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洗腦：跟老闆談
「你要復活科爾森，讓他建立同九頭蛇一般潛伏在水面之下的新神盾局。」
一句語氣平常的陳述將滷蛋滿腔的豪情壯志、百轉千劫的設想給澆了個透心涼。
「我最後成功了嗎？」
「真要知道嗎？這一夜你所知所聞已是偏得。」
面對滷蛋的問題，他再次裝神棍：「人從出生便知終須死，難道人生價值不正因為這幾十年的絢爛人生而精彩？」
滷蛋被干自閉了，一路上沒再說過一句話，直到車停在小樓後巷。
「你肯定不想跟我去神盾局，那麼以現在的情況你打算怎麼做？」
楊明下車，將扣下來的木牆板和一扇木門放進後座，「這兩個你可以研究研究，如果有想保護的庇護所，我願意承接裝修項目。」
「你問我要怎麼做？在出現時間線巨量偏轉之前我什麼都不做，我是一把雙保險，在至尊法師扛不住之前我不做任何事！」
這一頓說辭把尼克·弗瑞惹怒了，「搞了半天，危機就在眼前你卻置身事外？」
「你啊，眼光還是沒有跳出局限性，你以為滅霸就是最大的危機？來自39世紀的我要守護的不僅僅眼前的時間。」
楊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飛落在天台去壘雞窩了。
尼克滷蛋坐在車裡沉思良久才向著華盛頓的方向徑直而去。
邊壘完雞窩去樓下的跳蚤市場買了一對成雞，一窩小雞，又買了一條小柯基，skr！
算是完成了我拉粑粑狗吃，狗拉粑粑雞吃，雞下蛋我吃的生態鏈。
到家還沒研究那一兜子振金，他就發現狗太小了，還不會吃粑粑。
咚咚咚！
捲簾門被敲的嘩啦啦直響，打開門一張中西合璧的優美面容出現在眼前。
「我剛剛去了那邊的狗攤兒，茱莉亞夫人的寵物店在布魯克林，她說最後一隻柯基賣給了你，看在我們都是華裔……」
「所以你應該去布魯克林買狗，看在都是華裔的份上我告訴你，周一這個跳蚤市場就不開了，屆時茱莉亞太太就回她的寵物店去了！」
沒管這笑靨如花的美女雙手合十的祈求，一把落下捲簾門把她拒之門外。
因為此刻楊明腦海中魔性循環的都是穿越前電梯里投放的廣告語。
「跟老闆談，跟老闆談，跟老闆談……」
談你奶奶個覺！
人是真不禁念叨，昨天還在想埃里克認不認識斯凱，今天這個想跟老闆談的斯凱就來了！
耍呢？
本就是一夜沒睡，楊明可沒什麼耐心和這個一看就別有用心的斯凱周旋。
他還打算研究研究振金就睡覺呢。
咚咚咚！
「先生，我家住在楊克斯，今天是和同學來這邊玩的，我一早就看到了那隻小狗，等我下定決心回來時……」
嘩啦啦……
「接狗！」
「謝謝……」
嘩啦啦……
「滾蛋！」
楊明煩透了，還楊克斯？省省吧，你是一個住在車裡的人，這地名怕不是看著地圖現編的吧？
外邊斯凱還在借口沒付狗錢，鬧著要進來，楊明卻坐在壁爐前的工作台處開始整理那一兜振金，就當沒聽見門口的吵擾。
滴滴！
跟蹤器激活的聲音從斯凱兜里響起，掏出手機一看定位果然就在屋裡，凱斯心說：「好啊，還敢解開屏蔽？這是挑釁啊！」
同時她也誤會楊明是知道她定位這兜東西的事了。
事實雖然相差不遠，但楊明不知道什麼跟蹤器的事兒。
貝齒輕咬下唇，眼波流轉間她又自作主張起來，隔著門喊道：「楊明先生，你和埃里克不是朋友嗎？是他讓我來的！」
正拿著一堆銹盤子、銹鍋、銹斧子、銹鎬頭研究的楊明聽到這話，知道門口這娘們兒是不想好了。
嘩啦啦……
「楊……嗯！」
嘩啦啦……
捲簾門再次開關間，斯凱被扯了進來，同時一把滿銹的斧頭架在她長長的脖頸上。
「我和埃里克不是朋友，他也不會讓人來找我，你別再找事兒，否則先奸后殺、再奸再殺，也不算朋友妻不可欺！」
斯凱被這猙獰的烏鴉面目嚇得雙股戰戰，這才想起埃里克說過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
她後悔了，她發誓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絕不會不聽勸阻的非要來PK駭客技術。
咚咚咚！
門再次被敲響，埃里克的聲音急促傳來：「楊先生她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你把她放出來，她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楊明心煩的很，把斯凱推到牆邊用木材把她圈在了那裡，生生砌成了個只露留著腦袋的裝飾柱。
斯凱嚇傻了，以她的人生經歷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
放埃里克進來，不等他適應光線的變化一腳踢到牆邊，做成和斯凱對稱的裝飾柱。
「埃里克，或者該叫你尼·賈卡達，我幫你解決麻煩你把這袋振金給我，咱們算是錢貨兩訖吧？」
被固定在牆上對於埃里克也是頭一遭，他也懵逼了。
在昏暗的光線下，一張烏鴉喙嘴一開一合的說著話，這本就很恐怖，而他倆更像是主動送到這喙嘴下的待啄之蟲。
他們兩個都後悔了。
斯凱後悔的是意氣用事，不聽勸的非要上門PK一下駭客技術。
埃里克後悔的是抹不開情分，沒有強行阻攔凱斯，而是躲起來觀望，他錯估了楊明，以為祂雖然神秘但不像個壞人。
實際上楊明也後悔。
沒事裝什麼比，因為一時痛快把這兩公母定在了牆上，但是現在怎麼收場？
直接放了實在太有損逼格，不放他又真不能把這倆劇情人物怎麼著。
放肯定得放，神棍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豹神的神眷者，舊日支配者的後裔，你們緣何要冒犯一尊古神？」
甭管這倆人能不能聽懂他在說啥，嚇唬就完了。
「不敢了，不敢了！」
倆人是真怕了一陣告饒。
見嚇唬差不多了，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振金鎬頭，安上個木柄，把這倆人挖了出來，可還沒等他說話，居然又聽見了系統的提示音。
【屬性載體補全，靶向資料齊備，系統啟動中，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