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風生水起那幾年27
陸時銘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連眸子都懶得抬一下:「他的勢力已經打散的差不多了,還能起什麼風波。」
「不過難辦的就是他手上還有幾十萬啊,逃去國外估計是難,不過你要小心,他放出風聲說要逮你呢。」
陸時銘毫不上心,對著酒瓶努努唇:「要不要來一杯?」懶
男子一揚手,轉身就走:「你個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傢伙,我才不跟你喝悶酒,你嫂子還一個人在家呢,我去陪美人~~」
陸時銘又仰首吞了一杯冰涼的勁酒,搖搖手中的玻璃杯:「太監,走好——」
噗——
紋身男一個沒站穩險些摔了個狗吃屎,「你個惡毒男,我詛咒你一輩子做光棍。」說完一溜煙消失在燈光昏暗的拐角處。
一輩子做光棍啊?
可不是么?快了!
他一杯杯的灌著杯中那琥珀色的液體,可是,那苦澀的味道卻讓他越來越清醒,腦海里全部是那個女子的身影,驅之不散,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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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微微剛坐上車不久,天空便落下豆子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不一會已經能濺起一朵朵水花了。
付錢下車,她有些步履蹣跚往璀璨之光去,她要去收拾那才沒有收拾多久的行李,再次搬進那棟房子,成為他的妻。
雨水打濕了她的發,她的衣衫,以及她那精緻的面容,可是她卻渾然不顧,低著頭自顧自的往前走。蟲
「你怎麼了?」湯米從車上下來,一把握住了搖搖欲墜的伍微微。
今天一早他幾乎是掛了電話就去找伍微微,可是辦公室的人已經告知她出去了,他想她可能去找陸時銘了,自己卻沒有勇氣追過去。
所以,他只能在這裡等,可現在的伍微微,彷彿是沒有生命的娃娃,他的心甚至也跟著抽痛了。
是不是,根本就不該答應珊珊的話,而導致這一場傷害她的悲劇呢?
「我很好。」她蒼白的笑著,旋即,像一隻飄零的葉子般倒在湯米的懷中。
湯米守在伍微微身邊,看著床上的她眉峰緊蹙的樣子,心裡很是心疼,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讓他愛上了一個女人,而他居然要用卑鄙的手段讓她來到自己的懷抱……
他,很沒用!
「表哥。」
電話鈴聲響起,那頭是西門珊珊憔悴的聲音。
「你能把伍微微帶走么?帶回英國,帶到你的城堡,把她禁錮起來,一輩子都不要讓陸時銘找到她。」
西門珊珊的聲音略沙啞,有些憤恨的怒氣,而更多的,是濃濃的不甘心。
「我也想。」湯米淡淡的說。
他輕輕垂下眼瞼,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兒,想要用手撫平她眉間的皺著,卻發現就在自己觸碰上的瞬間,皺著的更深了。
「表哥,求求你,好不好。」
幾近是哀求的聲音,那是湯米從未聽到的委屈,從她進入艾維斯特城堡的第一天起,就是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讓他忘記了珊珊只不過是一個任性的女孩而已。
「好,我會帶她走。」可是,他會徵求她的意見。
后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因為強人所難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床上的人兒動了下,有些轉醒的跡象,湯米忙闔上電話,半跪在床沿:「微微,你好些了么?」
伍微微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腳底如針扎一般的疼痛。
「傷口我幫你重新包裹了,不過還是去一趟醫院吧,我發揮發炎。」湯米側坐在床沿,伸手扶過伍微微的枕頭,方便她更舒適的靠著。
暴雨過後的天氣格外清澈,夕陽有一種蕭條到極致的美麗,金紅的光芒在湯米刻骨的臉上灑下一層柔和的光暈,剎那間,伍微微覺得他真的好帥。
伍微微有一些近視,她僅看得清周圍兩三米的東西,而和湯米相遇到現在卻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一樣,這麼的靠近。
他的臉不寬,卻有些長,皮膚很白,很細膩,飽滿的額,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微薄的唇,一眼望去,卻是那般迷人,他的唇角勾勒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顯得那樣的迷惑人心。
伍微微欣賞著眼前這幅俊秀的容貌,卻絲毫動心的感覺也沒有,她甚至緊緊是站在一個旁觀的角度去,看。
「微,去醫院好嗎?」湯米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搓出溫度,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毫不遮掩的深情。
「不了,你先回去吧。」
伍微微側首望著天邊漸漸下墜的落日,那即將沉下的凄涼,蔓延了她的心底。
「叮鈴鈴……」
湯米剛想跟她說去英國的計劃,吵鬧的門鈴便打斷了他。
伍微微爬起身子,看向門口。
那裡,停了一輛白色的車,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的男子正在猛烈的按著大門的響鈴。
伍微微咬了下下唇,輕輕挪動身體,打算下床。
「你腳還傷著,你躺好,我去開門。」
伍微微猶豫了看了下湯米,隨即點點頭。
因為伍爸爸去國外治療,所以她放了劉媽的假,所以整棟別墅里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伍微微趴在飄窗上像下看去,只能感覺到男子一身的焦躁,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不一會湯米挺拔的身影往門口去,但只是站在門口,卻不打開門。
「陸時銘,我想你已經沒有和伍微微在一起的資格了,為什麼你還要過來?」湯米單手插.在口袋裡,冷漠的看著門外的男子。
陸時銘聽到聲音,半天才放過那被他肆虐的有些凄慘的門鈴,微眯著鳳目看他:「你怎麼在這。」
他的聲音很冷,彷彿一陣風過來都能將湯米石化了。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