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求花花……)
「只是一杯就這德行了?」顧清雙臂環胸,慵懶的向後靠了靠,只是昂著高貴的下巴道:「繼續喝,今晚把這些都喝完了!」.
夏寒衣這才發現,茶几下那足足五瓶高酒精量的伏特加。
開什麼玩笑?喝完別說要離開這個魔鬼了,她會生生喝死!即便她下定了決心,無論他怎樣折磨她也想要忍耐他,也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並沒有打算放我離開,對不對?」她臉色頓時覆上了一層冰,嗆辣的感覺一路從口腔蔓延至胃部,熊熊烈火般的燒灼著她。
顧清單手撐著頭,慵懶的眯眼看著她:「有!既然這麼想離開我,就拿出離開我的決心來!這區區五瓶酒,應該難不倒你吧?」
夏寒衣抿了唇,似乎在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對於他,金錢、身份、地位、女人統統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所以他對此失去了興趣,轉而變態的喜歡上了利用權利跟地位折磨人的遊戲,喜歡看著身份卑微的她徒勞的在他掌心掙扎以滿足那上流社會的變態**!
悲哀的是,她卻只有服從的份!因為想要再次見到伊茗,因為想要回到他身邊。
伊茗…居…
咬牙,她轉身從外面拿了一個超大號的酒杯,將桌上那整整一瓶伏特加咕咚咕咚倒進裡面,然後仰頭一口喝下,就當白開水喝好了!但胃部灼辣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鮮明,連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的不聽使喚了。
俯身重重的咳嗽了好一會兒,她才抹去眼角嗆出的淚,將剩餘的四瓶酒統統搬到自己面前,一一開啟,然後咕咚咕咚又倒進酒杯中。
顧清自始至終都安靜的看著她瘋狂的喝著,沒有動手阻攔,只是唇角的那抹笑意卻在一點點的加深。
感覺自己的胃在一點點的膨脹,脹到幾乎要破掉了,夏寒衣才猛然放下杯子,衝進洗手間裡面開始瘋狂的嘔吐,胃裡面翻江倒海般的燒灼了起來,幾乎要把她焚燒殆盡般!
她扭開水龍頭,嘩嘩的水流從頭蔓延到脖頸,冰冷刺骨的寒意稍稍減退了腦中的眩暈感,卻還是一陣陣止不住的頭重腳輕。
「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嗯?」閑閑的調侃從一邊傳來,顧清雙臂環胸,慵懶的靠在門框上,俊美的臉上滿是戲謔之色赭。
夏寒衣咳嗽了一下,才冷冷的抬頭看向他:「很抱歉,我撐得住!」
那一陣瘋狂的嘔吐吐出來不少的酒,她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走去,想要將剩下的那半杯酒喝下,然後永遠的離開這個變態的惡魔,
一隻手臂卻好死不死的橫到了她面前,夏寒衣一個踉蹌,狠狠的撞到了他手臂上,有意無意的,顧清微微收攏了手臂,看著懷中臉頰嫣紅的她,薄唇微勾:「怎麼?覺得撐不住,轉而打算對我投懷送抱?的確,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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