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怒火衝天,烽火東海
()「赫菲斯,堅持住,堅持住!爺爺這就帶你去治療」,村長的右手掌雖然被子彈射穿,但他還是用枯瘦的身形,忍著劇痛抱起了赫菲斯,村長迅速跑向村子里唯一的醫務室,「魯卡,快去準備手術工具,我孫子的命可在你手裡了」
村裡唯一的醫師――魯卡,「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手術工具!」,跑在眾人前面。
「別慌,多拉格,赫菲斯會沒事的,上天一定會保佑他的!」,村長夫人拉著多拉格,小跑於人群後方。
「爺爺,我沒事」,赫菲斯的聲音越來越輕,胸口中槍位置鮮血直流。
「你一定會沒事的!」
……
赫菲斯被送進了手術室,村長還有村裡幾個懂點皮毛醫術的人也跟進了手術,「快把赫菲斯的上衣給剪開,你給赫菲斯注射麻醉劑……」,眾人按魯卡的吩咐各司其職。醫生魯卡走向村長,「村長,我給你看看手先」
「什麼時候了,別管我,快給赫菲斯醫治,他還只是個孩子」
「你的手不及時治療會癱瘓的,還是讓我看看!」
「多說先看赫菲斯了,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我的手沒事的!」,村長雙手推著魯卡向著手術台前去。
「我沒事」,赫菲斯輕微的聲音。
……
村長在別人的幫助下,簡單的包紮,止住了手心流血,村長焦急異常地觀看著手術台。十分鐘了,魯卡迅速向著村長走來。
「怎麼,赫菲斯他,沒救了嗎?」,看著魯卡這麼快結束手術向自己走來,村長的心裡一片灰暗。
「沒,赫菲斯沒事了」,醫生魯卡雙手伸向村長右手,「有可能是因為村長的手掌抵消了子彈的衝擊力,所以赫菲斯受傷不重!」
「太好了!」
「快來,村長,你還不快進行治療,你的右手掌就會廢掉!」
……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村民一一散去。手術之門打開,村長夫人和幾個熱心村民快速迎上……。赫菲斯受傷不重,需要慢慢休養,而村長的右手手掌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右手有三個手指頭可能會永遠失去知覺。
時間悄然而逝……
「赫菲斯,你長大了一定要好好照顧村長爺爺,村長爺爺因為你是去了三根手指……」,「赫菲斯,你要好好照顧村長爺爺和奶奶,當你長大以後……」,「赫菲斯,你要成為像你爸爸那樣的海軍,那樣你才……」
村長雖然失去了三根手指頭的知覺,但他並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開心,能用自己的三根手指換取赫菲斯的性命,這是非常值本的事。
「都是我錯,害爺爺失去了三根手指頭,……」
村長用手撫摸著赫菲斯的頭,「沒事,你是我最乖最可愛的孫子,當然多拉格也是!」
「烤雞來了,今天我們吃烤雞,孩子們,快來!」,村長夫人端著香噴噴的烤雞漫步而來。
「吃烤雞了啊,孩子們!」,村長的聲音越來越溫和,他是當真將這倆個孩子當成孫子。
「赫菲斯,多吃點,這不像你啊!」
「恩,我會多吃點的,我要快快長大,保護爺爺和奶奶」
「我也要保護爺爺奶奶的」,多拉格滿嘴雞肉。
……
十天之後,卡普乘坐海軍回到了風車村。在得到卡普回來的消息,赫菲斯一反往常迅速奔向海岸線尋找卡普,多拉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緊隨赫菲斯身後。
「赫菲斯,想爸爸了嗎?這次這麼還跑來迎接我了」,卡普張開雄厚有力的臂膀,向著赫菲斯和多拉格走去,「怎麼了?」,卡普發現赫菲斯有點不對勁,赫菲斯不回答,「多拉格?」
「十幾天,村裡來了伙海賊,村長和赫菲斯中槍了?」
「赫菲斯,你沒事?」
「爺爺……爺爺因為我失去三個手指頭,爸爸,如果你還是我的爸爸,如果你還是一個海軍,你帶我一去消滅那伙海賊,獨眼海賊團!…,我…一定要…為爺爺……報仇」,眼淚順著赫菲斯的臉龐,晶瑩滑落,從出生到現在從未流過眼淚的赫菲斯哭了,在親情、在義務、在道德上,赫菲斯自己也不知什麼原因,淚水不自覺地盈出了眼眶。
「是嗎?……我知道了」,蒙奇?D?卡普臉色鐵青,緩緩轉身向著海岸線走去,卡普越走越快。
「帶上我」,赫菲斯追向卡普。
「赫菲斯,別跑了,追不上爸爸了!」,多拉格使勁全力,亦無法追上赫菲斯。
……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蒙奇?D?卡普自從那邊離去之後便再無音訊,雖然就短短的五天時間,但赫菲斯和多拉格全多為自己有這樣的爸爸感到難過。從小缺少父愛和母愛也就算了,出了這樣的事情,身為父親的人,在得知消息之後,居然五天沒有表示……
在赫菲斯和多拉格不知情的情況下,東海此時正處於一片腥風血雨中。由少將蒙奇?D?卡普帶領的海軍,正在東海全力瘋狂絞殺海賊,但海賊何其多……
在卡普離去的第九天,基維?拉也回到了家鄉,因為卡普的事,倆孩子,赫菲斯和多拉格對父母失去了信任。卡普和?拉原本就少與孩子交流,親情原本就少,如果再失去孩子們對父母的信任,那結果可想而知。基維?拉在村長還有其他人口中得知事情前因后之後,基維?拉找到了兩個孩子,並強拉著兩個孩子在屋內談心,在基維?拉回來了的十三小時,繁星璀璨的深夜夜空,基維?拉帶著點點淚痕向著大海而去。任村長和村長夫人如何叫喊,多止不住世界政府中將(參謀類型)基維?拉,那堅毅的腳步……
東海的海賊迎來了地獄般的打擊……
第十三日,蒙奇?D?卡普回到了風車村,身後帶著百多名海軍,每兩名海軍便壓著一名獨眼海賊團的海賊,一行人向著村中心行去。
「赫菲斯,多拉格,爸爸帶獨眼海賊團的人來了,你們說怎麼處置!」,卡普走向人群中的赫菲斯和多拉格。
「殺光!」,赫菲斯目光冰冷直視卡普。
卡普有些震驚,這個小兒子居然如此冷血,「你可知道死亡是什麼嗎?你的一句就會要有四十三人死去!」
「就將那個獨眼海賊頭頭槍決算了,其他的交給爸爸處理,赫菲斯!」
「殺光!」
「赫菲斯,他們做這種事,有可能是因為生活所迫,並非他們的志願,每個人不是生來就是邪惡的!」
「殺光,他們全部人的性命,也比不過爺爺的三根手指頭!」
「赫菲斯,交你爸爸處理,爺爺我沒事的,這些事你別決定!」
「爺爺,他們該死……」
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海軍紀律,自己這個小兒子的想法,讓卡普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獨眼海賊團罪跡拙劣,現,就地槍決獨眼海賊團船長明斯克」,海軍槍決人員子彈上膛,「槍決!」
那個打傷村長的海賊被槍殺了,鮮血四濺,卡普暗中留意赫菲斯,希望他知道死亡的可怕。但他的這個小兒子――赫菲斯,眼睛都不待眨一下地看完了整個過程,「其他還槍決嗎?」,卡普希望從兒子那聽到不。
「槍決,全部槍決!」
「……」,卡普緩緩直起腰,看了眼蒼天,看了眼遠處的大海,「其餘之人,全多帶到東海海軍基地,交由海軍政府處置!」,卡普頭也不回的走向海軍軍艦,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小兒子。
「哼」,赫菲斯轉身向屋內走去。
……
二十天過去,基維?拉和卡普兩人一起回到了風車村,他們來到了赫菲斯和多拉格的房間,關上門,一家人討論了四、五個小時。討論期間,卡普多次想揍自己的這個兒子,但多被妻子攔住。
在基維?拉的巧妙溫柔勸說開導下,多拉格恢復到了以往情況,而赫菲斯就恢復了一點對父母的信任。
「我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發生此事了,不會再有海賊踏上這個島嶼!」
「我會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好村子,保護爺爺奶奶!」
東海的海賊勢力,經此一役幾乎滅絕,並在未來的二十幾年毫無起色,東海海賊也成為了眾海之中最弱的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