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04 什麼是夫妻

「但是，自從和你真正的同居以後，我看過你的生活，我才明白差距，有一種來自內心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去平衡，有時候你不在家時，我總會很沮喪，但又不願意讓自己太喪，就覺得有寶寶在太好了，寶寶是我親骨肉，有他在，心裡不會太孤單。」

這一瞬間，肖柏煜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失寵的想法減少了。

他緊緊把她摟著：「等寶寶一歲了，咱們去法國定居。」

「還有，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可是我老婆呀寶寶，你半夜磨牙說夢話流哈喇子，我都見過，要嫌棄你，早不要了，嗯？」

他說話帶笑，陸亦桃滿臉絕望，她睡覺說夢話這個有過，壓力大時，誰不說個夢話！

可磨牙流哈喇子就……

肖柏煜又說：「你第一次和我出去睡，不是來事兒有些感冒么，半夜蒙著頭睡，還輕輕的打呼嚕，當時吵的我睡不著，後來你猜我做什麼了？」

陸亦桃的臉漲的通紅：「做啥了，錄音了？」

肖柏煜悶悶的笑，「我躲進被子里，亮著手機屏偷偷看你的樣子，當時就覺得……」

「覺得什麼？」

「你就像豬一樣可愛，我偷偷舔了舔你的臉，比豬肉味道好。」

「我……」

「嗯？」

「我想揍人。」

肖柏煜抬起沒輸液的手，使勁揉著她的臉：「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後我們還會暴露很多缺點，還會有更多的毛病，但是桃桃……」

「不管如何，我都願意和你在一起，有時候想到……」

「想到我們會在一起很久，我們有了結晶，心裡不是高興，是感動。」

「老婆，你以後得愛我比愛兒子多，不然我很難過。」

「都多大了，還這麼膩歪啊。」

「不行，你得和我膩歪下去，以後你成了老太婆，我成了老頭子，你還得和我膩歪。」

……

差不多的時間，司楉和姜賽兒坐在空曠的地方看星星。

這裡的星空很漂亮，月亮像個大燈，星星很大。

兩人靠在一起，一人帶一個耳機，聽著一首舒緩的英文歌。

這樣的情景，是司楉在校園時期就想過的。

和喜歡的女生坐成同桌，太想和她表白的時候，就刻意選一首歌，和她一起聽。

如今和老婆這麼做了，夜風還婆娑著姜賽兒的髮絲，感覺很浪漫……

忽而，姜賽兒屁股挪了挪，然後對司楉說：「司楉，我放屁了。」

司楉目光緩緩一震，而後嘴角向下，抬起手把口罩拉了一下，才道：「回去暖暖肚子，明天別亂吃。」

「好。」

答過，姜賽兒隔了片刻，忽然又問：「司楉，你嫌棄我不？」

「嫌棄。」

「憑什麼？」姜賽兒問的理直氣壯。

「屁太臭。」

「有這個臭嗎？」某女毫無形象的，又來了一個。

「姜賽兒。」

「嗯。」

「滾去拉屎。」

「一起嗎？」

「你能不能矜持點？」

姜賽兒突然扭過頭，看著司楉黑壓壓的臉，嬉皮笑臉道：「今天我的嘴巴，可以不單單用來吃飯……」

而後，五秒后……

司楉的臉紅到耳根，「你說的，別反悔。」

某女抬手很不客氣在司楉某處一撈，問：「為什麼嫌棄我還不拋棄我？」

司楉看著她，伸手隔著羽絨服捏住她某處：「優點多餘缺點。」

姜賽兒抬手摟住他脖子：「你表面多正經，就有多色，過分！」

司楉輕輕一笑：「給我滾回去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