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大結局
千里尋情,萬里尋仇,踏破千萬里,尋情又尋仇——蘇俏
元青二年,邊關大捷,大釋天下,昆崙山上被趕下一人,如果她當時清楚的告訴那個人,她不是本人,就是無意佔了某人的肉體,不知會不會被直接的亂棍打死,然後拋屍野外。
可惜…這好景也不長啊!最後還不是被迫趕下來了,最為主要的是…這好話說得好,人在不好過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是塞牙縫的。
這不…明嵐國前腳邊關解放,蘇俏後腳就被打包小破衣服的趕下來了,也不知蘇俏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能否在這未知的架空國家獨自一人生存下來,死了又會不會有人收拾。
【宿主,你就別啰嗦了,太啰哩巴嗦的會討人厭的。】
「呵…我說什麼了?我明明什麼都沒說。」翻了個白眼,蘇俏極為不情願的撿起摔落於地上的包袱,打算趁此時無人,偷偷拆開半山腰那個在自已走之前千叮萬囑不到危難時刻,不要拆開包袱的人的話聞而不見,剛下山就快速的拆開了,然後…
就見這破包袱里,真的只有三件不怎麼值錢的衣服,加上一些看似就算拿去當鋪當了也不怎麼值錢的首飾,外在加上些碎銀子…
「嘖嘖…這確定是讓我去歷練,而不是在我要快滅了的時候,想要趁機看一齣戲的一群人?」一件件的拿出來,一個個的仔細看,生怕錯過什麼好東西的蘇俏死心了,因為真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除了那個蕭和唯一一封寫有長篇大論字體的信,寫的什麼字也沒怎麼看明白,只知道大概學會蕭就可以了,但是…這個也沒人教,我又不會…給我不也是沒什麼鳥用?
「額…上天,你就是如此對待我的?為什麼讓我的好日子永遠就此到頭?」不忍直視那些物品,蘇俏當即捂住自已的雙眸,悔的痛不出聲;在遲遲不忍扔掉之下,終於還是慘痛的抱著那些東西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
另一邊
「三長老,你看哪位像不像我們未來的教主夫人?」走著走著,一人忽然看見了什麼,不覺立即駐足,忙拉著往相反方向走的人。
「看見了什麼?」扭頭,傅清順著適才指人的方向看,恰巧對視上了一個男人的視線,尷尬了數秒后,回過頭來,對來人的頭上就是一頓暴擊。
「就他?未來教主夫人?你這是想讓我們魔教不得安生?」哐哐幾下,傅清因為看見剛剛的那個人,恨不得能敲爆他的頭。
「三長老,真的…我明明看見適中的人的。」瞥了眼走的沒有多遠人的方向,輕寧覺得自已有些無辜。
「再說,再說我讓你半個月出不了門。」
輕寧:「……」
原本還想在解釋兩句的,在看到傅清那一副處於暴怒的臭脾氣時,果斷的放棄了掙扎。
「別愣了,趕緊的走,我還急著要去挑選適合我魔教的人才呢?」怒瞪一眼身後的人,傅清大搖大擺的向前走,而輕寧則只能緊跟其後,看著他何時能為魔教找到一個合適的夫人。
分割線————
(來自一枚小作者的話:我知道不管怎麼樣第一章是不會收費,多叨叨兩句,勿噴,噴也可以,請輕點。)
ps:那本書因為寫不出來,我刪章節被屏蔽了,這本書屬於重新開始的,應該不會棄文了,我會好好寫到完結的,然後希望各位進來的小可愛會喜歡這本書;如果有不喜歡或者覺得我寫的那個不好的,可以評論區指出來,我會改進的,畢竟……我知道我的文筆不好,只有你們指出來我才會有更大的進步。
另外小聲逼逼一句:如果想打分,那麼打分的時候可不可以打五星?四星也能接受,不能在低了,否則……我會沒信心寫下去的【笑哭】【笑哭】
明嵐國某一不起眼的小茶館
「聽說了沒?這打了將近僵持大半年的仗,在三王爺的帶領下,不到一個月便拿下了。」
「可不是嗎?」另一人聞言急忙回話。
「再說這三王爺的北戰王稱號,可不是吹的,又是先王當年親口認可的,哪能有假。」既而來人大喝一口茶,圍坐上旁邊另一桌,大有繼續講下去的氣勢。
「就是…這可苦了當今王上,每到三王爺上戰場必定會有封賞,還往年新奇不重樣,不知今年要絞盡多少腦汁尋出新奇物…」
「哼…當今王上還會缺這些東西?」
……
外圍你一句我一句紛紛傳著蘇俏別說見了,就連聽都沒聽說過,便被眾百姓傳的如神一般重量級的人物,不覺趕緊去問問那個不知何時與自已綁定的小系統。
『九千九千,你可以查詢到他們口中傳的那個人嗎?』
用意念呼叫不知什麼狀態的系統,蘇俏抱著一種它根本不會理會的心情詢問。
【宿主問他做什麼?他又不是你的真命之子】
慵懶的聲音猶如沉睡中的懶貓,還帶著些許的不屑。
『我這不是好奇嘛?』
【小心好奇害死貓,還有…好好做你的事情,到了該做任務的時候,我會線上通知的。】
蘇俏:(ー_ー)!!
我湊,這什麼破系統?那麼高冷的嗎?好想拿來拆開看看是什麼製造的!
還有…我信你個鬼哦,到現在連個指令都沒有,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冒充,來騙我這個單純的小孩紙的。
「呲溜…」快速飲完杯中的最後一口茶,蘇俏為了不顯示自已在這兒的什麼都不懂,還極為格格不入的融入不了這個圈,決定付完錢,便偷偷的跑到外面去透透氣…
大街小巷串了一圈后,蘇俏忽然意識到自已在這兒無親無故的,晚上要去那兒住呢?總不能睡街巷吧?
最為主要的是…萬一要是那個不知什麼好歹的盜賊遇見自已,到最後是他打劫自已呢?還是自已打劫他!
思慮再三,蘇俏決定要不自已還是去找個客棧住住吧,省得到最後造成不好後果而後悔;兜兜轉轉又一小圈后,蘇俏的腳步停留到了一個選擇地勢比較好的客棧門前…
只見,門上的牌匾雖然有些陳舊,卻被高高的掛起,四個顯眼的大字【風來悅棧】,雖然經歷了許多的風雨,卻悠然不失當初下筆人的氣勢,磅礴中彰顯著大氣。
「嗯…就住這裡吧!」感嘆一聲,轉身蘇俏便進入來到櫃檯前吩咐道:「老闆,給我來一間二等房。」
「好嘞。」接過扔過來的一串銅錢,小二立即嬉笑的為蘇俏引進,送她來到二樓的二等房,隨後出門之時又詢問道:「小姐是否要用餐?」
「嗯…不用了。」揮了揮手,蘇俏示意他退下,有事會去叫他的。
「呼…今晚的落腳點是有了,問題是…我那麼點銀子以後要怎麼存活?」聽到關門聲,猛然一下坐在凳子上的蘇俏不覺有點愁眉苦臉,畢竟剛剛可是花了她好幾十文錢的,要心疼心疼。
哐當——忽然一陣聲響傳來,把蘇俏給驚了一下。
「姑娘,抱歉,江湖救急…」
「哐當——」猛然的一陣開門聲,把蘇俏給驚了一下急忙往門口看,只見一身穿血紅衣服,臉被銀色面具給遮擋了一大半的男子匆忙闖了進來,形色中儘是慌忙。
「姑娘,抱歉,江湖救急,如有人來詢問我來沒來過,請求你不要告知。」
「你…你能不能放開我?」拽了拽還沒來得及防備,便被人撕扯著的袖子,蘇俏強撐著臉上的笑意。
「那你要保我。」
蘇俏:「……」我丟,怎麼回事,什麼條件都沒有開,便平白無故的讓她保他,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有坑?
「姑娘?」男子見她沒有反應不覺扯了扯她的袖子。
「我湊,你別扯我衣服?」眼看著左邊的袖子要被他扯掉,蘇俏急忙來回一扯,然後悲催的只聽『撕拉……』一聲響,半截袖子送了佛。
「我不是故意的。」猶如做錯事情的小孩子,男子迅速低了低頭。
「呵呵…好一個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了?」扯過還被他緊竄手中的半截袖子,蘇俏翻了個白眼,深呼吸了一口氣。
而此時的門外
「快,我看見他進了這一層,趕緊的一間一間快速的搜,趁他身體虛弱,別讓他跑了。」外面不知何時追趕過來的人,也是很迅速的追趕到了這一層,只為了抓到來人。
「姑娘,你還願意幫我嗎?」聽到外面的聲音,男子沒有一點的慌張,反而抬頭詢問著蘇俏。
「我有說願意?」輕嗤,蘇俏把那半截袖子套在手臂上,並沒有給他準確的答案,反而還覺得他是不是傻?有這個閑暇時間求人,怎麼不跑
「那你要如何才能幫我?」
「你…」
「咚咚,咚咚…」還不等蘇俏說什麼,便聽見外面人接連敲門的聲音。
「誰?」
「查房的。」
「不用查,就我自已一人。」瞥了眼門口,蘇俏覺得既然明晃晃的說是查房的,那麼就應該不會擅自闖進來吧!
「小店內不放心,還望姑娘開一下。」
「好。」爽朗一應,蘇俏走到門口,打開門之前還刻意瞥了眼在那愣著的人,然後毅然決然的開了門。
「諾…好好看看,除了我還會有誰?」見來人不少,蘇俏自然而然的讓開一條道,好讓他們看清這個房間的寬敞,只是讓她意外的是,那個人口口聲聲的說求她,讓她幫忙的人,此時竟然不見了。
「打擾了。」說了聲抱歉,帶頭的見蘇俏坦坦蕩蕩,這裡又沒有自已要抓的人,便沒有起什麼懷疑之心,帶領著門外那些人浩浩蕩蕩的離去了,而關門之後蘇俏最為清晰聽見的,就是那些人的不明所以和罵罵咧咧。
「明明看見他進了這一層,怎麼就找不到?奇了怪了。」
……
「去哪了?」在那些人離去后,蘇俏四處扒了扒可以躲藏的地方,沒見人影,便又去那唯一可以藏身的床底也看了看,還是沒有,不覺和那些走了的人一樣:「咦…這人呢?」
「轟~」
「啊~!!」沒有一點點的防備,沒有一點點的應急措施,把原本還在疑惑不解,尋找人的蘇俏,給猛然驚了一下。
「我湊,你怎麼那麼會爬?膽敢上懸樑?」猛然被一物品給壓在身下的蘇俏,忍不住爆粗口,但是當看到安然無恙的懸樑時,蘇俏噓了口氣,最少她不用賠。
「喂,你起來呀,你不起來等我反抗過來非宰了你不可。」使勁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蘇俏委屈的都快哭了,她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那麼衰?
「喂…」接連幾聲也不見人動,蘇俏不覺有些惱怒,卻在再次推開他時無意摸到了一片黏糊糊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東西?」驚奇之下,蘇俏把手拿到眼前,卻發現…
「呀呀,你…你竟然流血了!」
「嘶,噓…你小聲點,吵到我休息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男子皺了皺眉,對蘇俏輕聲呵斥。
「可是,你流血了…」
「卧草…」見他對自已理都不帶理的,蘇俏不覺翻了個白眼,在一凡受不了的煩躁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把他弄到了床上,隨後出客棧找了個大夫來為他診療。
「大夫,怎麼樣?人會不會死?」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蘇俏看著大夫瞧來瞧去的,越看越覺得他不正經,像個庸醫似的。
「姑娘不必太過擔心,就是失了點血,外加上體力不支造成的。」收回把脈的手,大夫隨即拿了張紙開個藥方:「姑娘照著這些去藥房抓藥即可,喝個幾天,你相公不出三日必定會好。」
「你說什麼?」掏了掏耳朵,蘇俏生怕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不出三日必定會好。」
「我說的是上一句。」
「喝個幾天。」
「唉…大夫,你是不是那露說了一句?」總感覺哪說的不對的蘇俏,不覺對大夫眯了眯眼有著警告的意味。
「姑娘,我一共就說那麼幾句話,怎麼可能會出錯。」
「哦…哪沒你事了,你走吧。」為了不顯得自已聽力有出錯,蘇俏覺得應該趕他走,否則還真不知這個看著不正道的庸醫會如何。
「…莫非真聽錯了不成?」眼看著那個大夫下樓走遠,蘇俏陷入了一陣沉思,不過也就片刻而已,隨後抓著那個庸醫開得方子去葯館抓藥了,臨上樓前又拜託小二幫忙熬好端上來。
「你說說你,怎麼那麼福大命大?反而我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不僅要賠還要遭殃,最為主要的是…你還霸佔著我的床。」越說越氣,越說內心越不順,最後…蘇俏覺得自已還不如多吃點食物彌補一下自已受傷的心靈。
「咚咚…」
「姑娘,你要的葯熬好了。」一陣敲門聲過後,便是店小二的聲音傳了進來。
「好,我知道了。」開門,蘇俏把葯端進來放到桌子上準備冷涼點,順便想想如何喂那麼一個快要病死又不醒的人。
「咳咳…」
「嗯…?」
「水,水…」
「來了。」聞到聲音,蘇俏極為不情願的倒了杯水過去遞送到男子的嘴邊,餵了一會卻發現喝進去的還沒流出來的多!
「你到底能不能喝?」眼看著杯中水少了一大半,卻沒能喂進去幾口,蘇俏的心中簡直一陣荒涼。
「水,水…」
「我知道我再去到點,唉…你,你做什麼?」剛起身準備倒水,蘇俏卻被一個猛拽拉回原位…
「喂…你做什麼?」措不及防的一個回拽,把蘇俏很悲慘的給拉了回去,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杯子中唯一僅存的那一丟丟水也不幸得都潑到了她的身上。
「水,水…」似如從沙漠中剛走出來的一樣,他極為不安分的到處尋找著水源。
「你…唔。」一個措手不及,蘇俏千防萬防,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主動的抬頭差點掠過她的,隨後手也極為不安分的四處亂摸。
「我湊…」愣了那麼片刻,蘇俏終於在他手還極為不安分亂蹭的時候,一個猛然頭撞,把原本就不清醒的他給徹底的撞暈了。
「呸…你也不看看自已什麼面色,什麼情況?帶著大半個面具還想非禮我…」說到這的蘇俏忽然意識到什麼,退離的腳步瞬間收了回來。
「既然你剛剛對我坐那麼過分的事情,那麼我摘下你面具看看,也不為過吧?」一想到剛剛他對自已做的事情,蘇俏就有些氣惱。
湊…剛下山就被人給佔便宜了,不行…我不同意;這麼一想蘇俏的嘴角露了抹邪笑,隨即一臉壞意的上前要動手,然而在手剛撫摸上他的面具時,卻差點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做什麼?」一把抓住蘇俏欲做壞事的手,他冷眼的看著她。
「額…你,你醒了?我…我就是想想看你醒沒醒。」想抽回被他給抓住的手,奈何他的力氣太大,蘇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是嗎?」
「我對天發誓。」生怕他不信似的,蘇俏急忙伸出另一個可以動彈的手,舉出三根手指做出發誓的動作。
「好,我信你。」說著他鬆開了抓著蘇俏的手,隨即緩緩做起來。
蘇俏:「……」什麼鬼?就那麼的相信了?也太奇怪了吧!還有…那個庸醫不是說受傷不輕嗎?怎麼還能看著那麼安然無恙?
「哦…忘記了。」一拍小腦瓜,恰巧看見擺放在桌子上剛熬好的葯,蘇俏想起來還要給他喝,不覺絮絮叨叨的給他端過來。
「我看你受了傷,就給你請了個庸醫過來診治,順便拿了幾副葯讓店小二給你熬好了一副,喝吧。」
「你…」
「你看我做什麼?接葯啊!」看著遲遲不願把葯端過去的他,蘇俏乾脆一把塞給了他。
「怎麼不喝?怕我下毒不成?」看著剛剛不願接,此時又不願喝的人,蘇俏有些無語了。
「不怕。」沒有過多說什麼,他只是端著碗看了看,隨後送入口一仰而盡。
「呵…萬一我要下毒了呢?」眼看著他一口喝完,蘇俏一副我不在意的模樣,坐到凳子上嗑著店小二適才應要求,送上來不久的一盤瓜子。
「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出你不敢。」嗤笑一聲,他從床上下來,從容的走至蘇俏的對面,拿過她面前的零食吃。
蘇俏:「……」
「我允許你吃了嗎?」眼看著他問都不過問,就猶如在自家似的毫不客氣的拿著吃,蘇俏不覺有些護食。
「一點而已,又吃的不多。」
「上一個對我這麼說話的,你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了嗎?」
ps:抱歉,我更新晚了,對不起!!!
一會應該還有一章,不出意外的話【嘻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