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大結局（下）聖道煌煌！
第853章大結局（下）聖道煌煌！
「是小揚眉啊！」
女媧心情舒暢，頓住了腳步，等著揚眉追了上來。
「娘娘，您這是大事成了嗎？」
揚眉大仙趕到了女媧的面前，撫著自己銀白長眉，面色好奇的詢問。
「這是自然！」
女媧怡然自得，沾沾自喜，「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風家之主終為我；苦心人，天不負，卧薪嘗膽，地皇正位蓋天帝！」
「從此之後，伏羲的時代結束了……接下來，是我的紀元！」
女媧在空中飄著，就沒有落地過。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揚眉連聲道，臉上帶著敬佩和震撼，「不過，太昊陛下足智多謀，您能贏了他……想必很不容易吧？」
「嘿！是有那麼點艱難。」女媧點了點頭，「但是，這一個盤古紀，天命終究在我。」
「我堪破了五方天帝的玄妙，洞察到這亦是一條直指盤古的堂皇正道，而且近乎走完了。」
「於是，先下手為強，鎮壓了炎帝，取代了他，行偷天換日之舉，搶注了成果——正好，我也滿足所有基礎條件。」
「我擊敗了青帝，鎮壓了天道，摧毀了天庭，又為人族之造物主，還造化了蒼生，輪迴了亡魂……雖然我不是這五方天帝大道的最初開創者，但是劫持它……卻也不難。」
女媧回首過往，感慨萬分，太過驚險了。
若是讓五方天帝成了氣候，再加上混沌紀元中的太昊……那她縱然雙重證道，這一戰也是有敗無勝的結局。
「您鎮壓了炎帝？」揚眉震驚，欲言又止，「為什麼呢？不會冤殺了好人吧？」
「因為，他是個吃裡扒外的小賊！」說到這個，女媧就氣不打一處出，「枉我對他那麼好，結果他竟然圖謀我輪迴、造化的權柄？！」
「五方天帝，他就是那一直隱藏的赤帝！」
「他始終不曾歸位，也無怪我難以推算出赤帝的布局，算著算著，總是如霧裡看花。」
「甚至到最後時刻，他還在演戲，表著忠心！」
「幸好我當年機智，留下了諸多後手。」
「在造巫族的時候，諸多小巫的伴生靈就出於我手，總算於關鍵時候預警成功，為我挽回了重大損失。」
女媧講到這裡，還有幾分后怕。
——真的太驚險了。
誰能想到，炎帝……能那麼的秀？
卧底卧到這樣的程度！
「這混賬！」
「比鯤鵬還要狠！」
「真是伏羲那一派人的風格！」
鯤鵬大聖有伴了——女媧說的！
太嚇媧了。
女媧覺得，從此以後，她怕不是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自己的手下……特么的到底有多少卧底？
不過，事情終究是過去了。
越是刺激的過往，也越是讓最終收穫的果實變得美味。
「還好，伏羲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他搬石砸腳，炎帝演戲又用力過頭，為了騙我輪迴造化權柄，苦肉計演到自己人的身上，把青帝都鎮壓一時，結果陰差陽錯，給我創造了機會。」
「說起來，這裡面還有小揚眉你的一份功勞呢！」女媧看著揚眉，臉色很和善，「正是有你覆蓋帝江，動搖了黃帝的根基，才有一閃而逝的時機出現……雖然對於走到那一步的人物來說不算什麼大事，畢竟都是一證永證，一成永成。」
「但是，這影響還是有的，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扯了黃帝的後腿，讓我能夠先他一步，造化他的形體，頂著他的模樣，算計了伏羲一手。」
女媧覺得，這件事足以讓她吹一輩子。
以後，誰還敢說她女媧娘娘不懂謀略？
很厲害的好不好？！
「原來是這樣……」
揚眉聽著，不知不覺間掐斷了自己一根眉毛。
通過女媧的詳細解釋，他徹底明白了這位娘娘的全部布局。
不得不說，那小算盤敲打的噼啪響，還是挺有那麼點環環相扣的意思，沒有白瞎她兄長天機神棍第一人的教導。
當黃帝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五方天帝掀起的造反狂瀾席捲時代，媧皇就啟動了反制手段的準備。
她種楊柳於最古老的混沌時代，修成虛空至道，順著歲月而下，釘住了黃帝的根基。
藉此，將了太昊一軍，在混沌的戰場中取得了優勝。
而後，再有巫妖紀元之初的布局，巫族上下遍布眼線，到處都是卧底，還能潛伏多年，緊要時刻預警，高唱忠誠的讚歌……上演了一場可歌可泣的諜中諜中諜史詩大戲，不愧是造化蒼生的女媧至聖。
這是無數時光中的接力，鎖死了炎黃，最終甚至於把他們都變成了替身，女媧自己上了，挑翻了不可一世的伏羲神話！
媧皇壯哉！
『……個鬼啊！』
揚眉大仙心底幽幽長嘆，『帝江根本就沒有出問題，掉鏈子……所以，黃帝怎麼可能慢人一步？』
『至於卧底的問題……』
『我讓人道成精，親自下場！』
『厲害的卧底，走的越遠，越是通曉內情……人道如今當家作主，是全體蒼生的共同追求，所以哪有自己舉報自己的道理？！』
『小老弟，這是要當二五仔啊！』
『我料敵機先，統戰無雙，陰謀也好，陽謀也罷，都經營的堪稱是無懈可擊。』
『到頭來，卻栽的明明白白……』
揚眉被氣的樂了起來。
從來都是他安排別人來著，沒想到有朝一日，卻是反被安排。
小老弟，竟是跟姐親。
『小小人道，也敢羲門弄斧？！』
『小本本記上了。』
『事後，丫的就等著混合雙打罷！』
他暫且按捺住了躁動的心，臉上一如先前的沉穩平靜，對女媧的神機妙算表示由衷的敬佩，又帶著一點憂慮，「不過娘娘，您這一路走來，巧合是不是有點多？」
「會不會有太昊陛下的布局？」
「況且，五方天帝，還有黃帝這一個刺頭沒有除掉……也不能放過啊！」
「哈哈！」女媧得意的笑著，「不可能！」
「伏羲這人我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再怎麼布局，難道還能把自己都搭進去不成？」
「吶！他的一道真靈印記，都在我這了！」女媧小心翼翼的掏出自己的寶貝，給揚眉看。
揚眉肅然，雙手恭敬的伸出，要捧過來細細觀看。
女媧也不在意，隨意的就給了。
一邊給，她一邊還在動手，於蒼茫洪荒中描繪奇景。
——時代變了，翻過了巫妖的篇章。
太多的古神，葬在了過往的紀元……其中不少是女媧的忠實追隨者。
如今，女媧功成名就，證道盤古……她自然是要將這些戰友、麾下，給一一復甦、拉起來的。
宇宙之中，神光漫天，是諸神在歸來。
萬道震動，山河發光，全新的紀元中，諸神的意志在共舞，共同禱祝至聖女媧娘娘的證道盤古，為無上聖皇。
「轟隆隆！」
歲月的長河奔騰，隱隱間有一座宏偉無邊的殿堂，自時光的塵埃下被移出，那是昔日龍鳳紀元萬神議事的最古老天庭。
只是，曾經這天庭中，坐著的天帝是太昊伏羲，而今……卻成了女媧！
「五方天帝，撲的就剩下一個黃帝了。」女媧坦然的接受諸神的祝賀，眉眼含笑，「哪怕我不做什麼，他都是一個註定被時代拋棄的人，要被大勢碾壓成渣。」
「何況……我還會送他一程。」
女媧說著，驟然出手，打碎了一片無垠混洞。
「轟！」
混洞崩塌，露出其中的真實。
黃帝赫然站在其間，可炎帝和青帝……卻早已不見了。
五德的光輝，在他的身上閃耀……但也僅僅如此。
「軒轅，你輸了！」
女媧審視著他，久久才開口道，「你挑戰我之前，想到過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想過，但……還是要做。」
黃帝抬首，眼神平靜，「只嘆我力不足，竟是讓那麼多戰友，死在了媧皇陛下的手中。」
他說著說著，儘管表情平靜依舊，但言語間終是有一點隱隱的哀傷透出。
這傷感，跟真的一樣。
揚眉遠遠看著他，嘴角微不可差的抽了一抽。
他很想揭穿什麼。
不過想了想，暫且作罷。
畢竟，現在他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隊友。
私情是私情，公事是公事。
別看黃帝對女媧一番助攻。
但古神復辟，重掌天命……人道蒼生，可不怎麼樂意接受！
揚眉只需要靜靜等待，就一切都可以反轉。
三位巔峰的棋手，兩個心底跟明鏡一般。
唯有女媧，她還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大起大落的臨界線上。
「因為你，死了那麼多神聖，幾乎巫妖紀元所有的大巫、妖神，都死絕了。」女媧還在審判著軒轅，「你這是野心家的行徑，當誅！」
她眸光冰冷，漸漸帶著殺氣。
黃帝沒有對此辯論什麼，只是問詢了一個不怎麼相干的問題，「炎帝……他，是死在了您的手裡嗎？」
「……」女媧沉默了一會兒，眸光閃爍后，才點點頭，「不錯。」
「他為赤帝，背叛於我，竊我權柄，自是當誅殺，以儆效尤！」
「炎帝他死了啊……」黃帝長嘆，眼角不經意間帶上了點點淚痕，「他竟然死了……他終究是死了……」
「背叛……」
他的語氣莫名，「風曦的確是背叛了您。」
「可炎帝……沒有。」
「你說他是赤帝，是卧底……可做了卧底事情的，就只有他一人嗎？」
「不過。」
「炎帝既然死了……」
「那就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蓋棺定論罷。」
黃帝幽幽說道。
這一刻，女媧心頭驟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似乎算錯了什麼，出了怎樣可怕的差錯。
她強行抑制心頭的慌亂，決定快刀斬亂麻，「是該蓋棺定論了……黃帝，你禍亂時代，顛覆正統，謀害諸神，論罪當誅。」
她緩緩抬起手，「你全力一戰罷，我讓你先出手，給你一個輝煌的落幕！」
「這樣也好。」黃帝笑著，化作一道光衝擊。
女媧翻手鎮下，卻感覺不到一點阻力，輕易便鎮滅了黃帝的身與魂。
「五方天帝，從人道中來，歸於人道中去……」
「生死幻滅一場，終究是圓滿……」
悠悠揚揚的輕語聲中，黃帝在逝去。
但，這不是終結！
隨他的幻滅，天地卻震動了，人道的浩大意識掀起最恐怖的狂瀾，粉碎了所有的枷鎖！
在生死間超脫，五種至高的權柄震動，與洪荒大宇宙共同律動！
女媧徹底變色。
她感覺到，她所劫持的那份盤古成就，這一刻在脫離她的掌控！
「不可能！」
「我鎮壓了赤帝，提前截胡了道果，怎會如此？！」
她不解。
「因為……」
有好心人為她解答，「傻妹妹……赤帝不只是一個人啊。」
「炎帝是，你……也是！」
「五方天帝，至此……真正圓滿了！」
那人嘆息。
這嘆息聲之近，讓女媧毛骨悚然。
因為就在她身邊！
「揚眉？！你！」
女媧驚悚，要動起來……可措不及防之下，卻已經晚了。
揚眉大仙，手握著那一份伏羲的真靈印記，輕輕笑著，打碎了所有的封印，釋放出悲劇的囚徒。
女媧她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個時代的成果，就這麼……莫得了！
且，這還是結束！
揚眉大仙，他一隻手點在自己的眉心，便讓女媧身形一僵，似乎是受到了怎樣可怕的衝擊！
破綻！
因果！
揚眉的存在，於女媧的布局中份量不輕，是對帝江的制裁，是對黃帝的制裁，被納入了成道的核心。
此刻，出現了大變，傷害不至於傷害，但是卻足以限制住她一剎那！
而這一剎那，便是天翻地覆！
「人道，是蒼生的集合。」
「而蒼生，有生，亦有死……五方天帝想要代表人道，自然是不能只代表活人的。」
「所以，他們不僅要圓滿，最後還都要死。」
「你將五方天帝都殺了個遍，終是讓各自所代表的權柄，從人道中來，又回到了人道中去。」
一道身影，從古老的時代中走來，那是太昊，他走到了這個紀元，接續了最大的因果。
隨著他的出現，天地在發光！
昔年，昊天合太昊，與女媧一戰……可打著打著，卻被單獨化出，被女媧鎮殺於當場。
女媧取走了真靈印記，作為勝利者的戰利品。
可餘下的身軀，卻化了萬物，構築了山河，演化了人道的雛形。
時光的打磨，五方天帝凝聚了五份重量級的權柄，最終又各自死去……這是一場最宏大的獻祭，因女媧而始，又由女媧而終！
女媧，巫妖時代最強打工人！
她偏斜了人道的三觀傾向，讓其有了自己的意識。
再無知無覺中構築了因果的迴環，使其自然而然盤古弄今。
最後，令之跨越了生死，實現最徹底的輪迴！
女媧的身形在發光，一道最大的因果，在虛無中復甦，纏繞於其身。
五帝都要死，如此才能作為獻祭，復甦人道。
可真要都死的乾淨了，又去哪裡找一個錨點，來讓人道徹底的凝聚與降臨呢？
——這需要一位當世盤古的助力！
女媧，就承載了這樣的使命。
她身為盤古，違背著邏輯，一切盤古之下，都無法準確的定義於她。
炎帝死了，背負了造化與輪迴后，作為祭品，補上赤帝的席位，完善了人道。
可，女媧來了。
最完美的錨點。
混淆了因果，錯亂了古今。
諸般種種，因女媧而成，又因她而落幕，是一個圓滿。
「大夢一場。」
山河巨震，人道洶湧。
一道身影，從虛無中走來。
女媧看著，瞪大了雙眼，差點一跳三丈高。
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風曦！
「娘娘好。」
風曦問候於她。
可在女媧眼裡，這太欠揍了。
「你……你是怎麼瞞過我的？」
女媧有一種吐血的衝動，帶著不解和困惑。
「都是太昊陛下安排的。」
風曦這一刻，做一個老實孩子——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是他，在過往的歲月中，為我埋下了伏筆，可以替死，斬斷因果。」
「所以，在您直擊炎帝、進行取代的時候，被我成功瞞天過海，看不出破綻。」
他回答道。
「我……%￥#@！」
女媧問候了兩個混蛋。
只是，大勢已去。
之前，她劫持了另一尊盤古的成就，擊敗了伏羲。
那時有多爽快，現在她就有多尷尬。
——她被反過來劫持了！
五方天帝，歸人道統屬！
一道道枷鎖，由風曦處而來，牽制於她，束縛於她。
炎帝的因果！
黃帝鎮壓後土、主掌人族的因果！
在此刻，諸般合一，炎黃……成了對女媧地位的最恐怖挑戰者！
匯聚在一起，是在顛覆過去的時代，也是在開啟全新的紀元！
女媧不甘落敗，她奮力一震，就要崩碎所有的枷鎖。
可在這時，伏羲動手了！
伏羲一出手，就壓制了女媧的反抗。
且，時光蜷曲，他和她在重新走回混沌時代的戰場。
但這一回，就不是女媧能再耀武揚威的了！
伏羲走前，看著風曦，意味莫名，「我有些家事，需要處理。」
「太昊皇兄自去，我這邊自能處理諸事。」風曦一板一眼的回答。
「還請你牽制她的一份道果……這一回，可不要再出差錯了。」伏羲言辭玩味。
「這……這是肯定的。」風曦擔保道，「我人道的信譽，您還不明白嗎？」
「煌煌聖道，自此而始……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如今的大好局面！」
「嘿！」伏羲笑了，拖著揮舞著小爪子的女媧遠去，「你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
「這次，姑且信你一回。」
「醜話說到前頭。」
「你要是再出了什麼錯……那我就跟小媧妥協，然後兩個人一起揍你！」
他如是威脅。
最終，伏羲漸行漸遠，帶著女媧遠走了。
可以想見，風水輪流轉的那麼快，女媧的下場……堪憂。
不過，這卻不關風曦的事了。
兩大盤古離開，這裡就只剩下了他。
他是最強的！
還不是一般的強。
人道，執掌洪荒，本就是一尊盤古。
且，他又以五德為綱，以五方天帝為體，生死之間徘徊，最終圓滿……他親身走了一遍全新的盤古之路！
雙重證道，這是至高的成就。
全新的時代開啟，盤古的爭奪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風曦佔據了這個時代的天帝位！
昊天上帝！
他繼承了太昊的正統，將開啟人道的盛世。
站在眾神之巔，他俯瞰諸神。
妙相莊嚴，法身無上，統御諸天，綜領萬聖。主宰宇宙，開化萬天，行天之道，布天之德。造化萬物，濟度群生，權衡三界，統御萬靈，無量度人。是為洪荒無上至高之聖，為人道蒼生之精神領袖！
三界、十方、四生、六道……一切陰陽禍福，皆為其所掌！
煌煌聖道，由此而啟。
諸神在這樣的無上神聖面前，一個個臉色蒼白。
面對這樣的人物，往後怕是……很難了。
不過，也有人站了出來。
「風……昊天！」
「你認為我們的肆意妄為，會阻礙了人道的發展，所以你下了殺手，親手推翻了古神的統治！」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這一劫，我們認了！」
有古神大聖說道，「可你呢！」
「你能永遠不變心嗎！」
「到那時，誰又能來制裁你！推翻你！」
那尊古老大羅如是言道。
「你說的有道理。」
昊天上帝頷首，「我無法肯定，我能永遠不變心。」
「既然如此……」
他悠悠嘆息間，軒轅劍飛起，斬在了自己的天命上。
「轟！」
宇宙時而血雨漫天，時而金蓮遍地，映照的萬象迷離。
諸神面露震撼，親眼看著一尊盤古自戮，斬下了道果，高懸於天！
而在飄零的血雨中，是少年的身影在漫步，他走向了火雲洞的殘墟，牽引了人道最繁重的因果與工作，將己身永鎮其間！
「我合身人道，統而不治，萬劫不出！」
「由此……」
「以期聖道煌煌，人道永昌！」
「未來的時代，誰都不許墮落！」
一代聖皇。
他證道了，跳出了洪荒，超脫了一切。
但最終，他又跳了回去，背負起了人道！
諸神望著這一幕，終是再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只是叩首。
「伏惟昊天陛下作威作福，千秋萬代，無量聖德！」
時代，翻開了全新的一頁！
不過……
「我還有最後一個執念……」
昊天上帝之身，將大道覆蓋了宇宙，堵住了每一尊古神回家的路。
他眼神幽幽。
「我一路走來，有一點小小的黑歷史。」
「我有點擔心啊……怕有人瞎說話。」
「所以……」
「還請諸位犧牲一下……」
「不知道諸位願意不願意？」
他和藹的詢問著。
諸神心頭升起不詳的預感。
有人壯著膽子詢問。
「不知道，陛下的犧牲……是什麼？」
昊天聽了，笑了。
「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請諸位……女裝一下吧！」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