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七章 教訓白家父女
最後停在了一家裝潢十分别致的酒吧,很吸引人的眼球。整體的風格屬於年輕活力的那種。
蕭可兒下了車,映入眼帘的是「心跳地帶」四個大字。
於是她在心裡暗暗犯起了嘀咕:大白天的到酒吧看好戲?這總裁怎麼想的。
而顧璟霆沒有多作解釋,而是拉起蕭可兒的手徑直向酒吧里走去。
雖然蕭可兒很想掙脫,但是她卻同昨天一樣感覺到久違的溫暖。
她不禁懷疑這個人究竟是誰,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就進入了酒吧裡面。
這時,一個穿著時尚長相清秀的青年走了過來。他無意打量了一下蕭可兒,就徹底被驚呆了:「哇噻,嫂子也太漂亮了。霆哥你這萬年不開花的鐵樹也被美色迷倒了呀!」他的語氣裡帶著玩世不恭的味道。
趁著青年說話的功夫,蕭可兒趕緊掙脫了顧景霆的手。
緊接著,顧璟霆給了他一記狠厲的眼光,那青年很快就焉了。
「別這麼看著我。實在是太恐怖了。彷彿下一秒就會墜入地獄一樣。」青年有些顫抖的發話了。
沈特助連忙插話:「哎呀!梁老闆你就別逗我家總裁了,總裁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蕭可兒小姐真的不是我家總裁的妻子呀!」
「小沈你就別騙我啦!這明明就是嫂子嘛,你這樣是對嫂子的不尊重。」
蕭可兒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堂堂惡魔副總上怎麼就成了別人的妻子了呢。
「這位老闆,我真的不是顧總的妻子呀!」蕭可兒向他作解釋。
「是嗎?那可惜了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要真是我嫂子該多好,」梁浩琰嘆了口氣接著說:「那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準備飲品。」說完便嚼著口香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吧台。
說完以後,蕭可兒和顧璟霆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他叫梁浩琰,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顧璟霆對蕭可兒介紹到。
「哦,那咱們來這家酒吧幹嘛呀?」蕭可兒忍不住發問了。
顧璟霆剛要回答蕭可兒的話,卻被正走過來的梁浩琰聽到了,並且搶著回答道:「這位小姐姐,馬上你就知道了。」
說完,梁浩琰把雞尾酒放到了桌子上。
顧璟霆端起了其中一杯酒,優雅的喝著。
蕭可兒也端起了一杯,不過她並沒有喝,而是先檢查了一番。最後確認是正常的酒,才開始喝。
梁浩琰在一旁看著,感覺都要懷疑人生了。
「小姐姐用得著這樣嗎?我又不會下毒害你。」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習慣。」蕭可兒怕引起他的誤會,於是便解釋道。
「好吧,你的習慣挺特殊的。」梁浩琰打趣的說道。
但是蕭可兒卻知道她這個習慣並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後天經過艱苦的訓練練出來了。
顧璟霆嘴角微揚:看來小丫頭已經訓練的爐火純青了呢。
就在這時,酒吧突然變暗了。中間出來了一個透明方形的屋子。
仔細一看,裡面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戴著耳機蒙著眼罩。
蕭可兒敏銳的察覺到那就是白雅和白大山。
不然她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對顧璟霆說:「你讓我看的好戲不會就是他們吧?」
「對。」顧璟霆看著蕭可兒的眼睛回答道。
蕭可兒反問到:「為什麼要看他們呀?難道是為了要給我報仇嗎?」
「對。「顧璟霆依舊只用一個字來回答她。
梁浩琰聽到他們的對話后,不禁笑了起來:「霆哥,原來你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給這個小姐姐報仇呀!還說不是你媳婦兒。」
「你小子又該打了吧。」顧璟霆對梁浩琰警告著。但是語氣中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味。
「沒有,是我嘴欠了。」梁浩琰連忙狗腿的求好。
「這兩個人隨你處置。」對梁浩琰警告完后,顧璟霆又轉過頭來對蕭可兒說到。
「哦,隨我處置嗎?」
「沒錯。」
「他們也是兩個可憐人,更何況,我要想處置他們早就處置了。我不屑於和這些他們卑微如塵埃卻狂妄自大的人較勁。」蕭可兒義正言辭的說到。
梁浩琰聽完以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的太好了!」
顧璟霆卻不以為然:「既然都答應你看好戲了,那就必須要兌現承諾。」
然後,沈特助向顧璟霆點了點頭。
緊接著,白雅和白大山就分別被人帶到了兩個屋子裡。
蕭可兒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顯示屏。顯示屏里清清楚楚的顯示出白雅和白大山的狀況。
白雅被帶到屋子裡后,便開始破口大罵,早已沒有平日大小姐的模樣。
然後,一個保鏢摘掉了她的眼罩。將她狠狠按在粗製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張殘破不堪的桌子。桌子上有如山一般書本。
白雅很疑惑,這是要幹什麼呀:「誰特么這麼缺德,老娘是招你惹你了…」
那個保鏢眼疾手快用抹布堵住了她的嘴,並嚴重的警告她:「別嚷嚷了,把你眼前的這些資料全部都做完。否則有你好看的。」語氣中絲毫也不憐香惜玉。
「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竟然敢綁架我,到時候我讓我爸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白雅囂張的叫喚著。
「這位小姐如果你不按照規定執行的話,那我們只能留你一直在這了,除非你把這一大摞資料全部都做完,並且跪下給蕭可兒小姐道歉。否則你永遠也別想出去了。」
「你們和蕭可兒是一夥的,該死的蕭可兒,我不就是讓你多加會兒班兒嗎?你至於用這麼陰險狠毒的法子來對我嗎?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讓我爸好好的弄死你。」白雅並不理會那人的警告,知道跟蕭可兒有關后,開始貶低蕭可兒。
那個保鏢見白雅開始咒罵蕭可兒,立刻就向顧璟霆示意。
顧璟霆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那個保鏢就把白雅的手腳都捆綁起來了。
接著拿出了一杯水說:「這位小姐,因為你剛剛說了我們蕭可兒小姐的壞話,所以現在要對你實施懲罰,今天一天只有這一杯水,但是裡面的水是死水,而且杯沿還有電流裝置。你可以自行選擇喝或者是不喝。」
白雅有些傻眼了,但嘴上還是很倔強的說到:「我就不喝,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要是死了,你們還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蕭可兒聽到這話后不禁冷笑:在這些權貴大佬里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律規定的,誰的權利大,誰就是王。
看到白雅要受懲罰,蕭可兒並沒有阻止。這確實是白雅應得的,要好好給她一個教訓。別人欺負了你,就應該以十倍百倍還回去,而不是不疼不癢的原諒。否則的話就會助長那個人的囂張氣焰的。
雖然這次是顧璟霆幫她教訓了白雅,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出手。
顧璟霆發現了蕭可兒的神情有了些許的微妙變化。於是對她說:「怎麼樣這場好戲過癮吧!」
「謝謝你幫我,但是我本來想自己解決的,卻被你先行一步了。這份恩情我會還給你的,連同昨天的救命之恩。」蕭可兒誠懇的對著顧璟霆回答道。
「不用,幫你是我自願的。」
蕭可兒見顧璟霆不願接受她的回饋,也沒有再多說話。因為她已經從他的言談舉止等方面大致判斷出了他的性子。
另一邊,白大山被人帶進了另一個屋子后。也被拿開了堵在嘴裡的布。
但他並沒有像白雅那樣咒罵喊叫,相反,而是很平靜地對著帶他進來的保鏢問到:「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是我哪裡得罪你們了嗎?」
那個保鏢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給他使勁兒灌了下去。
「嗚…嗚,你們幹什麼?」白大山很絕望的呼喊著。
但過了幾分鐘以後,白大山就發現了不對勁。
身體越來越輕盈,意識越來越模糊。
沒過多久,白大山就暈倒了。
暈倒以後,又進來了幾個保鏢,把他合力抬到了一張床上。
梁浩琰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切,然後對蕭可兒說到:「小姐姐,你猜猜待會兒要幹嘛?」
「看這床的樣子應該是做手術的,你們不會是要給他做手術吧?」蕭可兒一眼就看出來了。
「哇塞,厲害了!真是蘭質蕙心寶藏女孩。」梁浩琰嘖嘖的稱讚著。
蕭可兒很無語,一般人都能看出來的。
但蕭可兒並不知道要做什麼手術,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白大山做手術。
但她轉念又一想,跟白大山見面的次數就只有上午的一次。看對付白雅的方法,應該是以牙還牙。而白大山是替女兒出氣抱不平,並不應該做手術啊,這很難說得過去。
而且就算要做手術做什麼手術呢?總不可能把他的器官挖了去吧,以他的所作所為,還不至於用這麼殘忍的方法。
仔細回憶,在和白大山交談的過程中,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模樣也有些迷離。
當時她並沒有在意這個,現在看來估計是對自己動想法了。
那這場手術很可能就是:結紮手術
這麼一分析的話就全都說得通了。
「假如他們把你告上法庭該怎麼辦?」蕭可兒的語氣里透露著一絲擔憂。雖然她知道以顧璟霆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事情的,但就是有一種想擔心他的衝動。
「那就告吧。」顧璟霆霸氣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