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酒精肝
「齊大人,您……」陳鼎寒疑惑的盯著眼前這幾位德高望重的人:「齊大人,易神醫就在你身旁,您這……」
陳鼎寒徹底懵了,不僅不解,還有驚訝。
易不醫笑呵呵的解釋了起來:「齊大人的疾病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治癒,只能依靠藥物來維持,而我聽白公子說,陳小友醫術不僅高明,就連手法都很新奇。」
易不醫笑呵呵的說道,而通過他的這一席話,陳鼎寒頓時恍然,這齊天成,應該就是易不醫帶來的。
「所以啊,老朽也是準備大開眼界。」
陳鼎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瞪了一眼白銀雪,那意思就是:竟給我找事。
何齊正也是面帶微笑:「是啊,能讓白公子誇讚的人可是很少的,所以我也打算過來開開眼!」
陳鼎寒陪著笑,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卻是尷尬的要命,這都是來看熱鬧的啊。
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笑呵呵的說道:「齊大人請坐,我這就為您診脈。」
說著,陳鼎寒便坐了下來,齊天成也是笑呵呵的坐下,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指間輕輕搭在齊天成的脈搏處,微閉雙眼,感受著脈搏帶來的變化。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陳鼎寒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不過目光中卻帶著一絲凝重。
而齊天成看到陳鼎寒那凝重的表情之後,不禁有些詫異,因為易不醫說過,他的病雖然根治不了,但卻能夠抑制,也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只是陳鼎寒這一臉的凝重,讓他著實有些詫異不已,甚至是有些擔心了起來,本來一個年輕的郎中說什麼,他並不會在意,甚至他也不會去找年輕的郎中看病,但因為這是白銀雪肯定的,所以,他不會質疑。
「陳小友,怎麼樣!?」齊天成收回了手,狐疑的問道。
「肝臟的問題,而且是因為過度飲酒引起的,我叫它酒精肝。」陳鼎寒說道。
「酒精肝!?那是什麼!?」
兩人不禁對這個陌生的辭彙有些意外和詫異。
不過無論是齊天成還是易不醫,都不禁震驚的看向了陳鼎寒,他的問題確實是肝臟的問題,也確實是因為飲酒過度。
只是他們震驚的是,易不醫雖然在診脈的時候,也知曉齊天成是肝臟的問題,但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找到了病根,而陳鼎寒這,竟然只是診脈一次,就知曉了病因。
「酒精肝是因長期過量飲酒導致的肝細胞結構異常或功能障礙性疾病,初期通常表現為脂肪肝,進而可發展成酒精性肝炎、酒精性肝纖維化和酒精性肝硬化。」
陳鼎寒將酒精肝的形成的原因大致說了一下,他說的很專業,也是專業的術語,但這是他的那個世界的專用術語,可對於易不醫他們來說,就有些難以理解了。
「什麼!?什麼硬化!?」易不醫挑著眉頭,疑惑的問道,他根本就聽不懂陳鼎寒說的是什麼。
「就是……就是這個病情,嗯,對,病情。」陳鼎寒撓著頭解釋起來。
「陳小友,你是怎麼知道病因的!?」不過易不醫卻並不在意他之前說的那些話,而是在意他是怎麼知道病因的,覺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額……脈象就那麼顯示的。」陳鼎寒撓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去解釋。
易不醫的手段很高明,只是這世間有太多的疑難雜症是他所不知曉的,這也是限制了他醫術的重要阻礙之一。
但是陳鼎寒就不一樣了,他的那個世界,醫療水平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些古人都不曾知曉的病例,對於那個世界的醫生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就好比這個酒精肝,在他的世界也算是常見的疾病了,但是對於易不醫來說,就算是疑難雜症了,甚至有些棘手。
齊天成頓時覺得陳鼎寒確實不簡單,年紀輕輕就醫術高手,而且看他那個表情,雖然有些凝重,但卻並沒有任何為難的神色,甚至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陳小友,那你說,我這病,還能治嗎!?」
陳鼎寒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齊大人的酒精肝是輕中度的,還是可以治好的,主要還是長期或過量飲酒導致的。」
陳鼎寒這番話一出,齊天成不禁露出了興奮的神色,而易不醫何齊正則是震驚不已,就連白銀雪都覺得不可思議。
易不醫都束手無策的疾病,他一個年紀輕輕的郎中,真的可以治癒!?
「因此在治療上還是需要從病因上解決問題,那就是需要徹底戒酒,並且多休息,另外還需要一些對肝肝有滋養性的草藥配合治療治療。」
「這麼簡單!?」易不醫微微皺眉,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啊,其實有些疑難雜症還是挺簡單的,不是所有的疾病都需要複雜的治療的。」陳鼎寒站起身,走到了葯架前,從裡面開始分揀中藥。
片刻之後,陳鼎寒將包好的中藥遞給了齊天成:「回去先吃,吃完了我在給您送些過去。」
齊天成和易不醫對視一眼之後,有些猶豫的接過藥包:「真的就這麼簡單!?」
陳鼎寒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些草藥易神醫也清楚,都是一些滋養肝臟的中藥,藥性很溫和的,就算治不好,不也保養了嗎,怎麼都不虧的。」
「不過你先吃一段時間再看,看看是否有效果,不就知道了。」
「也好。」齊天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這是診費,小友收好。」
陳鼎寒一愣,這些朝廷大臣竟然這麼隨和,與電視劇裡面講述的,也不一樣啊。
「大人,一點葯而已,就不用給錢了,如果有效果,下次來的時候在給也不遲。」陳鼎寒笑呵呵的說道。
「這……」齊天成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了白銀雪。
白銀雪則是撇著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行了,不要就不要唄,反正他給百姓治病,也都是百姓隨便給,不明碼標價。」
「什麼!?隨便給!?」易不醫眉頭一挑,眼中滿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