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月色迷人
一句話,就如海中的救命稻草一樣被斬斷了,緊存的最後一絲奢望也破滅。它就像晴天霹靂一樣霹在葉秋腦海中,
為什麼?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就因為自己家庭條件差嗎?太多太多的不甘心與無奈交雜,滿是怨恨這世道怎麼了?這麼年輕的人就這麼現實嗎?她怎麼變的如此,還是自己不曾了解她。心中刺痛的如萬蟻在咬,咬著那過去的回憶。
林蘇柔是葉秋小嬸姐姐的女兒,從小生的端正嬌嫩。前兩年的暑假她在小嬸家住了一段時間,就在這段時間兩人經常在一起看書玩鬧。葉秋帶她在家后的竹林盪鞦韆,田野摘花等等。對於他們這種懵懂的年紀,互生情愫再正常不過了。之後的兩年中林蘇柔經常來她小姨家偷偷和葉秋私會,也許那個時候真的是快樂的吧!
往事歷歷在目,純情終究敵不過現實的世道。痛,痛徹心扉。怒,怒火衝天。
看著金耀世拉著林蘇柔的手要走,還滿臉對他的不屑,也許在他心中,葉秋是不自量力。這個時候的葉秋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面部痙攣,眼中泛紅,如一隻猛獸一般沖了上去。可能是他失去冷靜沒有顧忌到旁邊的人,被人家絆倒在地,迎接他的是四面八方的拳打腳踢。葉秋雙手抱著頭,盯著林蘇柔頭也沒回的和金耀世越走越遠,身上的痛楚又何嘗比得了他心中的痛。痛,痛到意識迷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秋聽到一個女生的呼喚與抽泣聲。他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前雖然剛開始有些模糊,但他還是看到一座傲人到讓人噴鼻血的雙峰,再往上是一張童真般的娃娃臉,碩大的一對水靈靈眼睛還流著淚水。
「小貓咪」葉秋的聲音有點微弱。
葉,葉秋,你醒了,嚇死我了,嗚嗚……,剛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
扶我到旁邊石塊上坐一會兒。
葉秋現在比交虛弱,需要休息一下恢復體力。可坐下之後,才發現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人家給收拾了,而且一天之中兩次。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打小自己身子挺靈活的,今天卻一下就讓人給放倒了,看來自己太衝動了,失去了冷靜,以後自己可要注意了,遇事還需冷靜思考。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身體好了些才對小蘿莉道:「小貓咪,你怎麼來了。」
林小苗見葉秋終於不再沉默,就開始給他拍掉身上的腳印和灰塵,其實她心裡很心疼他,堂姐的事她是知道一些的。
下了第一節晚自習你都還沒回來,我就來找你了。
小貓咪,同是姐妹,又同是校花,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葉秋見她哭花了臉,剛才自己沉默了一會兒,她還不敢出聲打擾。心中一陣溫暖,心情也好了許多,這林小苗倒是非常善良,而且還漂亮。
林小苗停下給葉秋拍灰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下頭,嘴裡小聲念叨著:「人家不叫小貓咪。」
哦!小貓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葉秋覺得小貓咪這個稱呼挺適合林小苗。
林小苗抬起頭疑問,「問什麼?」
你吃什麼長大的
吃飯呀!
吃飯能長這麼大的胸啊,你確定不是喝奶長大的嗎?
林小苗的臉就一瞬間紅的發燙,她趕緊低下頭,然後給了葉秋一粉拳。
哎喲!好痛。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葉秋見這麼可愛的小蘿莉,心情變好多了,也繼續開起玩笑了。然後他指著自己被林小苗捶過的胸膛說道:「那你還不給我揉揉啊。」
啊!好吧!林小苗抬手輕輕的觸摸到葉秋結實胸膛,那種男子的陽剛之氣讓她心跳加快,小鹿亂撞,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曖昧的舉動。
小貓咪,你這麼好,以後誰娶你了是他的福氣。
真的嗎?林小苗聽到這句話從葉秋口中說出,她非常的高興。
當然是真的,而且還很「幸福」。葉秋特意把幸福字拉長了音。
雖然林小苗聽懂了葉秋的意思,但她還是很高興,她覺得葉秋終於關注到自己了。
對於林小苗心裡想什麼,葉秋可不知道,當然了,那樣的玩笑可開不下去了。他抬頭望向當空浩月自語,這都中旬了,離中考越來越近了,時間過的真快,也改變了許多事物。
是啊!你平時都不複習,成績怎麼還是那麼好啊?林小苗平時都很注意葉秋的,早就有此疑問。
葉秋記憶力非常好,體質特殊,平時受個傷,睡一晚就好了。他也不知道是爺爺教他打拳的原因,還是天生體質好,反正他爺爺不讓他告訴任何人。
我是天才少年啊,你沒發現嗎?葉秋一臉得意的樣子,而林小苗回復他的只有自戀二字。他也沒有感到尷尬,而是假裝色眯眯的盯著林小苗說道:「話說這大晚上的,月色如此迷人,一個童顏巨峰小蘿莉給我揉著胸膛,實在是太誘惑人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呀?」這葉秋的思維跳越的可真是快。
聽到這句話,林小苗嚇的趕緊雙手一縮,放在胸前說:「你想幹嘛?」她的心臟緊張的砰砰直跳。
嘿嘿!還知道怕呀!怕了還不回教室去複習功課,考不上重點高中可別哭鼻子。見葉秋是逗自己玩的,林小苗心裡放鬆了許多。
她鼓起勇氣說道:「我就在這旁邊坐著陪你,保證不打擾你。」
葉秋也不管她了,就這樣在這寧靜的月色下想著這幾年的往事。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葉秋念叨一句:浩月當空照葉秋,皎白何曾亮我心,唯有寂寞月圓夜,才為廣寒依人伴。
林小苗聽到葉秋的感慨,感受到他內心的孤獨。於是再次鼓起莫大的勇氣,抬手挽著葉秋的胳膊,頭依在他的肩膀上。葉秋也沒有拒絕,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靜靜的享受這份寧靜,直到第三節晚自習課鈴響了。葉秋才對林小苗說道:「回去吧!今天謝謝你,我送你回去。」
葉秋把林小苗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后,去洗了一把臉,然後朝著教師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