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慕寒不用跟他們多說,把人給我直接扔到暗牢去,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成全她。」季子清的聲音冰冷且殘忍的在外面響起。
聽到季子清這充滿怒氣的聲音,眾人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後悔了
木堂主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下意識的轉頭看著門口的方向,轉頭就看到季子清從外面走進來,臉上都是陰霾,那樣子他們看到過次,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次也是有人跟季子清下藥了,被發現,然後那個人的下場最後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到現在都還記得。
跟木堂主圍觀的那些人都是疑惑的看著他,這沒事去挑釁閣主幹什麼?真的以為閣主是那麼好挑釁的啊?真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閣主你不能這樣,我女兒只是喜歡你,你不能那麼殘忍。」木堂主連忙開口說道,他就那麼個女兒,如果出事了可怎麼辦才好?
季子清冷冷的笑了起來:「她喜歡我,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讓她喜歡了嗎?還有,我以為幾年前的事情你已經讓你們記住教訓了,既然你們沒有記住這個教訓,我不介意讓你們在好好的看下。」季子清看著他們,眼神分認真的說道,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木堂主還想說什麼,只是發現自己好像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獃獃的看著季子清那生氣的樣子,眼中都是驚怒:「閣主你……」
「木堂主我給過你們機會,而且已經不是第次了,既然你們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要乖我對你們不客氣了,我季子清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你們自己找死,我也不介意給你們鬆鬆筋骨,又或者說,木堂主覺得你們給出來的那些東西還不夠多,想把你手中所有的東西都給我留著,如果你願意給我留著的話,我也不介意收下。」季子清眼中都是暴怒的說道。
聽到季子清的話,木堂主的臉色陣青陣白,變的非常的快:「閣主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做的事情還真的有點兒多,你說我想怎麼樣呢?你能在這個時候帶著人過來,顯然是知道你女兒要對我下藥的是吧?還有這葯如果不是你給的,她不可能拿到,呵,木堂主你這是把我給當成是白痴了啊。」季子清臉上的笑容分的溫和,聲音卻又分的冰冷,那樣子讓涯跟季子清走的近的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人是怎麼了啊?沒事去挑釁他幹什麼?這不是自己找死嗎?還有自己找死也就算了,沒事拉著他們墊背幹什麼?
木堂主頓時什麼也不敢說了:「我不知道閣主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根本就沒有這樣做,你這是對我的污衊。」
「呵,是不是污衊你心裡清楚,不要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做了今天的決定,把木婉兒帶走。」
木堂主看著木婉兒被直接帶走,心中都是擔心,想要去救人,可現在自己可能都要自身難保了,他還怎麼去救人?
木婉兒看著季子清,恍惚的表情下回歸了正常,她尖叫著說道:「閣主不是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梅曉彤那個賤人,是她做的,這切都是她做的,是她在陷害我,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你定要相信我。」
慕寒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看著木婉兒,眼中都是無語之色,這人是腦子有坑吧?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不知道季子清都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嗎?這居然還敢來動手?可真是本事啊,看看季子清那眼睛漆黑的樣子,就知道她又生氣了。
「哎這就是所謂的不作死就不會死,活著不好嗎?幹嘛非要去死呢?」慕寒看了木婉兒眼,重重的嘆息了聲說道。
邊上的人看著慕寒那幸災樂禍的樣子,頓時無語了,想要感慨,也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的幸災樂禍啊。
季子清看了對方眼,冷漠的開口:「拔了他聽的舌頭,我不想聽到她再說句話。」
「是。」
「啊。」木婉兒還想說什麼,嘴裡的刺痛,已經打斷了她的話,她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季子清,他真的把自己的舌頭給拔掉了。
木堂主死死的看著這幕,眼中都是憤怒,跟痛恨,看著季子清的眼神也充滿了殺氣,不會這樣放過他的,他定要讓梅曉彤也常常這樣的問道,定要讓梅曉彤為此付出代價,還有那個小鬼。
慕寒看了木堂主眼,這人眼中的視線已經告訴了他們,他在想什麼了。
季子清冷笑的看了木堂主眼,轉身離開,這裡的事情告段落了,至於之後木堂主要怎麼做樣子,那就看他們高興了。
季子清回房間的時候,梅曉彤還在床上熟睡著,眉頭也皺的緊緊的,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難看,還有些許的蒼白,可見之前梅曉彤有多麼的難受,多麼的痛苦。
季子清伸手輕撫著梅曉彤的額頭:「這個仇我會報,他們個都逃不掉,敢對你動手,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梅曉彤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季子清的聲音了,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只要人沒事就好,這樣他就能放心了。
季子清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梅曉彤發燒了,如果不是慕寒說沒事,他大概就要崩潰了,這好好的怎麼還生病了呢?
慕寒看著梅曉彤,皺著眉頭說道:「後遺症,這幾天身體會有些虛弱,好好休息下就沒什麼大事了。」
被人下了那麼嚴重的葯,這能沒事嗎?
「我現在突然後悔了。」季子清看著床上的梅曉彤,很
是認真的說道。
慕寒愣了下,疑惑的看著季子清:「後悔什麼?」
「後悔任由素然胡來,如果不是我答應她,她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這都是我的過錯。」季子清低聲呢喃著說道。
伸手拍了拍季子清的肩膀,慕寒眉頭緊皺:「你也不要亂想了,她這也沒事兒,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知道了。」季子清淡淡的說道,這個樣子,反而讓慕寒有些擔心了:「你真的沒事?」
季子清嗯了聲:「沒事。」
爭執
季子清淡淡的看著慕寒:「我能有什麼事情?」
慕寒沒好氣的看了季子清眼,就他這個樣子誰能相信他真的沒事啊?
「木堂主那邊你是只打算對付他,還是直接起把他身邊的人也給收拾了?」慕寒皺眉看著季子清認真的問道。
季子清看著自己的手心,冷冷的說道:「自然是起把人給收拾了,留著人給我們找麻煩嗎?」
慕寒眉頭微微皺著:「你要直接對他們動手的話,恐怕會有些困難。」
「困難什麼?這些年你做的這些事情還少嗎?」季子清冷笑著說道,他已經不是第次放過那些人了,既然他們不懂得珍惜機會,那就不要怪他對這些人不客氣了。
慕寒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看了季子清眼,在看到他那涼颼颼的眼神之後,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算了,他還是不要在這裡惹他生氣了,既然都已經決定了,他再說什麼似乎也是沒用的。
「那行,不過你已經有證據了嗎?」慕寒好奇的看著季子清。
「早就有了,只是直沒拿出來的,畢竟哪個勢力沒有兩個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清理乾淨了也不好,不過這次我不打算放縱他們了。」季子清淡淡的開口說道。
慕寒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你這話說的是不錯了,你是打算怎麼動手?」
季子清看了慕寒眼,坐在床上很是隨意的說道:「這些事情還需要我動手嗎?」
慕寒愣愣的看著季子清,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感情這傢伙已經算計好了?
木堂主回去之後,砸毀了自己好多的東西,而那些都還是他的收藏,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
「老木現在這事情恐怕不好辦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難道我們要這樣放任下去嗎?」邊上的人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在這樣下去,我們這些人大概都死定了。」
季子清剛才有的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他們的日子還能過的好嗎?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木堂主的臉色很是難看的看著身邊的人,很是惱火的說道:「該死的季子清,他好樣的,這次我不會就那麼算了的,婉兒不管再怎麼不好,那
都是我唯的女兒,他憑什麼這樣對待我的女兒?憑什麼?」
「可不是?這根本就是沒把我們給放在眼裡,這侄女的仇定要報。」邊上有人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木堂主點點頭:「嗯,必須要報仇,他害我女兒,我也要讓他嘗試下喪子之痛,害我女兒被人這樣對待,我也要讓他妻子受到同樣的對待,我要讓他親眼看到他的妻子被人給侮辱致死。」
邊上的人看著木堂主這個樣子,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不過倒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沉默的聽著。
「你們說說現在該怎麼辦?」木堂主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這喜人都是他相信的人,他們都是條船上的,所以也不用擔心這裡會有人把他們的計劃給說出去,就算是說出去,他也有的方法對付背叛的人。
有的人沉默著,有的人思考著,就是沒有人開口說話。
這樣的狀態,讓木堂主的眉頭微微的皺著:「怎麼?你們是點兒想法都沒有嗎?」
「不是我們沒有想法,而是這件事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不是你說了怎麼辦,我們就能怎麼辦的。」邊上的人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涯。
「是啊,這件事不是簡單的問題,從季子清的態度上來看,就知道他很在意自己的妻兒,如果這事情個處理不好,那到時候就是我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對,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好所有的道路之後,再來做打算,如果你現在就想報仇,那我們沒辦法跟你起,這樣只是把我們往死路上推。」木堂主邊上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陳大哥說的對,這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你該很清楚季子清是什麼樣的人,這事情要是做好了,沒被人發現這還好,可若是搞砸了,那死的就是我們所有人。」
木堂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那麼說,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你們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是條船上的人。」
「我們是條船上的人沒錯,但我們沒說要跟著你盲目的去送死。」被叫陳大哥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是合作的夥伴沒錯,他們也願意幫木堂主去對付季子清,但是想讓他們這樣去送死,那想都別想。
季子清是那種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做了,那麼最後等著他們的就是家破人亡了。
既然知道最後是什麼結果,那他們幹嘛還要去幫忙呢?
木堂主臉色變的鐵青:「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之後,而不是現在這樣。」
「對。」
「你們……」木堂主怒了,現在他根本就不想去等這個時間,感覺時間過的越久,他心裡就越是難受痛苦。
陳
大哥重重的嘆息了聲:「我知道你很生氣,換做我們,我們也會這樣,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不但是木婉兒的爹,你還是你手下所有人的頭。」
木堂主頓時不說話了,見此邊上的人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之後再來找我們。」說完就走了。
有了第個人離開,就會有第個人離開,有了第個人離開,其他人也都紛紛離開了,那場面,讓木堂主氣的踹翻了自己身邊的椅子,眼中也都是憤怒。
「該死的,該死的。」有利益的時候,他們紛紛的就跑上來了,現在沒有利益了,要他們幫忙了,他們就開始推阻,現在更是直接離開了。
「好,真是太好了。」
季子清嘴角微微的勾著,眼底都是冷漠的笑意,這個結果在季子清的意料之中,以利益為牽扯的同伴,又能起走到什麼時候?
人很有意思
人都是這樣,在威脅到自己利益,跟性命的時候,又有幾個人還能對那所謂的朋友而做那肝膽相照的事情呢?至少在閻閣那些所謂的朋友當中,他沒看到過。
自然,像他跟慕寒之間的這種關係除外。
慕寒在得到消息之後,頓時覺得還是季子清厲害,這都能想到,不過仔細的想想,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梅曉彤是在第天下午才醒的,醒過來之後,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水。」剛醒來的梅曉彤還有些迷糊,聲音聽著也很嘶啞。
在邊上忙碌的季子清聽到梅曉彤的聲音,先是愣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走到床邊伸手把人給扶起來:「怎麼樣?沒事吧?」
「水。」
季子清聽到梅曉彤說要喝水,連忙把人給放下,去給她倒水,連喝了好幾杯水,梅曉彤這才緩過神來。
「我……怎麼了?」梅曉彤看著季子清,聲音嘶啞的開口說道。
「都是我的錯。」季子清有些自責的看著梅曉彤,如果不是因為他不知節制,梅曉彤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梅曉彤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木婉兒呢?」
她還記得,她會弄成這樣,跟木婉兒有著很大的關係,是這人對她下藥了,她才會弄成這個樣子。
季子清伸手摟著梅曉彤,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被我拔掉舌頭,扔到暗牢裡面去了。」
梅曉彤愣了下,隨後看著季子清:「是嗎?那就好。」
「不過他爹大概不會這樣算了的。」季子清目光幽深的說道。
梅曉彤聽眉頭微微的皺著,眼中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這……沒事吧?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季子清伸手揉了揉梅曉彤的腦袋,好笑的開口說道:「這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怎麼會有事
呢,這不是還有我嗎?木堂主就算是想做什麼,現在也不敢去做,畢竟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個不小心那就萬劫不復了。」
梅曉彤意外的看著季子清:「為什麼?」
「因為他們想把我拉下去,而他們的黑料我也有很多,你說他們動手打話,是我對他們動手,還是他們對我動手嗯?」季子清似笑非笑的說道。
梅曉彤瞪大雙眼看著季子清不敢相信的問道:「你這是算計他們啊。」
「不,我可不是在算計他們,我只是做了我身為個閣主該做的事情。」季子清笑容滿面的說道。
梅曉彤白了季子清眼,覺得自己就不該相信這傢伙的話,這傢伙看著就不像是在說真話的。
「好了不鬧了,還難受嗎?要不要再休息會兒?」看著梅曉彤那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季子清的眉頭微微的皺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