道:「如月,你看怎麼樣?」
一旁的如霜聽到他這麼問,一張臉當即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如月笑著道:「公子,如霜考慮的很是周全,奴婢沒有意見。」
「好!那就這麼辦了!」謝煜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手中的摺扇,得意洋洋道。
於是第二天,當古若溪正坐在屋外廊下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之際,忽然便聽到外頭有丫鬟進來稟報道:「小姐!門房稟報說,又有人送來一幅畫,扔下就走了!」
古若溪當即放下書抬頭問道:「扔了就走了?可有人看見?」
「是啊!聽小廝說,門口已經有不少的百姓圍觀了!」小丫鬟急急道。
古若溪一聽,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這必定是謝煜的手段,否則不會引來這麼多人圍觀,我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是啊!小姐,若是那畫當真是什麼淫-穢之物,小姐不要,被百姓們得了去,還是一樣會敗壞您的名聲。」
第534章厚禮
琥珀沉聲道。
古若溪坐在那裡,想了片刻,便道:「琥珀,你親自去,當眾將那畫毀了就是了。不要拿入府里來。」
「是!小姐!」琥珀說著,當即應了一聲。轉身退下去。
琉璃有些擔憂道:「小姐,這樣成么?」
古若溪微微一笑,道:「這其實也不算什麼的,謝煜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我難堪,他就想看我左右為難,好了,我將畫當眾燒了,看也不看,這下看他如何去做!」
「小姐,這樣會不會惹怒他?」琉璃想了想,問道。
古若溪啪的一下子放下了書,抬眸瞧了她一眼,沉聲道:「當日在宮中,太後為了我訓斥皇后,還責令她當眾下跪。後來皇上更是因此而責罰了皇后,這件事情一出,我與謝家就已經勢不兩立了,不存在什麼得罪不得罪他的,因為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這,這麼嚴重?」琉璃聽了這話,有些心驚膽戰。
古若溪面色平靜的瞧了她一眼,淡然道:「這沒什麼好怕的,反正這段時間我沒事做。既然謝煜咬著不放,那就放馬過來吧!瞧瞧看到底誰才是更狠的那一個!」
琉璃聽了這話,心中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古瀟葉死的那個夜晚。自家小姐那嗜殺染血的雙眸,她明白,自家小姐從來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時而溫柔如水,時而殺伐果決,這樣的她,絕不是謝煜那個酒囊飯袋能夠相提並論的!
他狠,小姐更狠!
想著,琉璃便不怎麼擔憂了。她彷彿已經看見了謝煜的死。
很快,琥珀便從外頭回來了,神情愉快的對著古若溪稟報道:「小姐,那幅畫我已經當眾處理了,並且告訴圍觀百姓,我們家小姐向來不收連姓名都不留之人的東西。下次若是還有人送來,送一個燒一個!」
「你把它當眾燒了?」古若溪聽了這話,當即抬眸瞧了一眼琥珀。
琥珀點點頭,道:「小姐,我沒有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
「那畫在燒的過程里,沒有發出什麼異常的味道來?」古若溪接著問。
琥珀搖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我看圍觀的百姓們全都好好的,他們已經散開了。"
「那就好。」古若溪當即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過後,謝煜便沒有再送東西來。
但是第三日,宮裡皇后忽然派人來給古若溪送了一些珍貴補品。
「古二小姐,皇後娘娘見您上次入宮瘦了好多,因此便派奴婢送了這些東西來。」侯府前頭會客廳里,一個年長嬤嬤托著一個放滿了羹湯甜品的托盤,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古若溪輕蔑道:「你還不接旨?」
「臣女多謝娘娘賞賜。」古若溪說著,慢慢的跪了下來。如今這是在侯府,皇權大於一切。她既然要伸手去接這些個東西,那就勢必要下跪。
但那嬤嬤瞧見她下跪,卻並不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古若溪,而是陰測測一笑,道:「二小姐,你難道沒有別的話要對皇後娘娘說的么?」
「臣女多謝娘娘賞賜。」古若溪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個字,淡然道:「嬤嬤若是不願意將東西給臣女,那就算了,臣女身子羸弱,要是病了的話太後娘娘會怪罪下來的。」
那嬤嬤聽了這話,眼眸一閃,繼續皮笑肉不笑道:「古二小姐,你這是拿太後來威脅皇后?」
「不,是來威脅嬤嬤你。」古若溪直言不諱道:「嬤嬤明知道我身子不好,卻還一直讓我跪著,這是何意?」
「二小姐,你就這麼等不得么?」那嬤嬤陰測測的一笑,道:「老奴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說著,便將手上的東西慢慢交到古若溪手裡去。
古若溪伸手接了,剛要起身,說時遲,那時快,那嬤嬤忽然伸出一隻腳來,狠狠的往古若溪的腰間踹去!
琥珀就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瞧著,哪裡能讓古若溪吃這個啞巴虧?在那嬤嬤的腳即將要踹到古若溪之時,她手中迅速的彈出一物來,迅速朝她激射而去!
「哎呀!」那嬤嬤就在古若溪面前很很的摔倒了,發出了一聲慘叫。
在這混亂之際,琥珀已經上前接過古若溪手中的托盤,裡面的湯品一滴都沒灑落,她人也被琥珀給拉到一旁去了。
古若溪忍者笑意道:「嬤嬤,你這是怎麼了?站都站不穩,生病了吧?哎呀!那可要請太醫好好瞧瞧,畢竟你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紅人不是么?」
「古二小姐,你,你……」那嬤嬤本預行兇,但沒想到倒霉的卻是自己,琥珀彈出的那玩意兒打的她左側大腿痛的像是要斷裂了,氣的她簡直想破口大罵,可是話到嘴邊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來人啊!快!快將嬤嬤扶起來!她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紅人哪!」古若溪急急的催促道。
「是!小姐!」琥珀等人聽了這話,忙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將那嬤嬤從地上攙扶起來,兩個人暗中使了巧勁,讓她痛不可當,但身上卻絲毫都沒有傷痕留下。
「嘶……」那嬤嬤痛的齜牙咧嘴,在這一瞬間里,她終於意識到古若溪不是好惹的了,忙大聲喊道:「二小姐無須忙活,我這就走了!這就走了!」
「嬤嬤慢走!」古若溪笑容可掬道:「臣女多謝皇後娘娘挂念之恩,還請嬤嬤回去以後原封不動的將這句話轉述給皇後娘娘。」
「奴婢曉得!」那嬤嬤此時已經覺得這平淡無奇的錦葉候府是龍潭虎沼了,只想離開,無論古若溪說什麼她都會答應。
來時氣勢洶洶,走時已是喪家之犬,垂頭喪氣。
此番回去,她必定要在皇後面前添油加醋的去說古若溪的壞話。但這些,古若溪從未放在心上過。
等宮裡的人都走了,琥珀瞧了一眼那些湯品,問道:「小姐,這些東西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扔了!」古若溪想也不想的道。
琥珀點點頭,端著那些東西退下了。
這第二回合,還是古若溪勝。
當這些事情傳到謝煜耳朵里之時,他簡直要氣炸了:「古若溪這個妖女,實在是可惡!居然連姑母的面子也不給!」
「公子也不能這麼說。」如霜在一旁插嘴道:「至少表面上她一絲錯處都沒有,皇後娘娘派去的那個嬤嬤伸腳踢她,被她的人暗中算計,吃了暗虧,這些,都是不能拿到檯面上去說的,若是皇後娘娘真的揪住此事不放,太後娘娘就該插手了。」
謝煜聽了這話,臉色陰沉的能淌出墨汁來;「你說的不錯!現在就連姑母也不能將她怎麼樣!這個女人,竟然比她的大哥還要難纏!」
「公子無須妄自菲薄。」如月在一旁緩緩說道:「古世子不是古小姐,這兩個人不能混為一談,公子是男子,您知道古世子的弱點是什麼,因此才能無往不利,而對於古二小姐,咱們了解的還是不多,也不清楚她的軟肋到底是什麼,所以才會有無從下手之感,請公子放心,這樣的局面不會持續太久的。」
「沒錯!經過這一場場的較量,對於這位古二小姐,我已經越來越不敢輕視了!'」謝煜說著,轉過頭去瞧了如霜一眼,沉聲道:「要不是你說先出手,本公子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挫敗感!」
「公子……」如霜聽了這話,當即低下頭去。
如月連忙幫腔道:「公子,這事兒不能怪如霜,畢竟通過這幾件事情,咱們對古二小姐已經很了解了,有弊端,也有收貨,公子不能只看不好的一面啊!」
「你說的不錯,是我考慮的狹隘了。」謝煜聽了這話,想了想,道。
如霜登時鬆了一口氣,卻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公子,咱們還繼續么?」
「當然繼續!」謝煜聽了這話,兩道纖細的眉毛一挑,朗聲道:「我若不繼續,古若溪那個賤人還以為我怕了她不成?」
如霜當即住了口,她怕說下去,到時候謝煜失敗了的話,又要怪罪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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