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麼一個男人,毀了你千年。
()許紫闌的血已經滑落到紫麒麟身上,卻發現有人喊她,她轉頭看見安顏瑾澤站在那裡,似乎很焦急的摸樣。
那穩固的鐵索竟然剛碰到許紫闌的血就自動脫落了,許紫闌驚訝的看著,長大了嘴巴:「為什麼,我的血....?」懶
「因為你身上懷有他們家的血脈。」紫麒麟回答道,一下子撲倒在地,似乎很辛苦的摸樣,身體顫抖著,竟然慢慢變成一個人身。
一襲紫色的紗質長裙,看起來淡雅脫俗,腰系一條深藍色繡花腰帶,腰邊系一串銀色小鈴鐺,烏黑的長發綰起,只插
一隻紫玉簪,沒有太多的奢侈品,柳葉眉下,扇子似的睫毛下透露出黝黑明亮的星眸,一雙丹鳳眼,口如含珠丹,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如絲綢之光滑,蘆葦之柔韌,樣子看起來十分靈動活潑。
她走到許紫闌身邊:「謝謝你。」
許紫闌張大著嘴巴,安顏瑾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許紫闌,說了不要靠近她嗎?祖皇帝說過,不準皇室靠近這裡。」
紫麟靈動的眼睛一轉看向安顏瑾澤:「你就是他的後人吧,你們脾氣可真像,一樣臭。你最好跟我著我,因為我要去盜你家祖皇帝的墓了。」
安顏瑾澤不以為然的笑笑:「皇陵只有皇室之人才知道在哪,而且,祖皇帝皇陵的石門,根本無人能開。」蟲
紫麟笑笑:「是嗎?可是你最好跟著。」
許紫闌和安顏瑾澤騎著一匹馬在後面追著,而紫麟確是走著,可是速度卻飛快。到了一片山腳,對面有個大石塊,足有三米,這應該就是開國國君的陵墓了。
「這塊大石頭曾經有國君請了上百人去推動它,可是無人能開,有位仙士曾說過,這塊石頭,是被人下過咒的。」安顏瑾澤在許紫闌的耳邊解釋道。
只見紫闌手放在大石塊上,紫光微微一閃過,石門開始「哄哄」的開了。
許紫闌開始目瞪口呆了,而安顏瑾澤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許紫闌和安顏瑾澤也跟了進去,卻見紫麟跪倒在一口棺木前,把手放在棺木上對安顏瑾澤和許紫闌說:「去皇宮。」一說完,紫麟和棺木便不見了。
等許紫闌和安顏瑾澤趕回皇宮,徑直走到較為偏僻的冷宮,因為紫麟帶著棺木不敢停留在人多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她真的在著。
她跪在地上,在手腕處割了個大口子,血如流水一般湧出,她卻把手高高舉著,口中念念有詞。
突然許紫闌感覺四周掛起很強的風,衣服開始飄飛起來,她有些站不穩,安顏瑾澤扶著她。
突然天空變得昏暗,偌大的天空被烏雲遮住,大地上沒有一絲陽光,突然從天空的雲朵中鑽出一條全身青綠的鳥,那隻鳥身子足足有兩米,而尾巴有三尺長,幽幽的綠如同寶石一般,它真飛快的飛了下來。
這還不驚訝,天空中還鑽出一條金色的龍,頜下有兩顆明珠,全身呈現出耀眼的金黃,讓人畏懼,不敢直視。
他們一起騰飛下來,在落地的時候,變化為人的摸樣,卻無法看出男女之別。
青衣人走過去,蹲下身子:「為那麼一個男人,毀了你千年,值得嗎?」
紫麟咬著嘴唇:「別說了。」
「受不了你,救他可以,不過我要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回去,這四國大陸便會崩潰,一切全完了。」紫麟使勁的點點頭。
紫麟青衣人和金色人走過去打開棺蓋,裡面的人躺在裡面似乎只想睡著了一般,而且樣子絲毫沒有腐爛!臉色似乎跟正常人沒有兩樣。
三人一同伸出手掌,三束不同的光射進開國國君屍體內。
見裡面的人似乎快醒過來,金衣人和綠衣人飛身走了。
許紫闌和安顏瑾澤看得目瞪口呆,而紫麟卻一口鮮血吐出,身體開始搖晃「紫闌,我現在元氣大傷,上次跟你的麒麟血呢?」
許紫闌擔憂的看著她:「被我用了。」
「你吃了?」紫麟問道。
許紫闌搖搖頭,紫麟接著問:「給誰吃了,我現在必須要飲下他的一點血。」
許紫闌為難著,指了指安顏瑾澤。安顏瑾澤把血割了過來,看著許紫闌:「什麼麒麟血,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許紫闌使勁的咬著下嘴唇,如果再這麼咬下去,估計快要出血了。
「你別問她了,自己看。」紫麟虛弱的說著,突然扔來一面鏡子。
許紫闌流著血去尋找藥材,許紫闌從坡上摔下來流了更多的血,許紫闌害怕的哭泣著,許紫闌喂他吃藥,許紫闌身下全是血,許紫闌躺在血泊上,像是一朵快要死去的雪蓮..........而兮言卻救下了他,丟下了許紫闌!
安顏瑾澤的心像是被灌了苦澀的藥材,苦澀無比,卻像是有人在拉扯著他的心臟。
安顏瑾澤突然死死的抱住許紫闌,把許紫闌禁錮在她懷中:「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不等許紫闌回答,他卻用嘴死死的堵住許紫闌的嘴。
然後又死死把許紫闌抱住,他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只能抱著她,似乎害怕她再次受到傷害似的。
而棺木的里人,似乎轉醒過來,冷若冰霜的眼睛默不作聲的看著周圍的事物。紫麟似乎也察覺棺里人的醒來,身子直直的站立,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似乎有些不敢亂動了。
此時氣氛詭異,安顏瑾澤似乎有話要說,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而紫麟這邊則是不敢去說,誰都不願意打破這個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