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誘惑我親自嘗試一下
()蘇蘇勉強半爬起來,抬頭看到目標地方的茶漬,也不管眼鏡微微脫落,髮絲微微散落的窘迫樣了,慌忙爬起來,拿過一張紙巾,就衝過去,一邊替他擦一邊有些驚恐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宮先生,我不是故意了,你一定要原諒我……對不起,我真該死……」懶
一邊說著,如同小蛇一般的手拿著紙巾替他擦那個剛剛被熱水燙到的重要部位。
看著那個微微鼓起,蘇蘇情不自禁的臉蛋微微泛紅,強忍著羞意,蘇蘇依然不停地替他擦著,神情緊張而慌亂,似乎真的很抱歉。
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不斷摩擦而過那裡,一陣一陣的電流滑過,宮銘覺得自己隱藏已久的**似乎要被喚醒了。
他看到她的驚慌失措,知道她是不小心,也看得出她這樣古板的女人,替他擦的時候估計根本沒有想到他是個男人,會挑逗起他的**的事。
宮銘一邊慌忙躲閃她的魔爪一邊惱羞成怒道:「你這個該死的笨女人!你到底在幹什麼?!」
蘇蘇抬起頭來,凌亂的髮絲貼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臉上掛著的眼鏡微微松下來,露出她略帶迷茫,但是睜得大大的,看上去清澈剔透,乾淨純潔的雙眸。
一時間宮銘微微愣了,沒有阻止,感覺到他沒有抗拒,蘇蘇繼續低頭繼續她的工作。蟲
又是一陣又一陣痛苦又愉悅的麻酥在身體上蔓延,宮銘一陣驚慌,一把就把她推出去,不讓她那雙如同蛇一般的雙手在自己的小弟弟上興風作浪。
沒想到她散落而下的髮絲勾在他的襯衫扣子上了,這一推一扯,蘇蘇痛得直抽氣,本來還隔著一段距離的兩個人,突然滾落在沙發上,一個滾動,宮銘半壓在蘇蘇身上,兩個人的氣息一個對著一個,那溫熱的觸感,蘇蘇感覺得到他的呼吸聲噴在自己的臉上,又麻又癢,兩個人就這樣趴著,大眼瞪小眼,一個看著一個的,宮銘看著髮絲凌亂的她,似乎和平時老成嚴肅的她有些不同,而她快要脫落的眼睛顫顫巍巍地掛在鼻樑上。
可是,這樣有些狼狽的她卻微微透露出真性情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宮銘有些看痴了。
習慣性的,蘇蘇又想伸出手去推推眼鏡,可是壓在他上面的人已經搶先一步替她脫去了那隱藏著她大而清澈美麗的雙眸的厚重眼鏡。
眼睛面前突然失去的保護沒了,蘇蘇眨眨眼,似乎有些不習慣。
她此時回過神來,突然發現兩人曖昧無比的姿勢。
雖然知道他是個GAY,不會對她一個平凡的女人感興趣,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她的身體上,甚至,她可以感覺到,他剛剛被她故意燙到的地方正曖昧地貼著她的私密處。
俏臉更紅了,透著淡淡的粉色,長長的睫毛因為害羞而撲閃撲閃,像一個精緻的洋娃娃一般。
心裡越是驚慌,蘇蘇越表現得很冷靜。
雙手使勁地推著男人壓下來健壯的胸膛,蘇蘇冷冷道:「放開我,宮先生。」
直到此時,宮銘才看到,原來他一直以為又老又丑的女人,竟然像一座沒有挖掘過的寶藏一般,裡面隱藏的東西才是價值連城的。大大的眼睛,裡面的光芒絢麗宛如星辰,長長的睫毛投下斑斑光影,高挺的鼻樑,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脖頸,似乎每一處都完美無暇,像上天創造的一件精品。
宮銘有些沉迷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覺得這麼美,除了那個他沒有看到過樣子,一夜風流之後狼狽逃跑的女人,還有那個相貌平凡普通,殺了他最在乎也是最恨的人就離去了的女人之外。她們似乎都各有風情,但是都深深吸引著他。
看來,他是撿到寶了,一個特別又奇怪的秘書。
宮銘貼近她的耳邊呼出熱氣,邪魅道:「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如果我不放呢?」
蘇蘇淡淡道:「宮先生,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女人,可不是你喜歡的男人?!」
「我知道你是女人。可是,不知道,女人的味道和男人有什麼不同呢?全秘書,你在誘惑我親自嘗試一下!」宮銘輕笑道。
蘇蘇冷冷別過頭,漠然道:「宮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
宮銘看著她緊緊抿著的唇,突然,頭慢慢靠下去。
正在這時,突然,門鈴響起來了。
兩人都被一驚,宮銘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急忙從她身上爬起來,宮銘看著她,不屑道:「你真的以為我會對女人感興趣嗎?別做夢了!我愛的,是男人,而不是讓人噁心的女人。」
蘇蘇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理好頭髮,重新戴好眼鏡,漠然道:「宮先生,那個事實你不用提醒我,我一直記著呢。菜快好了,我先去忙了。」
說完,冷漠離去。
宮銘看著她挺直而微微僵硬的背影,握緊的雙拳放了又握,如此反覆。
而那個門,依然在不停地響。
宮銘慢悠悠地走過去,把門一開,就撲上來一個絕美的女人,她先抱住宮銘親了又親,甜膩膩地道:「達令,想死你了。你想我了嗎?」
較之他的熱情如火,宮銘表情淡淡道:「進來吧。」
蘇蘇先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所以探頭出來看,結果,頓時驚得她手中的碗跌落到地上,一聲巨響打破了別墅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