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對峙

第5章 對峙

看著筱蔓離去的背影,璟琛突然沒了興緻,轉身坐到床上對貼過來的小妾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卻不想筱蔓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怎麼不繼續了,看來還真的是專門做給我看的啊。」

「滾,以後不許出現在本王的視線內,否則杖刑伺候。」

「那要是你非要見我呢?」

「本王根本不可能會要見你,別痴心妄想了。」

「一言為定,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王爺要一諾千金哦。」筱蔓一步步慢慢地走了過來。

隨著筱蔓一步步靠近,璟琛的心一點點越跳越快,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好奇怪,難道剛剛這個女人氣病了?回頭要去看看大夫,不醫生,去看看醫生。

輕輕蹲下拾起玉佩,尷尬地笑了笑「我娘留下的,拉下了,過來拿的,抱歉,放心,我不會在打擾你了。打擾了,抱歉啊,呵呵,不過,剛剛王爺的話要記住哦!拜拜」

「滾,拿了東西趕緊滾?還有下次在耍這種把戲……」

「杖刑伺候,對不,安啦,不會再有的,放心吧,拜拜」

看著筱蔓再次離開,璟琛心裡彷彿燃燒了一團火,令他煩躁不安。

「王爺,我們繼續,現在……」沒人打擾了,剩下半句還沒說完,就看到璟琛用他那冰冷的眼眸怒視著自己,頓時嚇白了臉,慌忙跪下「妾身失言了,請王爺責罰。」

「下去吧」璟琛知道自己不應該牽連別人,硬生生擠出了幾個自己覺得很溫和的話。順便往門口看了好幾眼,彷彿在等筱蔓再回來鬧一鬧。剛剛那淘氣包似的小女生看來好像沒那麼討厭了。

哪知道那小妾竟嚇得顫抖地站不來,哆哆嗦嗦地往外爬。卻發現前方地上有一個紙條,莫不是剛剛王妃是想送這個紙條才借口說玉佩掉在地上?我就說剛剛沒聽到玉佩掉落的聲音。

小妾嘀嘀咕咕地聲音卻引起了璟琛的注意。

順著小妾的目光,也發了那張紙條,心再次悸動起來。緩緩朝門口走去,嘴上卻不饒人,冷哼到,「賤人就是花樣多」,手上卻很誠實地拿起了那張紙張。背過身,說到「怎麼還不走」。

「是」這麼一打岔,小妾到沒剛剛那麼慌張了,快速穿好衣服離開這裡。

看到小妾走遠了,璟琛鬼使神差地翻開紙條,悸動的心再次撲通地跳!誰知剛一翻過來,瞬間溫柔的眸子一下就溢滿了熊熊大火,惱羞成怒地把紙張死了個粉碎性損性骨折,怒不可遏地歇斯底里的喊出滿含殺意的話「冉筱蔓,別再讓本王見到你,否則本王絕不會饒過你!咱們走著瞧」

再看筱蔓:剛剛達到自己目的的筱蔓,正興高采烈地往回走,一路哼著小調,心情美美噠。

「小姐,你回來你看上去很高興了?是跟王爺圓房了嗎?」

珊兒一開口,筱蔓頓時效益全無,一把摟過她,半倚在她身上「丫頭,以後不許提跟他圓房,我跟他絕無可能,知道嗎?」

「……啊!小姐以前不是最希望得道王爺嗎!」

筱蔓一陣無奈中翻了翻白眼,深深嘆了口氣。

「啊,不說了,我去補睡覺!」

本來心情挺好,被小丫頭這麼一攪合,頓時想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冉筱蔓啊,冉筱蔓,你以前是有多眼瞎……

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次日清早卻意外被人吵醒。昨天那個小妾果不其然來找麻煩了。

這時候絕對不能太快出去,也不能太墨跡了,否則無論哪種都會讓這幫人覺得你怕他們。不過,畢竟自己的確搶了原主的身份,怎麼說都要對得起原主的靈魂,不能讓人輕視了去,你說對吧?!

在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里,還夾雜著連綿不絕地怒罵聲里,筱蔓按部就班地更衣打扮。左右打量了一下,覺得還ok,清了清嗓子,扭了扭身體,深呼吸,然後打開了門。

「誰敢在本宮面前放肆,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真的是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HolleKitty。雖然是紙老虎,紙老虎怎麼了,昨天不一樣嚇得虞璟琛一愣一愣的嘛!

只是沒想到的是,眼前的景象真真是讓人倒吸一口涼氣。院子早已破爛不堪,別說那些架子、盆子、水桶什麼的扔了滿地,旁邊的花花草草也是屍首分家,幾縷碎布在風中搖曳,似乎也在訴說著剛剛的激烈戰況。

我的神啊!這些個砸場子的人怎麼跟潑婦撒潑似的!?

筱蔓的怒吼到底是起了作用,四周安靜了下來。但是也只是一刻而已,不是一刻鐘,只是一刻,沒鍾!因為根本沒停幾秒就有人搭腔了,本來嘛,他們就是來找麻煩的,本來也指望一句話就嚇唬住他們。

「真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啥樣的主子就有啥樣奴才,主子能給人下藥,奴才去偷人家東西。」抬眼望去,一個踏著園中花花草草屍體上的妖艷女子,雙手掐腰,指桑罵槐到。

「這不是昨天在王爺床上的那位嗎,怎麼昨晚沒有伺候好王爺,被趕了出來,跑我這兒撒氣?當我是紙糊的啊」

周圍那些心懷鬼胎的女子眼眸都閃了閃,似乎聽出了些許信息,感覺自己離王妃之路有上了一個台階,以後定好好研習床上之術,讓王爺高興。這樣,豈不離妃位又進一步了嗎?

雖然心裡高興,但是嘴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影舞姐姐,瞧她那得意樣,不就是昨天跟王爺聊了會兒天嗎,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突如其來的恭維的話語,剛好解了剛剛說的昨晚被趕出來的事兒,「哼!也就過過嘴癮吧!你去問問他,從她嫁進來,王爺連碰過他沒有,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表籽而已!如果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不在這裡丟這個人。」

「就是就是,還大家閨秀呢,給男人下藥,還被扔出來,做出這樣的事兒怎麼好意思還活著~」說罷,兩人一對眼,然後一同轉向筱蔓,那意思就是說沒錯,我們就是要說給你聽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小賤人,你竟然敢偷影舞姐姐最最喜歡的珍珠耳環,你自己說你該當何罪。」

「本夫人今天高興,只要你把我耳環還給我,今天的事兒既往不咎。」

「我沒有偷,你們冤枉我。」

「住口,狗奴才,給你臉不要臉,你今天要是不把本夫人的珠釵交出來,本夫人好好給你點顏色看看!」本來還想裝一會兒賢德的,看這個女人的臉就來氣,恨不得馬上撕爛她的臉。

想到就要做到,掄起右巴掌直接往珊兒臉上乎去,剛想扇第二個耳光,手腕卻突然人抓住了,轉頭剛想破口大罵,啪的一聲,火辣辣的感覺從左臉傳來,同時「啪!」的一聲!比剛才更響的巴掌聲,直接響徹四周……

整個花園總算安靜了,一幫鸚鵡嘰嘰喳喳叫的真鬧心。眾人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被人用葵花點穴手定住了。

「你竟然敢打本夫人,忘了上次的教訓了是吧,皮又癢了,今天本夫人……啊」

「啪……」

整個場面都愣住了,尤其是那個影舞,摸著自己剛才被扇腫的老高的臉蛋竟然無語凝噎。

「你叫鸚鵡是吧,真人如其名,天天跟鸚鵡似的嚼舌根!你自己還知道你只是個夫人?你還知道我現在是王妃就好,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本妃的本事兒!」

眾人習慣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王妃,今兒突然這麼大聲的訓話還是大姑娘上花轎,說實話,大家其實也都是各家小姐,從小錦衣玉食的供養,頂多有點驕橫,但是都是啥要命的狠角色。今兒被筱蔓突如其來的怒斥,一個個著實嚇得六神無主。

筱蔓一隻手推開影舞,向前走了一步,另一隻手拉起被人欺負的珊兒,左右打量珊兒除了臉上的傷,其他地方哪裡還傷到了。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然是影舞了,「你竟然打我,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人。」怒火中燒的她站起身來,伸出倆爪子,就往筱蔓臉上撓去。

筱蔓隨後迅速地一個后踢腿,正中影舞胸口,影舞退後了幾步,本眾人接住。

「嘖嘖嘖,你不僅只是鸚鵡,還是一個會市井潑婦般的鸚鵡,打架都只會撓臉,我的臉輕易被你撓了去?你天真也要有個限度。」筱蔓頓了頓,再次開口道,

「鸚鵡!你給我記住了!本妃現在是妻,你是只是妾,不給我行禮也就罷了,還當眾辱罵本妃,光這一點就足夠讓你受杖刑三十,本妃今天心情好,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定不饒你,趕緊滾回去吧!!」

「妻?」影舞惡狠狠的看向筱蔓。

「你不過就是擺設,若不是皇上利用你來牽制王爺,你覺得你可以當王妃?怕是進那萬春樓都是底層伺候人的份兒?」影舞急了,有點口不擇言,一旁的小姐妹拉了拉她的衣袖。

「你拉我幹嘛,她這點破事兒府上,不,這個京城裡有誰不知?你也不是心悅王爺,卻嫁給王爺,還三番五次往茶樓里跑,你當真以為王爺不知道你去送情報,你這個賣主求榮的賤貨!算你命大,你能活到今天,不然你早死好幾個輪迴了。火燒不死你,水淹不死你,還越活越猖狂,真以為你干那點破事兒沒人知道是嗎,我告訴你,今兒這事兒就算鬧到王爺那邊,你也定要扒層皮下來!」

「呵~鸚鵡果然好口才,竟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本妃還真小看了你!不僅污衊本妃與外人有染,還在離間皇帝跟王爺之間的父子之情,你說你該當何罪!?」筱蔓雖然說得言辭鑿鑿,但是心中真的洶湧澎湃,第一次審視起自己來,想真的了解原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ps:話說別熱穿越過來都有原主的記憶,為啥我沒有,這不人道!

「咳,咳……今天是來要回影舞姐姐的珍珠耳環的」,同行的人總有幾個會看眼色的,轉頭看向珊兒「你的婢女偷了影舞姐姐的鐲子,難道你身為王妃還要護短不成,不怕被人恥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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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冷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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