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太子駕到
只看見太子一身錦緞五爪蟒袍,頭戴紫金頭冠,一身畫幅卻掩飾不住臉色的憔悴,眼裡滿是憂慮,他根本已經不顧及所有,大步的走上前上前一把抱著任萍兒:「任萍兒,太好了,你還活著,還活著。」他渾身顫抖著,抱的任萍兒有些喘不上起來,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泄漏了他現在有多緊張和激動。
這一番舉動讓跟在身後的丞相還有幾位王爺大吃一驚,可是誰也沒有發現人群後面有一道清冷修長的身影,那雙眼睛里劃過一道陰冷。
任萍兒推了推太子,可是太子抱的太緊,根本推不動,她知道太子的左臂有傷,手朝著左臂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太子吃痛的鬆開了任萍兒:「大膽竟然冒犯太子。」身後的侍衛冷聲訓斥著任萍兒,她聽到訓斥眼神暗沉了一下,嘴角繃緊,這是她生氣的預兆。
「不得無禮。你給我記著從今天開始本宮的三千侍衛也聽從任萍兒的安排,侍衛長你記住了嗎。」院子里的人聽到太子的話,滿臉的驚訝,每個人都唏噓不已,這是何等的榮耀,太子的侍衛可是皇宮裡的禁衛軍,任萍兒竟然能隨時調動太子的三千侍衛,這是不是說明將來的太子妃就是任萍兒呢,可是這句話讓秦王差點沒有氣倒在地上,這個死女人,他把他這個未婚夫當什麼了,竟然這樣和太子眉來眼去,她當他是死的嗎。
每個人的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接近任萍兒:「太子殿下,此等殊榮,臣女不敢承當。」她冷冷的說道,這個太子是瘋了嗎,這樣又不知道給她樹敵多少呢,這是感謝她,還是整她啊。
丞相的眼裡卻焦急起來,這樣的事情可不能拒絕,他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有前途了:「任萍兒啊,這是太子對你的信任,我們任家更應該感恩啊。」
任萍兒冷眼看著丞相輕聲冷笑:「丞相大人,昨晚太子殿下被刺殺的時候,還有我被陷害的時候怎麼不見出來主持公道呢。」
「什麼被刺殺,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丞相一臉的怒氣,心裡想著一定是林蓮鈺這個女人做的事情,他昨日已經警告過這個女人了,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太子轉身看著眾臣還有幾位王爺清冷的問道:「昨晚本宮在靜思寺內面壁,不想突然闖進來幾個死士,刺殺本宮,如果不是任萍兒替本宮掩護的話,本宮也許根本不能站在神壇替父皇祈福。」太子的眼神冰冷的看著身後的大臣和王爺。院子里的大臣和王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秦王慕容天勤面色焦急:「不知道是誰這樣大膽,膽敢刺殺太子哥哥,如果讓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任萍兒微眯著眼睛看著秦王,一雙眼睛看到的慕容天勤渾身好不舒服,這個死女人做什麼這樣看著他。
秦王迎頭看著任萍兒慢慢的說道:「太子哥哥,我到覺得這件事情任萍兒會知道一些吧,要不然那樣的晚上,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去哪裡做什麼,還有如果有死士的話,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為什麼能逃出去呢。」幾句話竟然把任萍兒往死里逼。
任萍兒惡狠狠的看著秦王:「我是被人陷害的,昨晚我的丫頭被幾個黑衣人劫持,我去找我的丫頭,卻碰到太子殿下被人暗殺。」
「哼,空口無憑,你怎麼保證你不是自己做了這樣一個套,勾,引太子呢。」秦王的話讓院子里的人開始議論起來:「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啊。」幾個依附秦王的大臣也開始附和著。
「本宮相信任萍兒不是設計騙本宮,因為昨晚那是死士都是北國人,她一個小姑娘如何能聯繫到北國的死士呢。」太子語氣里滿是堅定,墨黑的眼睛里倒映任萍兒窈窕的身影。那樣的堅定的眼神讓任萍兒的心裡有了陣陣的暖意。
「秦王殿下如果你這樣說我的,不如今天我們來個徹底審案,我的丫頭說昨晚她被夫人的丫鬟灌醉了,可是我卻看到我的丫頭被劫持到了竹林里,那麼夫人的丫鬟白芷一定是受人指使,請太子殿下將白芷帶上來審問。」話音剛落,只聽到後院里一聲慘叫,啊
「不好了,白芷剛才中了暗器死了。」幾個侍衛將白芷的屍體脫了上來,她的額頭上有著一個飛鏢,周圍滲透著黑血,這鏢上有毒。
任萍兒冷眼看著秦王,她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個事情絕對和秦王有關係,秦王也抬頭看著任萍兒,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泛著火花。兩個人都在心裡咒罵著對方,彼此都恨不得把對方撕碎。
「老奴可以作證,昨晚確實有人假扮夏梅的樣子引小姐出去,各位大人請你們明察啊,我們小姐是清白的。」乳娘慢慢的走出來,聲音十分的激昂。她今天也看明白了這個秦王今天是非要置小姐於死地。今天她就是拚死也要保護好她的小姐。
「對。我也作證,是這個白芷非要拉著我去和她釀的梅子酒,你們憑什麼冤枉我家小姐啊。」夏梅急赤白臉的走出來為自己家小姐作證,那個秦王爺真是太可恨了,竟然這樣冤枉小姐,我們家小姐嫁給他豈不是會受委屈,夏梅毫無畏懼的瞪著秦王爺。
「哼,一個是你的乳娘一個是丫鬟,一丘之貉,本王覺得你就是串通好了呢。」慕容天勤依然強詞奪理,他今天一定要扳到這個任萍兒,不能讓她跟了太子,太子如果得到了丞相的助力豈不是如虎添翼。
「如果本王作證呢。」清冷悠閑的聲音自人群後面傳了出來。
太子一愣,眾人看到慕容天翊一身白色的長袍,悠悠的走進院子里,清華高貴的氣質讓人由衷的臣服。銀白的長發在陽光下泛著銀白色的光芒。
所有的人都躬身向這位王爺行大禮:「鎮南王」
秦王的臉上不斷的變換著顏色,眼睛燃燒著憤怒,這個朝廷里誰都知道這個要死的人地位舉足輕重,因為他手裡握著國家南大門的軍權,連皇上的撼動不了的慕容家軍,五年來挑撥了幾次楚國進犯,可是都讓鎮南王幾日打下去。
鎮南望一身白色的長袍,白皙的臉龐,墨黑的眼睛,銀白著的長發只是有一根翡翠頭簪固定著,滿是的清冷華貴,慢慢的走到任萍兒的面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任萍兒的眉毛慢慢的皺了起來,杏眼圓睜,小聲的問道:「你怎麼又來了啊?」聲音有著她不熟悉的柔軟。
「我來幫你啊,我可不想讓你受委屈。」慕容天翊的聲音很小,但是清晰的讓院子里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鎮南王自從回到了京城,很少見人,可是卻能和任萍兒交談兩個神色又那樣的自然,院子里的人自然有些糊塗,這個任萍兒到底是什麼人,連鎮南王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