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心服口服
「皇上,我沒有說謊啊,這個任萍兒確實是皇后所生的啊,不信皇上可以滴血驗親啊。」古代證明骨血關係的唯一方法就是滴血驗親。
「好,好,朕就讓你心服口服。」皇上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碗清水走了進來,任萍兒用一根銀針刺穿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漂浮在水中,皇上也拿著一根長銀針刺穿了自己的手指,可是無論如何兩滴鮮血也融合不在一起。
「長公主你如今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皇上冰冷的瞪著她。
「不可能啊。」長公主不敢置信的看著碗里兩滴根本不相容的鮮血不斷的搖頭。
「長公主,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皇上呢。」太后如今看到情勢不對,她立刻站出來指責她來,如今長公主沒有利用價值了,她為了抱住自己所以必須出賣她。
「父皇,兒臣這次去南方的邊界時候還發現一個大秘密,就是南方邊界擴散的瘟疫和長公主有密切的關係,長公主利用職權偷偷雇傭南疆人販賣罌粟製作煙土,可是那幾個南疆人把瘟疫放置在煙土裡讓人們吸食,這樣瘟疫就爆發了。」十王的話讓任萍兒也很震驚,上次她就奇怪那動物的瘟疫雖然是可以傳染到人的身上,但不至於傳染的這麼快,原來還有人將瘟疫放到煙土了,所以傳播的這樣快。餮翕眾
「呵呵,朕的好姑姑啊,這刺殺十王的事情朕不怪你,可是你為了斂財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讒害朕的子民,怪不得你能這麼快湊齊那一筆銀子呢,你真是朕的好姑姑呢。」皇上臉色已經變的蠟黃,他的心如刀絞一般,渾身已經開始顫抖。
「皇上請息怒啊。」最先發現皇上有異樣的就是宜妃,她急忙撫著他胸口。
「去給我拿藥水去。」皇上推著她,他渾身顫抖著,嘴唇已經蒼白的透明,兩眼發直,胸腔里發出陣陣轟鳴的聲音。
「陛下,那藥水不能多喝的。」宜妃的眼中出現一絲悲傷。
「快去,不要廢話。」皇上用手支撐書案子。
宜妃抬頭看了一眼任萍兒,眼神里滿是求助可是還是敵不過皇上的催促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個小黑色的瓶子。
皇上一把搶過那小黑瓶子急忙打開一口喝了下去,好像那小黑瓶子里給了他新的生命一樣,只是一會的功夫,他的兩眼已經有了光芒:「長公主你該當何罪。」
如今長公主渾身發抖的和篩糠一樣,本來她還有一個偽造的證明,可以將任萍兒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可是如今鎮南王和十王兩個人都站著自己的面前了,自己的那個偽證實在太蒼白了,自己費勁心機策劃的事情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如今可怎麼辦呢。
就在自己焦頭爛額的時候,她抬頭看向了太后,她想到太后也許可以幫著自己說兩句話的,這計策里還有她的想法嗯。
「長公主,陛下如今身體剛剛康復,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皇上呢,陛下那麼相信你讓你管理他的當皇子時候掙下的銀子,可你卻這樣大肆斂財,還這樣殘害陛下的子民呢。」太后看到長公主的眼神,心裡已經明白了她要向自己求助,可是如今她卻不想救她,這個女人一直壓在自己的頭頂上如今也是她該死的時候了,她的眼睛里滿是殺意。
長公主聽到太后的話,心裡一怔,她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里滿是凄涼:「哈哈,你們這對母子還真是會卸磨殺驢呢,我這一輩子被你們母子兩個人耍的團團轉呢。」
皇上本來不想殺了她,可是聽到她的話心裡更加氣憤,他這麼相信她,將自己的身家都交給她,可是她倒好竟然濫用職權種植罌粟給自己國家帶來這樣大的災難。
「長公主你還有臉笑,你覺得自己委屈嗎,平日里朕知道你貪贓枉法,朝廷里很多官員已經上奏本參了你很多本可是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朕,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可是你竟然暗通南疆人,你可知道上次南方邊界的瘟疫損失了我們國庫里多少銀子嗎,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南疆人大肆進攻也是和你有關嗎?」任萍兒看著皇上說話底氣十足的模樣,不覺得奇怪起來,剛才皇上可以虛弱無力,和現在判若兩人呢。
「對,和我有關,可是我做的這樣和皇上你比起來是不是太微不足道了,你連自己的親兄弟。」長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皇上怒喝聲:「你被朕閉嘴。」他拿起桌子上鎮紙石朝著長公主扔了過去。
啊
那鎮紙石準確無誤的扔在她的頭上,長公主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他冷冷的說道:「長公主知法犯法,又秘密聯絡南疆人,讓南疆人有機可乘攻打邊境,來人啊,把長公主拉下去亂棍打死。」皇上剛下了命令,幾個太監拖著長公主離開了上書房。
長公主大喊著:「你這個狗皇帝,你如今利用完我了,你就要殺人滅口嗎,我呸,慕容天翊你這個笨蛋,這個皇上害的你家破人亡,你還要像一條狗一樣為他賣命,你比你父親還愚蠢。」她大聲的叫罵著。
皇上皺著眉頭:「把她的嘴堵上。」他說完又看一眼慕容天翊,看到他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淡淡的說道:「翊兒啊,莫要聽她的話。」
慕容天翊淡淡的笑著:「臣知道,不過,皇上你也不要忘了當任你答應我的事情。」那笑容讓皇上的心緊縮了一下,讓他的喉嚨好像有一塊石頭堵住了,他拿起那黑瓶子又喝了一口。
幾個太監將長公主放在一個長凳子上,手腕粗的長棍子落在她的身上,她嘴裡堵著一塊布可是那慘叫聲依然十分的凄慘,她臉色也慘白起來,花白的頭髮頃刻間滑落下來。
長公主養尊處優一輩子,如今已經八十歲的高齡哪裡受的住這樣的捆綁,她哀嚎著,眼睛圓圓的睜著,任萍兒能聽到那木棍將她骨頭敲碎的聲音。
皇上的眼神銳利看著長公主,可是他如今恨的不是長公主而是穩坐在凳子上的太后,他淡淡的一笑:「母后,你覺得這樣的處罰,算不算狠毒呢。」
太后淡淡的笑了笑:「陛下,這樣的處罰實在太過血腥,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只是我們這屋子裡的人都是猴精,偏偏就不怕殺雞的。」她的話讓皇上臉色陰沉下來。
一個太監突然停下了木棍上前探了探長公主的鼻息畢恭畢敬的說道:「皇上,長公主已經斷氣了。」
「唉,還真是不禁打呢,不過才二十棍子就沒有了氣呢。」太后的話冰冷讓人不寒而慄,那個長公主昨天還和她說說笑笑的,可是她卻一點憐憫都沒有,這樣的冷血也許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屋子只剩下的渾身發抖的那個嬤嬤了,當她聽到長公主都被亂棍打死了當即就昏死在地上了「至於這個婦人,你胡言亂語意圖攪亂皇家秩序,拔去舌頭。」幾個太監走上前粗魯的撬開那婦人的嘴巴,然後將她的舌頭拉了出來。
一張大手掩住了任萍兒的眼睛,那熟悉的味道讓她莫名的心安,他低聲的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太血腥了,不要看。」她點了點頭聽話的沒有拿去他的大手,乖乖的依靠在他的身旁,直聽到那婦人疼痛的喊叫聲。
慕容天翊將她抱緊自己的懷裡不希望這凄慘的畫面嚇壞她:「這段日子你經歷的事情幸苦你了。」眼眶裡有陣陣的酸澀,他這麼快的結束戰爭相信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在京城裡的處境。
她的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大手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奪眶的眼裡退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有他在身邊的時候,自己為什麼這麼愛哭,她淡淡的揚起嘴角:「沒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覺得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