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閨蜜是毒蛇
「這個女人可是顧氏集團老總的女人,顧氏集團啊,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瞧瞧這細皮嫩肉的,咱們哥幾個真是好福氣——」
迷濛間,葉傾情被一道猥瑣的聲音驚醒,她頭暈目眩地用力睜開眼,只見一個邋遢的男人正湊近自己,色迷迷地在自己腿上摸了一把。
她猛地一驚,神色慘白地尖叫了起來:「別碰我!你,你們是誰!」
「當然是你的的男人啊!聽說你那死鬼老公是個無能的,哥幾個定然讓你好好享受!」那人淫邪一笑,動作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衫。
「南風!救命啊!南風!」葉傾情只覺得噁心不已,聲音愈發顫抖起來!
「哈哈,南風?你覺得南風會來救你?」一道清凌凌的嗓音在身後響起,葉傾情看著來人,瞪大了眼睛!
「暮雪?」來人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精緻妝容一絲不苟,與她的狼狽對比鮮明,正是她的好閨蜜林暮雪。
「葉傾情,我馬上就要和南風結婚了,你和這幾個大哥接下來做的事情,我會刻錄起來,在我的婚禮上播放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好好給我準備好這份新婚禮物呀。」林暮雪吃吃地笑起來。
「你跟南風結婚?南風他為什麼會娶你?暮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葉傾情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們是同學,認識十幾年的好閨蜜,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個蠢貨當然不會知道!」林暮雪提了裙擺,猛地上前幾步,一巴掌扇在了葉傾情臉上!
「你個賤人!放著那麼好的顧總不要,私下勾搭小叔子!無恥!」林暮雪咬牙切齒地瞪著葉傾情,猩紅地眸光似乎要將她剝皮抽骨一般。
「我?我跟南風一起,不是你一直勸說的嗎?不是你給我們製造機會的嗎?林暮雪!」葉傾情被打得臉頰發麻,她搖了搖頭,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當初她雖然跟老公顧北林貌合神離,可是若不是林暮雪一直鼓動自己追求真愛和幸福,她怎麼會答應顧南風的求愛?
「對!沒錯!是我,是我安排你跟顧南風一起的。」林暮雪點了點頭,卻忽然上前揪住了葉傾情的頭髮,咬牙切齒道,「可是我沒有讓你害死顧總!你為什麼要害死顧總!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製造機會給你和顧南風!因為我喜歡顧總!我愛他!我想嫁給他!為什麼他就看不見我呢?為什麼他娶的人偏偏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我沒有——」葉傾情被她扯得頭皮刺痛,啞聲掙扎道,「他是出了意外——你既然喜歡他,為什麼又要跟南風結婚?」
「哈哈?我為什麼要跟他結婚?」林暮雪像是瘋了一般,又扇了葉傾情一巴掌,「難道我還要讓你們兩個雙宿雙飛嗎?顧總死了,現在顧氏是顧南風的了,我不嫁給他,難道讓你繼續在霸佔著顧家嗎?我成了顧家少奶奶,定然會好好給你葉家送一份大禮的。」
「你想幹什麼!」葉傾情驀地睜大瞳孔,驚恐地看著林暮雪。
「暮雪,事情辦好了嗎?」顧南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他緩緩走來,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溫柔地摟著林暮雪的肩膀:「婚禮快要開始了,讓他們動作快點。」
葉傾情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南風,就在昨晚,他還溫柔備至地叫著自己心肝寶貝,哄得她將顧北林留下來的遺產和股權全部過戶給了他,說是對他繼承顧氏集團有幫助。
「南風,你,你不是說會娶我的嗎?你不是說我跟顧北林離婚你就娶我的嗎?」葉傾情再傻,現在也知道自己是鑽進套子里了!一個算計著她的老公,一個算計著她老公的財產!
她不過是個被玩弄的棋子而已!
可是她不甘心!她暗地裡為了顧南風,不知道偷偷給顧北林下了多少絆子,就連最後,也是因為自己非要離婚,他連夜在雪天從外地趕回來,才出了車禍——
「離婚?我怎麼可能讓你離婚!你離婚了,我怎麼拿到那死瘸子的財產!我不過是讓你將他叫回來,在路上動了些手腳,好讓他一命嗚呼而已!然後騙你將遺產贈送給我!」顧南風哈哈大笑,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葉傾情,「我顧南風處處矮他一頭,現在終於揚眉吐氣一次了,睡了他的女人,拿了他的財產,將他的顧氏集團收入囊中!哈哈哈!」
「你!北林是你害死的!不是意外!」葉傾情終於受不了,厲聲尖叫了起來!她雖然不喜歡顧北林,可是顧北林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她根本沒有想過害死他!
「南風,她畢竟跟過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林暮雪在顧南風跟前,卻裝成了小白兔,欲言又止道,「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乖,只要這個錄像放出去,外人的屎盆子就扣不到我頭上了,到時候紅杏出牆通姦害死丈夫的罪名,她就會一力承擔,我們只要好好過日子就是了。」顧南風目光溫柔地看著林暮雪,聲音平靜地說著最狠毒的話,「錄完錄像后,將她扔進海里,就說她畏罪自殺了,警方也查不到我們身上。」
真是一條環環相扣的毒計啊!借著她的手害死了顧北林,騙取了顧氏集團,又用通姦將罪名按到她頭上,怕她反駁,還要將她殺死——
葉傾情整個人都不可控制地抖了起來,雙眸猩紅地瞪著顧南風和林暮雪,聲嘶力竭道:「顧南風!你以為你聰明絕頂!你知不知道林暮雪她——」
「唔,唔,唔——」葉傾情話還沒有說完話,嘴裡就被塞了一團抹布。
「趕緊開始吧!」林暮雪朝那幾個猥瑣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人獰笑著上前欺了過來。
葉傾情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根本無法反抗,嘴裡也塞了抹布,甚至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地獄般的折磨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她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般被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