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王子派的影響
雖說現在吃午飯已經很晚了,但大家練功一高興,也沒一個人叫餓壞了。
那酒店老闆跟阿大已經很熟了,一見就叫:「老大來了!」熱情招呼到一雅間坐了。
阿大拿著菜單子一通大呼小叫,一會兒已點了無數的好菜,直到嚴思怡說:「好了好了,夠了夠了,再點就吃不完了……」阿大這才停了下來,嘴裡還說:「大家高興嘛,吃好喝好……慢慢來……」
不一會兒功夫,菜已上桌,阿大又開了兩瓶好酒,給每人都倒上一杯,說:「嚴思怡明天就要走了,今天這是為嚴思怡餞行的酒!嚴思怡是大學里的高才生,是文人,***,老子最敬重的就是文人,來,為了文人干***一杯!」
大家一起舉杯乾了。
放下酒杯,眾人七嘴八舌:「吃菜吃菜……」
「喝酒喝酒……」
一時間杯箸交錯,集體開整。
嚴思怡心裡欠著賈三讀書的事,酒桌上大家太過熱情,哪裡有時間討論,有兩次向賈三敬酒,也是小小提起,欲言又止。
賈三臉上高興,嘴裡應付,不表示拒絕也不答應。
其實,賈三心裡早就打定主意了!
讀書么,那是絕對不會去嘀!!
一餐飯還沒吃完,賈三電話已響了起來。
賈三一下想起春哥,上午很急的樣子,不用說,一定是春哥在找自己了。
果然,賈三一接電話,春哥就在電話里叫了:「三弟呀,這麼晚了,你還沒回來么?」
賈三說:「早回來了,正吃午飯呢。」
春哥在電話嚷嚷道:「啊……這麼晚了才吃午飯……快來快來,咱們這都要吃晚飯了,我請你吃飯,你過來接著吃,咱們邊吃邊聊……」
賈三見阿大幾人在輪流著敬嚴思怡的酒,看來這酒是一時半會兒喝不結束的,又怕嚴思怡等下又來找自己談讀大學的事,於是對著電話里說:「好吧,我這就過去……」
賈三掛了電話,對阿大幾個說自己有事先走,讓他們自己接著喝……
……
春哥見到賈三,就像見到救星一樣,抓住賈三的手就不放:「三弟呀,你總算來了……」
賈三也不寒喧,見面就問:「春哥,什麼事呀,這麼急著找我?」
春哥說:「來,先坐下,邊吃邊說,邊吃邊說……」他早已備好一桌酒菜,等著賈三了。
賈三見這包房裡面就自己跟春哥兩人,春哥的幾個手下則坐在外面大廳吃著,就知道春哥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跟自己商量。
賈三也不客氣,坐下了又開吃。
春哥似乎心事重重,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兩人吃喝一陣,只聽春哥說道:「三弟呀,這次你可要救命呀……」
賈三一聽,駭了一跳,春哥發生了什麼事,要自己來救命,忙問:「不知春哥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幫忙?」
春哥說:「嶺外嶺上的項目馬上就要競標了,我的準備工作還沒做好,這太急了呀……」
賈三一聽,忙說:「春哥呀,不是我不幫你,關於你的這些項目的事,我可是外行啊,恐怕幫不上忙!」
春哥一急,又喝一杯,道:「三弟呀,你聽我說,這事你幫得上忙,幫得上忙的!」
賈三問:「好吧,你說,什麼事要我作?」
春哥嘿嘿一笑:「三弟呀,這事說起來不大光明,可我們必須得干,你呢,正好也能幫上忙……」
「什麼事?」
「去陳宇的爸爸那裡幫我偷一份標書!」
「啊,偷標書……」賈三一陣反感,「春哥呀,這標書非要去偷嗎,你自己做一份不成嗎?還有,你手裡有的是錢,哪裡沒有工程做呢?非要做嶺外嶺上這項目嗎?你……」賈三一急,一連串問了好幾個為什麼。
春哥看看門口,一咬牙說道:「三弟,你聽我說,嶺外嶺上這項目,可非比尋常,咱們一定要作,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拿下……你我都是兄弟,我就跟你實話實說,為了這項目,王子派已經派人來了,他們準備插手這事了,趁他們未站穩腳跟,咱們必須先下手為強……」
賈三一聽,大為好奇,不知這王子派是什麼角色,每個人聽到都害怕似的,忙問:「春哥呀,不知這王子派是些什麼人啊,他們有什麼了不起嗎?」
春哥一聽,臉色凝重:「三弟呀,我跟你說,你以後碰到王子派的人,一定要小心為上,你是惹不起的……告訴你,全世界一共有十個太子,他們組成了王子派。這十個人,並不是哪個國家國王的兒子,他們是根據金錢、地位、背景、資源、權力等等因素綜合評估而出……告訴你吧,今天的地球上,凡是重大的經濟項目,無不有王子派的影子,如果沒有王子派參與世界經濟,整個地球的金融體系基本也就癱瘓崩潰了……」
賈三一聽,汗水都出來了:「這麼說,嶺外嶺上的這個項目,那得多大呀?!」
春歌臉色更凝重了:「是呀,所有的工程項目中,沒有幾十上百億,你送給王子派做他也不想做的。可是奇怪,根據可靠情報,嶺外嶺這工程,王子派不但來了,聽說還派了個王子親自來,太可怕了……」
賈三一聽,精神高度集中,好奇心也達到最強,說道:「那要真這樣,這工程最少也得幾十上百億啊,這麼大,陳宇他爸爸能吃得下來嗎?」
春哥說:「是啊,這麼大工程,誰也吃不下啊,可陳朝遠他是地頭蛇,評著現在跟地方關係熟就先把地拿下再說,我也就是這點上吃虧了啊……實話說吧,三弟,如果等陳朝遠把項目拿下了,我們就被動啊,要想再從他手裡拿工程,那代價就更大了。如果我們先拿下來,到時即使做不下來,也可再找太子派或其他的人來一起做,那時我們就主動了,這中間的利潤可就差得天上地了了哇……」
不過有一點賈三不大明白,他問:「春哥呀,看起來你不像缺錢的主兒那,你很有錢呀,幹嘛還這麼麻煩來做這些……」
賈三話沒說完,春哥又是幹了一大杯酒,看起來已有醉意,長嘆一聲:「三弟呀,快別提錢,那可是我家祖上遺留下的一點老本啊……別人看起來我是花天酒地,無限風光,可坐吃山空,壓力大呀。特別是老一代人,覺得我們是紈絝子弟,不學無術,爛泥扶不上牆,每次都是狼眼加白眼啊,我的日子難過呀……我們都是堂堂男子漢,哪個不想頂天立地,事業有成呢,你我是好兄弟,我們一定要共同努力,作個爺們,作個男人,別他媽讓人看扁了……我告訴你,嶺外嶺這個項目,是個好機會,一旦我們做成了,這一輩子也不用愁了,可一旦沒做成,我們將後悔終生,這樣的機會是再也沒有的了……三弟,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有天大的本事,是不是看不起當哥哥的?哥哥現在沒成功,是有點配不上你……可我不想放棄呀,我想努一把力呀,我……」
賈三見春哥酒已過量,話越說越生疏,不過一臉真誠,倒也情真意切,又想起陳朝遠心狠手辣,通過種種不恥手段,逼得秒秒福利院被迫關閉,讓孩子們流離失所,這時又想起吳大爺的好,婉兒的好,而婉兒也是不希望陳朝遠獲得嶺外嶺這個項目的……
想起這所有的種種,賈三一拍桌子:「***,陳朝遠這個龜兒子……」無意中竟學習了阿大的口頭禪,「老子們就不能讓他得逞!春哥,你說,咱們怎麼辦?!」
春哥端起酒:「好,好兄弟!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干一杯……杯……」
賈三這時熱血燒胸,端起酒就跟春哥一起幹了!
春哥說:「三弟呀,你一定要去偷那份標書呀……」
賈三問:「春哥,你自己作份不成嗎……」
春哥打斷賈三:「三弟呀,你不知道,這種偏遠的小地方,山高皇帝遠,很不正規呀……陳朝遠做這個項目好幾年了,情況他比我們熟,地方上又都是他的人脈,這裡面水份太多,水很深呀……我們得到消息時再來已經晚了,對情況摸得又不透,要不是因為這塊土地的歸屬問題耽擱了他,這項目早就是陳朝遠的了……不過最近土地的歸屬已經談好了,馬上就要投標了,陳朝遠應該早就知道標的,他的標書應該是最接近標的的。只有得到陳朝遠的標書,我們才能作出接近標的的標書來呀。否則過高或過低的價格,馬上就被淘汰出局,我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啊……」
賈三問:「陳朝遠既然關係好,你就是跟他一樣的標書,人家也可能照樣選擇他呀……」
春哥神秘一笑:「三弟放心,只要接近標的,地方上馬上就有人反水,我可是花了重金的呀……兄弟呀,我們都是兄弟,才跟你說實話,權力,人人都想要哇,有權的人,後面有無數的眼睛盯著的……要想掌權,後面得要有錢人扶著,我就是那有錢人呀,告訴你吧,兄弟,以後嶺外嶺掌權的,就是我們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