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妖安安與豬頭琛的冤孽6
()被一語點破心思的安安大囧,真是丟死人了。但是輸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勢,於是昂首挺胸走上前去,「死豬頭,少得意,就你那樣子頂多算能看,哪能入本大爺的法眼啊。」
「切,口是心非的丫頭片子。趕緊上來!」琛也不揭她已經紅了臉頰的短,而是示意他坐到他的自行車後面。
待安安熟練地坐上去之後,琛使勁兒一蹬車,「走咯。」
就這樣,這一對青春的無賴美少年開始享受這周末最後的休閑時光了。
其實跟琛在同一所學校讀書也不是什麼壞事,因為打從琛學會騎自行車之後就成了安安的御用車夫。儘管言語上他也時時抱怨安安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黃世仁、榨人血汗的小資本兒之類的,但是行動卻總與言論不符,無論寒暑,堅守崗位,從未缺席過。由此可見人是多麼糾結的動物,琛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受了春姑娘的暈染,道路兩旁的柳樹已經抽了嫩黃的新芽,小河邊垂柳依依,臨水照玉影,婀娜不勝。陽光瞅著枝椏的縫隙鑽下來,在二人身上照出斑斑痕迹。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空氣中溢滿了白玉蘭的清香。
這一刻無疑是美的,安安躲在琛的背後偷笑。
揚言寧願坐在寶馬中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后笑的那位美眉肯定沒體驗過這種幸福的感覺。此刻連空氣都是香的,寶馬再好它也不環保不是,車中滿是皮革汽油的味道那多暈啊,於健康不好。
再說了,你聽說過暈車的,肯定沒聽說過暈自行車的吧。這就是自行車的又一大好處。當然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再深究下去,否則大家會以為我是自行車托兒,汗……
雖說先有了物質基礎才能構建上層建築,但是這兩者之間也不是絕對的先後關係。這就看大家對物質基礎水平的界定了,你要是定位比較高,容易實現,那麼當然可以很快構築上層建築;若是你將物質基礎定位得足夠高,高到像是為自己重新找回了三座大山,那麼上層建築於你而言只能算是一個美好的夢了。
但是這兩種人無疑都是可悲的,直接後果便是前者容易演變成極端享樂主義加幻想主義者,後者容易演變成當極端悲觀主義加崩潰主義者。間接後果便是前者進入精神病院,後者遁入空門。再間接點的後果便是會造成精神病院和佛門供不應求的恐慌,換言之也就是精神病患者和苦行僧的嚴重通貨膨脹。
至於這種後果能拉動醫療事業的大幅增長或者佛門的光大那已經是政府這個物質主義機構和佛門這個精神主義機構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回到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的問題上來。
前面我們只是分析了兩種情況,當然往往選項中即使沒有D也肯定不光A和B。當今社會非此即彼的情況實在太少了,就連性別都可以出現第三種狀態——變性人,人也可以介於生死之間成為植物人,勿論我們正在分析的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