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得意的男孩
()「怎麼回事？」管理員大聲詢問。
「有人摔倒了。」有小朋友叫道。
「還不快扶起來？！」
「你來呀……」有人頂嘴。
「還不快回去睡覺？！我們來！」管理員生氣了。
「哄」的一聲，孩子們全散開了。
「來，看看怎麼回事？」有管理員說。
他們打開了手電筒。
「啊……」管理員大吃一驚。
有管理員叫：「還不快扶起來？」幾人開始動手。
突然，「啊呀，臭男人，滾開！」夜色中傳來一個姐姐的大聲尖叫。
「還沒挨上呢，你叫什麼嘛？」有管理員委曲地說。
「臭男人，走開，叫女孩子來。」有姐姐在叫。
「是。」一個管理員嘴裡答應著跑向女生寢室。
「多叫幾個來！」另一個姐姐叫道。
管理員這時已明白護士姐姐們現在的狀況了，全都趕去動員女生。
不一會兒，一群小女孩嘰嘰喳喳地跑了過來。
她們圍住了姐姐，七嘴八舌。
「啊呀，姐姐，你們怎麼了？」
「姐姐放心，我們馬上扶你們起來。」
「來，一起動手……」
「先抱住腦袋……」
「應該先推肩……」
「我說拉手算了……」
「……」
女孩們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全拿不定主意。
「不行不行，我們站不起來的，要一起抬起來。」有姐姐急得大聲支招。
「好，抬起來，先抬進屋，外面太涼，會生病的。」管理員也在說。
十幾個女孩圍住護士姐姐，有的抱腿，有的抱手，有的扶腰，有的抱頭……
「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抬。」有女孩建議。
「好的……」
「好的……」
「誰喊，先定好，不要大家都喊……」
「我喊我喊……」
「喊到三就抬，開始……」
「一，二，三，加油……」卻是男孩子的聲音，他們早已全溜了回來，在姐姐身邊站成了一排，正在為女孩們加油助威。
「別聽他們的，我們自己喊，來……」
「一，二，三，起……」
隨著喊聲，女孩子們一起用力，已將姐姐們抬了起來。
但她們力氣太小，剛抬起就大專尖叫。
「喲，起來了……哎呀，不行不行，太重了……」
「呀，不行，我的手要滑了，抬不起了……」
姐姐也在大叫：「哎喲，好痛好痛，抬高點，不行不行……」
「呀，不行……」
「好重，我抬不起，要鬆了……」
「呀，別松啊，別走啊……」
「啊……」
「哎喲……」
伴隨著驚呼和尖叫，「乒」的一聲，幾個姐姐被扔在了地上。
「啊呀，哇……」
「哇……」
人堆里傳來了哭聲，卻是兩個小女孩被壓在了姐姐的身下，哇哇大哭。
「啊呀，不好，快扶起來。」有管理員邊說邊走上前來。
哪知還沒走到，姐姐們一聲尖叫：「臭男人，走開，你走開……」
管理員只得止步。
「來，來來來，快扶起……」早有男孩飛步上前，抬起姐姐，把小女孩救了出來。
「九兒，謝謝你。」女孩說。
「撲」地一聲，一個姐姐笑了出來，伏在另一個姐姐朵邊說：「這個小孩抬你的感覺怎麼樣？你剛才沒聽他們說，他才十四歲呀……」
「妖精，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什麼呀……」那個姐姐罵道。
「這下怎麼辦？」有人說。
「我們力氣太小，男孩子一起來抬。」有女孩建議。
「好，只有這樣了。」
一聽這話，呼地一聲，二十幾個男孩全圍了上來。
「我們力小抬腳，你們力大抬身子。」有女孩在指揮。
一下子就分工明確了。
兩個女孩一隻腳，五個男孩一個身子。
「一，二，三，起……」
真是人多力量大，這下子平平穩穩地抬起了姐姐。
「慢慢走，慢慢走……」
「啊呀，門太小，先抬到食堂……」有管理員在叫。
「先拼十幾張桌子，別感冒了……」又一個管理員在叫。
幾個管理員飛快地跑開，趕著去拼桌子。
「小心喲……」
「慢慢地喲……」
「嘿作，嘿作……」有小孩在喊號子。
離開了冰涼的地下，這下姐姐們舒服多了。
「謝謝你們呀，小弟弟……」
「謝謝你們呀，小妹妹……」
只是走得幾步，男孩就調皮了，一個男孩沖旁邊男孩說：「看，我一隻手就抬得起姐姐。」說著就鬆了一隻手。
果然穩穩的。
那男孩一見，大不服氣：「我還不是行。」說著也鬆開了一隻手。
「呀，你們小心點。」那姐姐一見孩子只用一隻手，忙提醒。
「姐姐放心，我們行的。」那男孩一見姐姐說話，更是得意。
說話間，大多數男孩都已鬆開一手了。
「呀呀呀……」隨著孩子們的走動，姐姐們閉著雙眼，嘴裡有節奏地哼哼著。
男孩們只覺得姐姐們吐氣如蘭，身上香氣四逸，舒服極了。
再看姐姐們，好多衣服扣子崩開，只是小小的胸罩保護著她們的身體，隨著走動，胸前都是波浪起伏。
而那個失去了胸罩的姐姐，一對脫兔更是躍躍欲出……
終於，一個男孩出了一口粗氣：「呀，好累，換一隻手。」
說話間他已換手扶住姐姐，累了的手卻沒能空出，居然一下滑進了姐姐的胸前，輕輕地捏了一把……
「啊……」那姐姐一下驚醒，但沒看清是誰。
她知道是哪個小男孩乾的壞事，但不好意思叫出，只是睜一下眼，忙又閉上了。
哪知剛一閉眼，又一隻小手又滑進了胸罩……
姐姐這下忍住了，沒有馬上叫出來。
就在這時，只聽得陸陸續續有男孩在說：「好累，換隻手……」
幾個姐姐也先後「啊啊」了幾聲。
有男孩在大聲：「小心小心，路滑路滑……」
其他男孩跟著在嚷：「小心小心……」
他們的叫聲早已掩住了姐姐們的輕呼聲。
「怎麼回事？」後面有女生不明所以，在問。
「沒事沒事，大家小心。」男孩回答。
他們早已緊緊地圍住了姐姐們的上半身，小心用力地抬著。
一隻只小手爭先恐後地伸進了姐姐們的胸前……
「嗚嗚嗚……」一個姐姐「呀呀」的輕哼聲變了調。
「怎麼，小英你哭了。」旁邊一個姐姐在她耳邊說。
小英小聲回應：「只有你得意，下午被濕了胸，哼，現在大家都這樣子……你就得意了。」
那濕胸姐姐說：「我們都這樣了嘛，又是你一個人。」
「哼，人家還沒耍男朋友嘛，哪象你，都換了一個了。」
「我的傻妹妹，你看這些小孩，哪個是耍了朋友了的，還不都便宜了你……」
「哪像你，愛占這種便宜，羞死了……」
那姐姐輕聲嘰咕，嗚嗚聲也沒了，只感到整個酥胸早已被幾隻小手搜了個遍，而這時，每隻脫兔上都停留了兩隻小手，用心一感受，確實雛嫩……
……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孩子大叫一聲：「啊呀，不好，到了。」
「哎，可惜，太快了……」
「太近了……」
女孩們卻在叫：「近什麼呀，這麼久，手都抬軟了……」
「快，抬進來。」管理員在叫。
「哎……」
「哎……」
「哎……」
隨著一聲聲嘆息，男孩們的手，陸陸續續離開了他們心愛的脫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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