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變了

小姐變了

「小姐,這……老爺看上去很消沉,夫人那屋哭的昏天黑地的,您明日要不要去瞧瞧?」小魚一臉為難的看著沈玉初,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貓而起的禍端,何況那也是沈家的子嗣呀!

沈玉初回頭,一雙凌厲的眸子射向小魚:「你是想讓我去送禮?探望?」

「就是,一天腦子糊塗了嗎?小姐被她們母女所害,況且夫人的孩子又不是小姐害死的,你去趕緊睡覺吧!」戀花當即嗔怪一聲,一方面是保護小魚,一方面也是為了沈玉初的面子。

不管怎麼說,夫人流產也不能怪小姐,誰讓她們整天得意忘形了?何況這次明擺著是要害小姐呀!

見小魚走後,戀花連忙端茶到沈玉初面前:「小姐,您別跟小魚一般見識,她就是太實誠了!」

沈玉初端起茶盞,幽幽地嘆了口氣,是啊!就是因為她太實誠,才導致前世她死的那麼慘,倒是戀花……她平時很機靈,可前世她莽撞無禮……戀花死的也很冤。

她抓住戀花的手,突然有些傷感,戀花,前世我沒能保護好你,沒能保護好娘親,既然老天讓我重新再活一次,娘親沒有了,以後我必定會保護好你的,至於小魚……她還是想著給她找個好人家吧!無論如何,也算沒白跟她一回。

「小姐,你這般看著奴婢做什麼?」自打小姐睡醒午覺,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今日之事,她也了解了大概,這要是依小姐的性子,她必定會敗下陣來,說不定挨五十大板都有可能,沒想到她竟然翻盤了,還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

「小姐,你變了。」戀花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麼句話。

她一笑,反扣住戀花的手,緊緊地握住:「我變了嗎?怎麼?是覺得我不打你,皮痒痒了?」

經歷了那麼多,那麼殘忍的對待,她若是一點改變都沒有,怕這輩子死的會更慘吧?

「小姐,你是不是心疼那貓了?」戀花蹲在沈玉初的面前,見她眼底的犀利漸漸消散,連忙追問。

沈玉初嘴角一揚,笑得有些凄然,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想保護好我自己,保護好你們。」

「小姐……」戀花聞言,頓時泣不成聲,她沒有想到小姐竟然竟然會說保護她,就是昨晚,她還罵她們沒用呢!小姐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讓她這麼心疼呢?

一定是因為姨娘給她留下的貓死了,讓她難受了,「小姐,明日戀花出府給您再買一隻一模一樣的貓咪好不好?您可千萬別有事都憋在心裡,會憋壞的。」

被戀花這麼一說,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可以鐵石心腸的沈玉初瞬間哭了起來,她抱住戀花,哭的不是那隻貓,哭的不是娘親,哭的是自己的前世,她上輩子一直在錯信以至於將自己害得那麼慘。

「小姐,你別哭了。」戀花被嚇壞了,莫不是小姐得了失心瘋了?不然怎麼會一會哭一會笑的呢?

她提氣,擦乾眼淚,嘴角露出一抹釋然:「不哭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把日子過得風風火火!」放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哭,從今往後,誰也別想再算計我頭上!

夜深了,戀花伺候沈玉初睡下后,剛要離開,沈玉初想到小魚今日的言語,輾轉還是打算先看看她的表現,畢竟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她要精打細算才能步步為營,可能馬失前蹄。

「戀花……」她輕喚她,燭光下,她的小臉顯得異常精緻。

戀花回頭,關切道:「小姐可是躺著不舒服?」

她搖頭,聲音幽幽:「戀花,小魚心思簡單,你平日里多帶帶她,好歹你們也是一起的。」

「戀花明白,今日一鬧,往後的日子怕是也不能安生,奴婢會多多告知小魚的。」今日小魚言語說小姐的不是,小姐能放過她已是寬容,小姐的心…她懂。

……

蘭菊院。

「母親!沈玉初害得語蝶沒了弟弟,這仇不能不報!」蘇語蝶跪坐在陳雨霞的身邊哭的凄慘,原本是想害得祖母嫌棄沈玉初,讓她不能參加祖母的生辰,哪知……都是她太笨了呀!害得母親沒了弟弟,父親還生氣的回屋了,到現在都不曾看母親一眼。

陳雨霞嘆息,眼角滑落一行清淚:「你弟弟這仇,母親自會報!倒是你,為何動手前不與母親商量一下?不然也不會導致今天這等局面不是?」

「女兒知錯了,是女兒害了弟弟!」蘇語蝶抽泣著,看到母親一臉的煞白,她心疼又恨極了沈玉初。

這時,丫鬟端葯進門,蘇語蝶連忙攙扶起母親,「夫人,這葯是拍淤血的益母草,喝了後會肚子疼,大夫開了止疼葯,可要熬些?」

「不用了,下去吧!」陳雨霞氣息微弱的說著。

她要牢牢記住這痛,不然怎麼跟沈玉初那個小賤蹄子斗?

喝下益母草后,蘇語蝶將她輕輕放下,肚子里瞬間傳來隱隱痛意,一股股血量開始排出,她眸光一亮,「語蝶,你來!」她召喚著女兒到跟前,不知在蘇語蝶耳邊嘀咕了什麼,只見蘇語蝶嘴角一揚,眼底泛起一層陰險。

秋晨,微涼宜人,沈玉初起早便一路去了風蘊齋給老夫人請安了,昨天折騰了大半天,她還不知道老夫人現在什麼心情呢!

進門,丫鬟正在給老夫人梳頭,她上前接過丫鬟的梳子,見老夫人眯著眼睛,她輕輕地梳著,嘴角泛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春杏,你這手上的力道不對呀!?」老夫人不滿的睜開眼,一見是沈玉初在給自己梳頭,當即一笑:「你這小猴精,何時進門的?怎都不通傳一聲,是不把我這孫兒放在眼裡了嗎?」老夫人面色微嗔,看著沈玉初的眼神里滿是寵溺。

沈玉初一笑:「祖母莫怪那些丫鬟,是玉初性起,想給祖母梳個別樣的頭。」

「哦?玉初竟會梳頭?」老夫人十分驚訝,這丫頭向來不注意儀錶的,近來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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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朕,今生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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