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丫頭,想我沒
「哀家有什麼不妥當,哀家頭暈,難道不能尋一個良醫嗎?」她站起來瞪大眼睛第一次朝著皇上粗聲粗氣的說話。
「母后,這裡是皇宮,你是太后,不是公主可以有男侍,你難道沒有想到等你死了以後如何去泉下見父皇嗎?」皇上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哐啷一聲,他抬頭看著太后被氣的蒼白的臉心裡一陣心酸,太后聲音顫抖的說道:「陛下,你我母子在這深宮裡幾十年,難道這就是你對哀家的評價嗎?」
皇上心裡一震,他慢慢的轉過身,聲音低沉的說道:「就是因為你我母子在這深宮裡數十年,朕才不忍心聽到以後母后你名聲被毀壞,回宮吧。」他的聲音滿是落寞不再看太后一眼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他身後響起嬤嬤的驚呼聲:「太后,太后,你怎麼了,皇上,太后昏倒了。」可是皇上卻沒有回頭,當他走出宮殿看著將要西斜的太陽聲音滿是無奈:「給太后請一個太醫吧。還有,那個未知但凡和太后私下見面要及時通知朕,知道了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冷光。
任萍兒搖晃著撥浪鼓正在逗翔翔,流水走進來拿著一個信鴿,那信鴿烏溜溜的小眼睛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逗翔翔直拍手。
「王妃宮裡來信了。」任萍兒將撥浪鼓放在床上接過流水的信慢慢的展開,一邊看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冷笑。
流水做到床邊拿著撥浪鼓逗翔翔完,那清脆的聲音卻不能引起翔翔的注意,她手中的鴿子卻讓翔翔的眼睛里滿是好奇,攀爬著就要去抓那鴿子的小腦袋。
任萍兒淡淡的笑著:「看來皇上和太后已經開始有了嫌隙呢。」
流水笑著點頭:「王妃,你這招數真妙,用熏香讓太後頭暈病發作,然後在讓未知去外面尋找良藥治療太后的頭暈,這樣就可以在兩個人之間製造曖昧了。」她用信鴿都著翔翔,屋子裡瞬間傳來孩子的笑聲。
「哼,皇上和太后兩個人的關係猶如銅牆鐵壁,如今只有用這種事情來讓兩個人產生嫌隙,我們才好下手,告訴宮裡的人,一切按照計劃行事知道了嗎,宜妃這兩天就要生了吧。」任萍兒擔心的問道,宮裡面風雲莫測,更有很多人把主意打到要生孩子的妃子身上,所以她做了萬全的計策,讓她順利的生產。
「嗯,說是今天,可是還是沒有動靜,宜妃娘娘如今心事重重的,怕這一胎不是男孩。」流水說道宜妃的事情,心裡也開始憂慮起來。
「她就是瞎擔心,不是說已經有好幾個大夫給她診斷出是男孩了嗎,怎麼還這樣疑神疑鬼的。」任萍兒抱住翔翔,看著孩子在她懷裡已經打哈欠了,她打橫抱著他開始在屋子裡走動,準備讓他睡覺。
「宜妃娘娘說男孩子都是早生的,只有女孩子是晚生的。」流水搖著頭苦笑著。
「就瞎說,王爺公主都是自己的寶貝。」她低頭看著已經閉著眼睛睡著的兒子。
快一更天的時候,任萍兒聽到有聲音響動,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慕容天翊竟然站在床邊,他的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冷氣,下巴處滿是青色的鬍渣子,她張開眼睛高興的喊了一句:「翊哥,你回來了啊。」
慕容天翊笑著捏著她的小臉蛋:「想我沒,丫頭。」
任萍兒笑著連話都說不來只是不住的點頭,他大力的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我也想你了。」他的呼吸變得炙熱,好像不過癮一樣,他又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紅唇,儘管他硬硬的鬍子將她的臉刺的好痛,可是她卻依然回應著他的熱情。
兩個人呼吸不穩的時候,慕容天翊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你等著我去洗洗啊。」
任萍兒臉上已經緋紅起來,她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她身邊睡熟的翔翔,自從他出征以來,她就一直抱著翔翔睡,她悄悄的下了床吩咐下人準備熱面,她則親自給他準備換洗的衣服。
慕容天翊換洗乾淨以後吃了熱面,兩個人就緊緊抱在一起躺在了床上,他轉身看著翔翔熟睡的小臉蛋笑著說道:「你給這小子吃了什麼,怎麼長的這麼快啊。」他捏了捏兒子軟軟的小臉蛋,翔翔好像被擾了好夢,伸出小拳頭毀掉捏他臉的手,力氣很大。
慕容天翊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混賬小子,還敢打你爹,看我不揍你。」
任萍兒急忙拉著他小聲的說道:「不要嚇到他,人家正睡覺呢。」
他轉過身笑眯眯的抱著任萍兒,用力的親了一口:「丫頭,你真好,不但給我了一個家,還給我生了一個這樣好的兒子,你說我怎麼謝謝你,要不要為夫晚上好好的獎勵你一下。」他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咬去。
任萍兒翻著白眼推著他說道:「去去,獎勵我,還是讓我累啊。」她語言里滿是抱怨。
「娘子你說什麼呢,我說的是這個獎勵。」他從枕頭邊上拿出五萬兩黃金的銀票:「娘子,為夫好不好,掙了錢都交給娘子,絕對不私藏起來。」
任萍兒拿著五萬兩銀票眼睛放著亮光:「哪裡來的這麼多銀票啊。」
「呵呵,我怎麼娶了一個財迷老婆呢,這次平定暴亂,這是各地官員孝敬本王的,他們要給本王送美女來著,我就說本王怕老婆,可是老婆喜歡金子,他們就送給我這些啊。」慕容天翊洋洋得意的說道。
任萍兒看著銀票笑著說道:「這些給我們翔翔娶老婆用。」她說完細心將銀票受到她枕頭邊的小布袋子里。
慕容天翊抱著她深深的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娘子你好香啊,你剛才說什麼獎勵,讓你累啊。」他眼中滿是戲謔的光芒。
任萍兒看到他痴迷的模樣,將他的大臉移開冷冷的說道:「你還在這裡打趣我呢,剛才你好像說什麼,那些官員給你送女人了啊,那你和我說說給你送來的女人好看不,香不香?」她一副管家婆的樣子瞪著他,好像只要他點頭,她就一腳將他踢下床去。
慕容天翊笑著看著她:「娘子,你這是醋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任萍兒一下子將他按在床上,目光陰冷的看著他:「說吧,那個姑娘讓你流連忘返了,哪個姑娘好看啊。」她的長發從身後掉了下來,讓慕容天翊的臉一陣痒痒,他抬頭輕撫撥弄著她的長發,若有所思的說道:「嗯,我想想啊,關鍵是姑娘送的太多了,一時百花齊放的,看到我有些亂,好想有個姑娘身上很香,還有一個姑娘的琴彈的極好聽呢。」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眼睛瞪了起來,生氣的說道:「好啊,你慕容天翊,我在家給你生孩子帶孩子的,你竟然在外面給我沾花惹草是不是,看我鐵齒銅牙,我咬死你。」說完她就低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開始撓他痒痒,這是她最不服氣的,因為慕容天翊渾身上下竟然沒有痒痒肉。
慕容天翊躺在床上笑著任由她又抓又咬的,他笑著將她翻身抱了過來,兩個人位置大調換,他眼神里滿是炙熱的火焰,好像要把懷裡的任萍兒融化掉一般,他愛戀的盯著自己的小妻子慢慢的說道:「任萍兒在我心裡你早就是稀世珍寶了,別人哪裡能比上你呢。」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心裡頓時軟成了一灘水一般,他的話好像蜜糖一樣讓她心裡外面的甜的膩人,她笑著看著他:「嗯,誰知道你說的真話假話啊,我又不在你身邊,我彈的琴經常跑掉呢。」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慕容天翊看到她的小模樣,小臉蛋通紅一片,眼中流光溢彩,惹得他心癢難耐,他低頭用力咬了她一下嘴唇,任萍兒卻也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兩個人分開了太多的時間,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真的覺得不需要再多的語言互訴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