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見面
「拖出去!」胡天宇不屑於張瑤說的話,厲聲命令保安把張瑤給拖出胡家。
「放開我,我自己走!」張瑤為了達到目的不知手段,怎麼掙扎也都沒用。
「放開她!」胡天宇見到張瑤死心索性讓保安放開了她。
「我跟你拼了,敢跟老娘動手。」不曾想到剛放開張瑤,她就像潑婦一樣朝胡天宇撲去!
「你這個瘋子!」胡天宇被張瑤抓住胳膊,一時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把錢給我馬上就離開,不然沒完。」張瑤更加變本加厲的拉扯住胡天宇。
兩個人拉扯在了一起,胡天宇用力將手抽出去,無意間張瑤倒在地上。
「還有沒有天理呀,打人了……」張瑤趁機故意裝作受了傷,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跟你種人動手簡直髒了我的手。」胡天宇對其冷嘲熱諷一番。
「哎呀呀,動不了了,放開我,殺人了!」保安見其狀態立馬跑去將張瑤給拖出去。
可是保安剛碰到,張瑤就裝作嚎啕大哭起來。
一時保安也十分的無奈!
「我勸你識相一點,不如讓警察來處理吧,你就去牢里好好待著吧!」胡天宇威脅張瑤說要報警。
「你以為我會怕你,報警就報警,讓警察來給我評評理。」張瑤覺得胡天宇只是嚇唬她的。
「你知道你這是訛詐嗎,到時警察來了不知道得坐好幾年的牢了!」胡天宇腹黑起來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你等一下!」張瑤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胡天宇的樣子不像開玩笑的。
張瑤跑到一邊,偷偷的撥打了包藝文的電話。
「有事!」包藝文很不耐煩的接聽了電話,語氣也沒有要張瑤好過。
「藝文,我在胡家的,你可以過來幫一下我嗎?」原來張瑤是害怕一個吃虧所以叫包藝文過來幫她。
「我不管,你自己解決,我還有事掛了。」包藝文依舊很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
「叮叮噹叮叮噹……」張瑤又打通了包藝文的電話。
「藝文啊,胡天宇要報警,你過來幫幫我把錢拿到手。」張瑤語氣柔弱得不能再柔弱了。
聽見張瑤這樣的語氣,包藝文也覺得過意不去了,可是又跟張涵待在一起,不好脫身。
「我這裡還有事,實在脫不開身,你找林芷吧!」包藝文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張瑤還想說些什麼電話就傳來被掛斷的聲音。
「怎麼了寶貝!」看到包藝文很不耐煩的樣子,張涵擔心的詢問情況。
「沒事,就是林芷她媽打電話叫我過去幫忙,我已經讓她叫林芷了。」包藝文委婉的跟張涵解釋。
「好的寶貝,我們繼續玩吧!」張涵寵溺包藝文就像小公主一樣。
想來想去張瑤還是打給了林芷。
「媽,有什麼事嗎?」雖然林芷心裡討厭張瑤,可是不管怎麼說張瑤也是她母親。
「林芷,你立馬來胡家一趟,我在這裡等你。」張瑤沒了剛才跟包藝文說話柔弱,語氣里充滿了命令。
「媽,你又去胡家幹嘛!」聽到這個安排,林芷提高了注意力。
「叫你來你就來,還問什麼!」張瑤很不耐煩,很不客氣的繼續命令林芷。
「媽,你到底還想怎樣,胡家已經給了很多錢了,你應該知足了吧!」林芷心裡已經猜到了張瑤去胡家的目的。
「你就是這樣跟你母親說話的,我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們!」張瑤增加了音量。
「你是為了我嗎,你還不是為了包藝文。」說到這,林芷心裡有一絲憂傷。
「為了藝文怎麼了,她是你妹妹,作為姐姐難道不應該這樣做嗎?」張瑤開始倚老賣老起來。
「媽,你還真把自己當做包家人了呀,可別人不見得把你當做自家人,我沒有妹妹。」
林芷語氣瞬間強硬起來,因為在她心裡早就恨極了這個不屬於她的家。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不肖女,好,那你就等著來給我收屍吧!」張瑤氣急的掛掉了電話。
電話這頭,林芷心裡的委屈頓時發泄出來,眼淚止不住的流,別人怎麼樣對她,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這個人是曾經最愛她的母親。
她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這麼跟她開玩笑,這麼的折磨她。
雖然心裡一點也不想去,可是又不想張瑤出意外,還是匆匆的趕去了胡家。
「怎麼樣,自己離開還是讓警察帶你離開。」胡天宇磨掉了最後一點耐心,繼續威脅張瑤。
「你叫呀,這錢是我應得的,別忘了你爸是殺人犯!」張瑤反而更加得意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你亂說些什麼!」胡天宇氣得眼睛冒出了血絲,恨不得一手掐死張瑤。
「不信你問你父親,大不了魚死網破。」張瑤抱著雙手,抱著一副與人同歸於盡的態度。
「瘋女人,拖出去!」胡天宇不想繼續廢話,轉身離開。
「放開她!」就在保安抓住張瑤時林芷剛好趕到,阻止了保安的動作。
聽到聲響,胡天宇轉過神來,他也驚訝了,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
剛巧林芷也看向了胡天宇,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情況再見到他,先是心裡一驚,然後別過目光,低著頭朝張瑤走去。
「媽,我們走吧!」林芷小心翼翼的想要帶張瑤離開。
「你到底想些什麼,我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張瑤絲毫沒有想過就這樣離開。
「媽,你能不能別再鬧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好嗎?」林芷一時沒有忍住,大聲的對著張瑤吼。
她的聲音足夠在場的人都能聽見了,自然胡天宇也聽見了。
不過胡天宇心裡更覺得鄙視,無疑就像做戲一樣,讓他看了就覺得嘲諷。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女兒,敢跟你老媽這麼說話。」張瑤就差點跟林芷動手了。
「呵呵,演夠了沒,帶著你媽趕快給我滾。」胡天宇語氣里充滿了鄙視和嘲諷。
林芷握緊了雙手,可是又覺得事實就是這樣,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去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