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風生水起那幾年15
「不,維安,是我,沒有告訴你我離開的原因,不是你的錯,我會求的她的原諒,她會喚我一聲媽媽的。」
伍維安看著越書琴面上的淚痕,心裡五味雜陳,他一直都知道女兒恨她,他也恨她,可是當得知了她的苦衷之後,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風一起回歸於過去。而他最愛的寶貝,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敞開心扉接受她——懶
伍維安心疼的抹去婦人面上的淚珠,面上那久經風霜的溝壑大多漸漸平息,「都是我說的,不如這個誤會由我解開?」
「不,既然你都能被我解開心結,我自己的孩子我怎麼不能解開呢?維安,相信我。」婦人輕輕撫上伍維安的面頰,二十年的錯過,他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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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雨導致伍微微病了三天兩夜,她躺在床上回憶著陸時銘,回憶著越書琴,她想,一定是老天和她開的玩笑,只要,她醒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
三天過去了,手機上沒有任何關於陸時銘的消息,她不奢求他對自己解釋,可是,她想哪怕是一個簡短的告知,也好!
她看著手機上湯米發來的各種逗笑的話語,關懷備至,可是她卻無力回應,她喜歡的人若即若離,喜歡她的她卻沒有任何友情以外的感覺,所以說,人吶,你都是賤骨頭!
在床上躺了三天,除了湯米來過幾回,其他的人似乎都自動蒸發了,難道這一切真是夢境?蟲
她不禁嘲笑自己,而後梳洗打扮,在自己稍顯蒼白的臉上塗上顏色。
距離奠基典禮已經一個多月了,最起碼前三樓已經完成了,她今天必須去工地看看。
臨出門前,她看著穿衣鏡前的自己,一抹朱唇晶瑩剔透,純黑的眸子流波微轉,那纖細的身材玲瓏有致,只是那原本淡漠的眼神變得有些哀愁,她又拿起手機看了下,轉而有些憤然的丟進包里,轉身出門。
火紅色的車剛出大門叮鈴的手機聲愉悅而起——
「微,你今天要去工地?」
電話那頭湯米的聲音顯得有些急躁,伍微微莞爾:「我身體好了差不多了,不就是一個小感冒嘛,你別大驚小怪。」
她一抬頭看到掛在天邊那溫暖的晨光,心情也隨之平復。
「不….我沒大驚小怪,我…只是想,工地那裡比較危險,而且,這幾天我都有去看,你還是多休息休息——」
「湯米,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媽了。」伍微微轉動方向盤滑入綿延的車流里,一面查看前後左右一面對著電話道:「你都不知道,在家呆了三天我都生蛆了,好了不說了,掛了昂。」
伍微微一個眼尖,滑入一邊的空道,一個轉彎抄近路大大節省了路上的時間。
她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己臉上飛揚的笑容,豁然間留意到後面那輛黑色別克車。
這麼巧合?剛才從小區出來的時候就不緊不慢的跟著她,現在還跟著?伍微微有些警惕的將車靠邊停下,沒一會那輛黑色別克悠悠的超過她,伍微微正看著前方嘆氣,暗暗想著應該是自己太多疑的時候,黑色的別克卻緩緩停在了不遠處。
車門打開,一下從裡面走出來五六個身高約莫180的強壯黑衣男子,徑直往伍微微車子這裡走來,伍微微警惕的扣上門鎖,發動車子,幾個彪形大漢卻是一拳搗碎玻璃。
「小姐,我們老大想請你喝茶,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跟我們走吧。」為首的男子氣勢如洪,直接從碎掉的車窗打開車門,伸手去扯伍微微。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伍微微一邊往裡縮一邊手按在報警鍵上。
伍微微的故作鎮定激怒了為首的男子,他急速的衝進裡面,擰著伍微微的手腕將她拖出來,她伸進包包的手正握著手機懸在空中。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伍微微了解,這群人計劃的這麼周詳,連車牌也不知什麼時候被糊上泥巴,顯然易見,是沖著自己的錢來的。
黑衣男子邪魅一笑,奪過伍微微的手機摔在地上,用力的踏過去,手機頓時成了碎片。
「伍微微小姐,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這樣會比較少受苦。」
伍微微看著地上成碎片的手機,心裡格外納悶,他們明明已經綁住她了,不急著帶她走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毫無恐懼之色。
不一會街角一輛銀色賓士疾馳過來,男子勾唇一笑,對著同夥說:「讓這個人通知姓陸的,他應該能找得到。」
伍微微一掃眼看到車上下來的湯米忙張口就叫:「湯米,救我——」
眼看著湯米就要靠近了,伍微微感覺頸間一痛,豁然失去意識——
湯米剛一開車路過就看到馬路邊糾纏的幾人,原以為是什麼不愉快的糾紛,後來居然看到伍微微被好幾個大漢綁起來,他還沒有查看清楚,對方已經離開。
黑色別克幾乎是在湯米靠近的瞬間疾馳而去,留下一張飄零的紙條,湯米忙拾起紙條,驅車跟隨上去。
伍微微怎麼會被綁架?就現在來看,收網的時刻快到了,表妹人在國外肯定沒有功夫綁架她,那麼是誰呢?
他將紙條放進口袋,握緊方向盤猛踩油門,很快拉近了與別克車之間的距離,而那輛別克車似乎是在玩游擊戰術,一會讓他靠近,一會又拉開距離。
湯米低咒了一聲,再次踩下油門追了上去,這次在即將撞到黑色別克時,他猛打方向盤越過黑色別克與之並肩而行。
開車的黑衣男子睨了一眼車窗外的賓士,猛的踩下剎車,順手打著方向盤,車子旋轉一百八十度直接掉頭往來時路去。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