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你怎麼來了
「嗨!那可不?皇上可是忘了,記得昔日這二人那可均是深情款款,哪怕是無痕無法下榻,這名女子那也是衣不解帶地照料著他,這份情無痕怕是終身都難忘,只是好似無痕這對父母實在是太過於無情,硬是要拆散他們二人,就連臣妾都極難知曉,這無痕父母二人的心是否用石頭做的?
話說,也聽聞這無痕與他那妻子之間的感情,那可是不知感動了多少人,甚至還有所傳聞,曾經這夫妻二人還為了讓這父母二人成全他們二人,卻正準備殉情,那是因為那名女子被逼得實在是無法,恨不能以死表真心,於是便寫下了一封遺書就要跳懸崖,這無痕自然是不樂意了,於是也便立即追了過去,原本他父母是要攔著他的。
但無痕卻硬是要出去,任憑誰都攔不住,話說這名女子若當真是尋了短見也就罷了,在這無痕家中也無非便是少了一條人命,但無痕卻在想著,既然人命在這家中不算什麼,那就與她一同而去,聽到了此話以後,他那父母的心中可當真是急了,最終也是迫不得已,只得答應了他們二人。
其實,在臣妾看來,這名女子如此剛烈,她也算是忍了許久,不然也不會被逼到如此田地,再者,這人命若當真是沒了便真沒了,臣妾在聽到這些話以後,這人心啊……那可當真是狠,話說這二老也著實有趣,這無痕之妻豈能去拿那些軟弱女子相比啊?她原本就跟別的女子不一般,若不是無痕用真情打動了她,依她的性子,豈能如此低頭?」
刑天澤聽著陶明熙說了那麼多,於是便道:「沒曾想,熙兒你從未出宮半步,卻知曉如此之多?」
「嗨!如此之大的山盟海誓,如今都到了說書先生的嘴裡都是互相傳送,說得就好似真的一般,並且,那些說書先生的嘴裡,也不知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臣妾也只不過是,將一些覺得還是有些理的事情跟皇上說了罷了。」
「哦,原來是這般。」
過了晌午,刑鴻羽便用了晌飯以後就離開了皇宮來到了莫婷軒,只是這次卞夢月並沒有再莫婷軒,倒是看到了李順程正在習劍,這才道:「哎?夢兒呢?」
「夢月興許還得一個時辰以後才回來,方才她在茶肆當中聽說書先生說書,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兒,可是在臣看來,也無非便是一些兒女情長罷了,所以也便沒有那個興趣。」
李順程對無痕不熟,所以也就當真只是將那些故事當成只是一些故事罷了,「話說,你怎麼可以如此粗心大意呢?再者,就算是她再如何厲害,可她也是一名女子,你豈能就放下她不管?你這……嗨!」
刑鴻羽當真是拿他徹底無語了,「說,在什麼茶肆?」
刑鴻羽得到了茶肆的地址以後,立即前去茶肆那邊兒,刑鴻羽非常了解卞夢月這性子,一般什麼的兒女情長的故事,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想聽的,可,今日卻並不一般,待刑鴻羽走進了茶肆裡面以後,一眼便尋到了那抹小小的身影,立即迎了上去,「夢兒。」
卞夢月立即轉過身看向了刑鴻羽道:「小哥哥,你怎麼來了?」
刑鴻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聽聞順程直接將你給晾在此處,讓本少爺十分擔心,話說,你好歹也是一名女子,豈能將你一人留在此處?若當真是遇到了什麼壞人,你如何斗得過?」
卞夢月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極為專心地聽著說書,就在聽著說書先生極為聲情並茂地講到了,這無痕與自己的妻子殉情這一段之時,刑鴻羽便已經知曉她為何會聽了,「無痕?這,這不是無痕叔叔嗎?怎麼他們二人的愛情故事怎麼還,被說書先生說出書來了。」
「本小姐一聽聞是有關於無痕叔叔的故事,所以便多留了一會兒,也不知是真是假。」
刑鴻羽這才道:「他也的確是有一個妻子,但,至於他們二人是否殉情,那本少爺還當真是不知,再者,那些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小孩子也聽不大懂,聽多了,也就覺得純屬胡說八道了。」
「嗯,本小姐也覺得也是,罷了,本小姐不想將這些事情浪費在了這種沒有用的事情上邊,我們走罷。」
「好咧!」
二人離開了茶肆以後,卞夢月這才看向了刑鴻羽道:「小哥哥,你這身體已經好了?」
「嗯,全好了,現在,可以跟你們一同習武了。」
「是嗎?」
「那是當然,今日一早,本少爺的父親還教導本少爺習武來著。」
聽到了此話以後,卞夢月的心情也便好了幾分。
待三人一同習武之時,這刑鴻羽的功力也是大增,只是他年紀尚幼,若是他成年了的話,此人定是一個極其厲害的角色,特別是在三人對打之時,刑鴻羽便十分輕鬆地將李順程給甩到了地上,並且連續三次便是如此,輪到了卞夢月之時,這二人幾乎都是不分勝負,但他還是將其給甩到地上,但這卞夢月卻比李順程聰明,還知曉站著,自然是沒有像李順程那般的慘。
「咳咳……這不公平,你還有自己的父親指導,可我沒有。」
卞夢月看著慘兮兮的李順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搖搖頭道:「這個也就只能說明你實在是太沒用,你都練了那麼久了,連站都站不住,也賴不住旁人。」
刑鴻羽伸出一條手臂道:「其實,本少爺也已經半個月都沒有習武了,是父親唯恐本少爺落後於你們,所以今日便帶著本少爺練了一會兒。」
「你,你是魔鬼嗎?都半個月都沒有練習了,還如此厲害。」
刑鴻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滿臉寫著,他的父親是何人,難道你不知曉嗎?卞夢月道:「好了,你們也不用爭了,還要不要練了?」
「那是當然。」
其實卞夢月一點兒都不喜這李順程,滿臉不服的感覺,也難怪,他的武功總是如此的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