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3神魔法則

「夜宸，你知道《神魔法則》嗎？」寒素穎忽然問道。

「嗯……不知道。」夜宸「誠實」地說道。

「……」寒素穎沒有想到夜宸會這麼誠實，上下打量了夜宸好幾眼然後感嘆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回答。」

「有什麼想不到的，這本來就是事實。」夜宸這樣說著，看著「寒夙彥」有些無語的樣子，眼眸中滑過一道流光，只是忙著反思的寒素穎並沒有注意到。

「其實我聽過一個傳言，」夜宸突然說道：「在最初時，是那個被稱為『陌帝』的男人說的，他說：『人自生下來便有善惡，當『善』多於『惡』時，就是天使；當『惡』多於『善』時就是惡魔。兩者不同的是，天使甘受束縛，遵從上天的定下的規則；而惡魔只願從心，遵從內心的選擇。若是天使不願再被規則所束縛時，就會選擇墮落成魔，他們稱為墮天，屬於惡魔的一種。』

但惡魔之間也有不同，高貴的魔可以釋放黑色的光，而低下的魔只會自縛於黑暗，他們甚至並不能被稱為魔，雖然他們也是從黑暗中誕生，但他們卻像未開化的野獸，只顧一己之私，所以這種惡魔在後來被歸為『穢族』。

若心向『惡』，卻偽裝成天使這類人被稱為『偽天使』，他們本質上和低下的惡魔一樣，所以也歸為『穢族』，而『穢族』被只有被天使凈化或被惡魔洗禮的命運，一旦接受只有消失，但能否獲得新生，卻由自己的心決定。

但是，除了『穢族』之外還有一個特別的種族。天使向『善』，惡魔向『惡』，而『善』『惡』平衡，能自主選擇向『善』或是向『惡』的人，他們則被稱為神魔者，因為他們可一念成神，一念為魔……」

夜宸說完，卻見「寒夙彥」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眼中似乎還有些怨念，夜宸不由得問「他」：「怎麼了？」

「說好的不知道呢？」

寒素穎本來是想炫耀一下的，因為《神魔法則》只有王者惡魔和八翼天使才有資格知道，但在夜宸開始說時就覺得自己被騙了，現在聽到他這樣問，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控制那些怨念，以致夜宸覺得「他」此時的樣子就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獸，可愛極了，夜宸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伸手摸了摸寒素穎的頭。

寒素穎當即愣住了，雖然她以前也曾經被不少人摸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而且……她現在可是寒夙彥，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並不是短髮，她只是戴了假髮而已……

於是寒素穎就彎腰躲開了，緊惕看著夜宸。

夜宸見「他」這個反應，也沒有說什麼，忍住心裡的失落，裝作淡然的樣子說道：「走吧，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應該還可以看才藝表演。」

「嗯。」寒素穎應下，就先往原路返回宴會場地，夜宸見「他」這避如蛇蠍的樣子，心中隱隱作痛，明亮的眼眸也變得有些暗淡了。

但他卻不知道，寒素穎走這麼快其實只是擔心身份暴露，因為她被剛才夜宸那刻的溫柔吸引住了，她怕再繼續和夜宸呆下去會被夜宸發現她的異樣，所以她其實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