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特別難受
就是這麼一段簡單簡單的小事,在他這裡感覺都已經快要著急上火了,而且感覺到好像他都已經要把自己給吃了的一樣。
說實話,陳玄看到這一幕之後,自己非常非常的不喜歡。
不就是一點小事情嗎?非得要把這件事情給搞這麼大,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想到這之後,就讓自己特別特別的生氣。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干那種事的人,怎麼一下子就把自己給往那個上面上去了。
現在自己都還沒有生氣,可是他們這可倒好,覺得他們自己是挺生氣的。
陳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沒有要把自己給放了的想法。
別啊,如果要是真的不把自己給放了的話,那還想怎麼樣啊?他真的就準備這樣下去啊?
如果要是真的就這麼下去的話,那自己還就被關在這裡,也不知道韓大力那個不長心的現在到底有沒有去發現自己已經遇到困難了。
如果要是已經發現的話,說不定自己還可以被救出去,如果要是這個不長心的還沒有發現,估計自己現在還得在這裡再去呆一會兒了,想想就讓自己特別的想哭。
而且,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讓自己心裏面非常非常的煩躁的慌,想想就讓自己特別的難受。
唉,這到底可怎麼辦?自己竟然被關在了這裡。
陳玄對著柳四娘一直是在求饒著,可是柳四娘卻是覺得陳玄太煩人,直接的就把陳玄再一次給打暈了。
不過,柳四娘剛才將木棍給拿起來的時候,陳玄就已經發現了他想幹什麼,所以就趕緊的求饒了。
看著陳玄在這裡這麼的求饒,柳四娘這一次非常好心的就把陳玄嘴裡面的布給拿了下來,想聽聽陳玄能在這裡解釋些什麼。
柳四娘看見陳玄的時候,就覺得陳玄其實都是在說的是假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但是這小子究竟會解釋出什麼,這個還有待考究。
看著眼前的女人,終於是捨得把自己給放開了,陳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才在把自己嘴巴給堵上的時候,真的是困難,呼吸特別特別的困難,而且也特別特別的難受。
陳玄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幹嘛要把我給抓起來啊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把我給抓起來。」
眼前的柳四娘一臉懵,他當然是來偷東西的人了,他如果要不是來偷東西的人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把他給抓起來。
可是他這麼反問一句,倒是把自己給問的有些迷迷糊糊的。
想到這裡之後,眼前的人立即開口說道:「你當然是來偷東西的人了,不然的話,你是還能是誰?」
陳玄指了指自己:「你看我,這長得像是偷東西的人嗎?我告訴你,我壓根就不是來偷東西的,你別這麼的誣陷我好不好?本來我是一個好人呢,可是被你這麼給一誣陷,我就不知道成什麼人了。」
可是這讓柳四娘聽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柳四娘覺得他就是來偷。
一個人如果要不是來偷東西的話,為什麼會在這裡鬼鬼祟祟的?
柳四娘有些生氣,因為現在陳玄還在辯解,剛剛以為把陳玄給放開,他就不會辯解些什麼了,可是沒有想到,把陳玄給放開之後,他依然是在這裡辯解,想想就讓自己特別的生氣。
「你還說你不是偷東西的人,你怎麼就不是偷東西的人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偷東西的人!」
陳玄有些欲哭無淚啊,簡直是,自己什麼時候偷他的東西去?唉,自己簡直就是心累啊,自己說沒有偷就是沒有偷,自己不是那麼一個人!
陳玄看了一下柳四娘:「哦,我知道為什麼你會把我給抓起來了,原來在你心裏面,認為我是一個偷東西的人是吧?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真的不是一個偷東西的人了。而且我是來護送軒轅劍的,我只不過是在你們這裡逛了一下。」
柳四娘聽到軒轅劍三個字的時候,腦袋快速回味,確實是有軒轅劍這麼個存在,可是他說他也是來護送軒轅劍的,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是怎麼可能,軒轅劍怎麼可能會被他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給護送回來?
柳四娘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軒轅劍呢?你是不是胡亂的編出來的,然後想要讓我把你給放開。我告訴你啊,如果要是想要讓我把你給放開的話,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陳玄簡直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什麼叫做不太可能,現在想怎麼樣對待自己?自己可是他們老大的客人,可是他這可倒好竟然就這麼大無畏的,這麼對待自己,這讓自己怎麼辦才好?
最起碼也得先把自己給放出去,讓自己好好的跟他解釋一下吧。
關鍵是人家這連給自己這個機會都不給,也不把自己給放回去,就這麼的看著自己,這讓陳玄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就是犯了什麼錯誤,然後他才會把自己給弄在這裡的,想想就讓陳玄覺得特別的委屈。
陳玄認真的看了一下柳四娘:「我可以非常的明確告訴你,我真的是你們老大的座上賓,根本就不是像你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也根本就不是來偷東西的人。你看我長得這個樣子,我像是偷東西的嗎?」
眼前的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陳玄看著他這麼一點頭,心裏面想著,得了,人家這都已經覺得自己長得都像是偷東西的人了,這還有啥可說的啊,竟然是連這麼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自己的心啊,真的是好痛啊。
陳玄一時之間有些無語,他怎麼能夠這麼對待自己呢?而且要是等到他們的老大知道了之後,也都不會放過他的。
陳玄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女人長得還是蠻漂亮的,就是這張臉啊,有些太難看了,而且一直是在用的那種眼神在看著自己,讓陳玄有些看不明白。
陳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真的不是要對你們怎麼樣。」
「再說了,你看我在這裡能夠造次些什麼,如果要是我敢在這裡造次的話,那你們老大直接的就把我給打暈了,還輪得著讓你在這裡收拾我啊。」
柳四娘在心裏面想了一會兒,好像這倒也是啊,普通的人根本就進不來的,更何況的是,看著這個男人他這麼笨手笨腳的,他能進來幹什麼了?要是說他進來偷東西的話,自己確實是可以相信,可是這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呢?」
可是柳四娘還是不敢輕易的把陳玄給放開,因為柳四娘害怕陳玄花言巧語,然後把自己給騙了,到時候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這裡就是經常的會有一些賊惦記著這裡的草藥,這裡的草藥都是非常非常的名貴的,而自己在這裡看管著,要更加的小心翼翼。
平常的時候,有一些人想要過來,自己都得要查問個半天,查問個清清楚楚的,才肯放他們進來,像陳玄這個樣子第一次見的,自己更加的是要好好的盤問,查問清楚才行的。
想到這裡之後,就讓自己覺得有些太不可能了,有好多好多都是感覺不對勁。
陳玄看著柳四娘還是這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陳玄有一些無語了。
自己都已經把話給說到這個地步了,怎麼還是不肯相信呢?這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讓自己能夠躲過?
陳玄無語的看著柳四娘:「那你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才能夠相信我?我都已經這麼說了,可是你仍然是不肯相信我,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怎麼相信我?」
陳玄真的是已經生氣了,看到陳玄這麼生氣的樣子,眼前的人倒也是不慌不忙的。
「你這麼生氣幹嘛?我還沒有說你什麼,你就這麼生氣,就這麼狗急跳牆了是不是?」
陳玄聽著這話,什麼叫做狗急跳牆啊,這不是明擺著在罵著自己的嗎?
陳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說話注意一點。」
柳四娘看了一下陳玄:「你說你是護送軒轅劍呢,前兩天嘛,我倒是好像聽說了這件事情,可是這護送軒轅劍怎麼可能是你這麼一個臭小子,而且你還這麼的年輕,這有些不太符合邏輯吧。」
陳玄不知道這有什麼不太符合邏輯了,再說了,自己年輕一點就不是護送軒轅劍的人了?那護送軒轅劍的人是不是非得要是一個老一點的人才可以呀,自己怎麼就不是了?
再說了,自己現在應該是怎麼證明他才能夠相信呢?
想到這裡之後,眼前的人好奇的問道:「那你來跟我說說,你到底覺得我是怎麼樣才是護送的,你才是相信呢?如果要是我做什麼你才能夠相信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柳四娘立即搖了搖頭:「你可千萬別去做什麼,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啊,危險的很,我可不知道你在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對,現在你的這腦袋裡面正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呢,這也是說不定呢。」
陳玄簡直都要無語了,自己怎麼就打什麼鬼主意了,自己現在是在他的地盤,就算是自己想要打什麼鬼主意的話,那可能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陳玄有些委屈:「那你想要怎麼樣,我現在都已經跟你說了,我現在沒有做這件事情,如果要是我真的是做了的話,那我拿了東西我就該跑了,為什麼我還要在這裡一個勁的看看看,看個不停啊!」
柳四娘想了想,好像這倒也是。
因為剛才看見他的時候,他確實是一直在這裡看個不停,而不是看完了之後就走,這一點也是讓自己非常好奇的一點。
如果要是他真的想偷東西的話,剛剛看到自己的時候,應該就是大叫一聲,然後非常害怕的就給逃開了。
可是剛剛,陳玄好像並沒有這個反應,反而是乖巧的在等著,陳玄就好像等著自己給抓住一樣,這一點也是讓自己非常好奇的一點。
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自己也不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陳玄給放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陳玄看著他這麼不依不饒的樣子,簡直都要暈了。
這是要幹嘛啊,自己都已經解釋了無數遍了,自己不是偷東西的人,不是偷東西的人,可是他這可倒好,還要在這裡糾纏個不休,好像非得要讓自己承認自己是偷東西的人才行。
陳玄看了一下柳四娘:「如果你不把我給放開的話,或者是你還認為我是一個偷東西的人的話,那你覺得我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裡?」
「而且你也可以對我進行測驗什麼的,這都是可以的,但是你現在這麼綁著我,那簡直就是一種侮辱。說實話,我還從來都沒有被別人給這麼的給綁過。」
陳玄看著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繩子,真的是特別特別的難受。
柳四娘好奇的問道:「那你的名字是叫做陳玄了,我前兩天聽到他們說,好像護送軒轅劍的人就叫做陳玄。」
陳玄慢慢的點了點頭:「對啊對啊,所以說嘛,他們說的那個人就是我啊,我怎麼可能會去騙你啊,這種事情在這裡騙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吧,你說是不是?」
柳四娘聽完之後,瞬間可就緊張了。
原來這臭小子還真的是護送軒轅劍的人,剛才他一直在說的時候,自己一直不相信,結果沒有想到這臭小子還真的是護送軒轅劍的人。
眼前的人趕緊的把陳玄給放開了:「天哪,你還真的是護送軒轅劍的人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剛剛給誤會了。」
陳玄看了柳四娘一眼,這哪是這麼簡單的誤會啊,這豈止是誤會,這簡直是要就誤會死自己了,這簡直是讓自己哭都沒有眼淚了,這只是簡簡單單的誤會嗎?這壓根就不是那麼簡單的誤會,好不好?
想到這裡之後,就讓自己特別的生氣。自己都已經在這裡去解釋了多少次了,可是他這可倒好,一個勁的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