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三人終重逢(求收藏~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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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郁家回府,溫時嬌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如絳給她斟了一杯溫茶遞給了她。

溫時嬌蹙眉,「江蓮生竟是也來東都了。」

如絳一愣,旋即開口說道:「她是與戶部尚書的公子有了婚約,自是要來東都的。」

溫時嬌端起茶抿了幾口,她一點也不想同江蓮生打交道。

今日在郁府,那江蓮生湊在她跟前,說了許許多多的話。

都讓溫時嬌有些懷疑了,那個在東都清高自傲的江家大小姐,竟是變成這般了。

不過想想也說得過去,江家畢竟是商賈,在東都沒有人脈,定是會舉步維艱的。

溫時嬌沉思之際,玉黛一臉笑意走了進來。

「什麼事這般高興?」少女望向玉黛。

玉黛眼中笑意又是盛了幾分,看著溫時嬌輕聲道:「小姐,有貴客想見您。」

溫時嬌撇撇嘴:「什麼貴客?我可不認識什麼貴客。」

「唷,這竟是不想見我們了。」

一道女子聲音在珠簾外響起。

溫時嬌霎時就紅了眼眶,她站起身來,看著珠簾外的那一抹身影,死死的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小魚?是小魚嗎?」

一隻纖細乾淨的手挑開了珠簾,一張熟悉的臉映入溫時嬌的眼中。

她眼角沒有驚人的嫵媚,她也沒有死氣沉沉,她還是一如往昔,笑容純粹又乾淨。

這還是她的小魚。

紀羨魚也是紅著眼眶,她吸了吸鼻子,笑著走了進來。

見溫時嬌沒有反應,紀羨魚挑眉:「怎麼?你是嚇傻了啊?」

話落,她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少女們緊緊相擁。

紀羨魚眼角濕潤,眼底是重逢的歡喜,也用力的回抱著溫時嬌。

兩人拉著手,看著看著對方的臉,相視一笑。

「你...過得可好?」溫時嬌看著紀羨魚的臉,心中又酸又澀。

紀羨魚還是和以往不同了,她眉間過了幾分堅毅,也多了幾分傲然。

見她笑嘻嘻的說著:「還行還行。」

她見溫時嬌又要開口,便忙拉著她往外走:「哎呀,我光顧著我倆說了,我哥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溫時嬌跟在紀羨魚身後,聽了她的話,心砰砰砰的跳著,好像要從胸膛里跳出來般。

她們出了屋子,就見院子的拱門處站著一位少年。

他著青色圓領長袍,頭戴碧玉嵌珠發冠,腳踩一雙白緞竹青皂靴。

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紀羨魚鬆開了她的手,還推了她一把。

溫時嬌往少年所在的地方慢慢走去。

她離少年還有幾步之遙時,怎料一隻大手攬過她的腰,她落入了一個乾淨溫暖的懷抱。

紀臨淵感覺到自己胸膛前的衣衫都濕潤了,他用力的抱著自己懷裡的姑娘。

失而復得的心情他已經深刻感覺到了。

「溫三,我回來了。」

紀羨魚在不遠處,眼中有淚,笑著看著相擁的兩人。

-

溫時嬌笑著給他們倆斟了一杯茶:「你倆也是,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說,我好去接你們。」

紀臨淵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接我們作甚?我們有手有腳的,費那勁兒。」

溫時嬌瞪了他一眼:「那你自己爬回來,我和小魚坐馬車。」

紀羨魚笑嘻嘻的拉著溫時嬌的手,問道:「你如今怎麼樣?」

「我啊,挺好的啊。」溫時嬌朝紀羨魚俏皮的眨了眨眼。

少年看著對面的姑娘,神色有些複雜,倏地出聲:「你還是和以往不同了。」

溫時嬌一愣,聳聳肩道:「你們都這般說,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紀臨淵放下茶杯,認真的看著少女,道:「你比以往少了些精神氣,眉間是散不開的鬱郁之色。」

溫時嬌見他一臉正經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我...年長了些,精氣神定是不會如以前的。」

「我看你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少年嗤笑一聲,朝溫時嬌微微揚了揚下巴。

溫時嬌微惱,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嶺南呆得久了,腦子也不靈光了。」

紀羨魚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倆能不能好好說話?久別重逢不應該是揮淚訴說思念之情嗎?怎麼到你們這兒,這味兒就變了?」

溫時嬌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紀臨淵倒是輕笑出聲:「是啊,我覺得這個味兒也變了,有點別種感情摻和在裡面,當然變味兒了。」

他邊說還邊看向溫時嬌,眼神帶著幾分曖昧。

不知為何,溫時嬌一下子就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只覺得羞赧不已,不敢看人。

「小姐!小姐!」

玉黛疾步進了屋,一臉焦急。

溫時嬌蹙眉,玉黛不會這般不識分寸,定是有重要的事:「是何事?」

玉黛看了一眼紀臨淵,欲言又止。

少年的眸色深了幾分,卻是不動神色的垂眸看著自己的袖口。

「有事便說,吞吞吐吐作甚?」

玉黛遲疑片刻,后道:「陸公子來提親了。」

溫時嬌此刻簡直想罵人,陸行之壓根就是個神經病!

她深呼吸一口氣,剛想說什麼,就見一個小丫鬟進來了,氣喘吁吁的接著玉黛的話:「回...回小姐的話,夫人已經婉拒了,說...說小姐已經有了心上人,那陸公子的人,便不再說什麼了。」

玉黛見屋中氣氛沉凝,便拉著那小丫鬟退了下去。

紀臨淵莫名的眼神在少女身上來回掃蕩,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

溫時嬌實在受不了他,便惡狠狠的朝他說道:「你這般看我作甚?」

「哎呀,時嬌,你如今在東都可是十分受人歡迎啊。」紀羨魚笑著調侃她。

溫時嬌假意咳了咳嗓子,擺擺手道:「不過就...提親而已,又沒什麼的。」

話落,就見那紀臨淵冷哼一聲:「可不是,三天兩頭有人上門提親,又沒什麼的。」

他說話陰陽怪氣,給溫時嬌氣笑了:「是啊,怎的了?怎的了?」

「時嬌,你不當我嫂子了?」紀羨魚幽幽來了這麼一句。

頓時給溫時嬌羞得不行,紀臨淵還跟一旁坐著呢,這....這怎麼就說到這裡來了。

她定了定心神,壓住心中的情緒,看著紀羨魚說道:「我可是有心上人的,你莫要胡鬧,被人聽見了不好。」

誰料這句話教少年惱了去,見他冷然開口:「聽見了就聽見了,怎的了?怎的了?」

溫時嬌看他學自己說話,心中無奈,只得轉移話題:「好了好了,我略備薄酒,為你們接風洗塵,可莫要嫌棄才好。」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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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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