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你有證據嗎
還幫自己把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都找到了,她的心裡早就已經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嗯,根叔,陳子初已經死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聽到陳子初死了的消息,根叔更加的激動了,那個喪心病狂的人總算是死了啊。
「那,胡雄呢?胡雄有沒有得到報應,他們都該死!」
根叔的面容一下字就浮現了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兇狠,他記恨那些人,記恨那些為了財產就不擇手段的事情。
「嗯,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我父母不能白死,當年知道真相的人只有您,您願意和我一起過去指正我大伯嗎?」
願意!他怎麼會不願意,他做夢都想要這些壞人就地正法,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了。
根叔是個急脾氣,比胡佩慈還急,直接就拉著胡佩慈要去胡雄的公司。
兩個人敘舊的時間還很長,胡佩慈就帶著根叔一起來到了胡雄的公司。
跑到樓下接待的地方的時候,問了一下前台小姐,還好,胡雄還沒有走。
「您好,我們想要見一下胡總可以嗎?」
前台小姐淡淡的瞟了一眼胡佩慈,今天的胡佩慈是素顏的,所以看上去沒有那麼出眾。
「對不起,沒有預約是不可以見的。」
看看胡佩慈那張妖艷的臉蛋兒,看上去就讓人生氣,誰知道是不是上去勾引胡總的呢?
前段時間她才得到了胡總的青睞,所以現在對這些漂亮臉蛋的女人都是嫉妒得很。
一張好看的臉,已經因為嫉妒胡佩慈的天生麗質而扭曲到了變形。
胡佩慈在樓下轉了個圈,她大伯公司招收的人還真是和他一模一樣,一樣的沒有禮貌。
「我是伍氏集團的,我們現在有個大項目需要和胡氏交談,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擔待的起嗎?」
前台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的胡佩慈,雖然她是有些懷疑,但是胡佩慈身上透露出來的氣質倒是有些像真的。
再說了,她說的也沒錯,要是因為自己錯過了這一筆大項目,確實不是她可以擔待的起的。
雖然她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領了胡佩慈和根叔一起上了樓。
「您們先在這邊坐一會兒,胡總那邊已經通知了,過一會兒就會來的。」
胡佩慈看了看周遭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恨得簡直牙痒痒,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她父母的。
她們慢慢的喝著桌子上的咖啡,都快要見底了的時候,才看到胡雄優哉游哉的走了過來。
本來一張笑嘻嘻的臉,在看到胡佩慈的時候瞬間就變了臉,但是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迎接著胡佩慈。
「佩慈啊,要找大伯去家裡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還來公司的,這麼久沒見,快讓大伯看看,是不是瘦了。」
看到自己面前假惺惺的大伯,胡佩慈都覺得噁心極了,以前覺得他是自己的親人關心自己,現在覺得他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要不是陳子初死了,還有伍晟雋幫自己調查了當年的真相,自己一輩子都要對自己這個仇人感恩涕零了。
「大伯?你也好意思做我大伯?從你害死我爸媽那一刻的時候,你就已經不配了!」
胡佩慈的情緒有些失控,直接站了起來指著胡雄的鼻子大罵,聽到這件事情后,胡雄的表情變得蒼白了起來。
不過,他也算是經歷了商場風波的老人,面對這點小事情,自己還是承受的住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不知道嗎?我把你養這麼大,就是養了一個白眼狼?養育之恩都讓你拋到腦後面去了,現在讓你這麼指責我?」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胡雄那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讓胡佩慈都差點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
可是,這麼多年了,別人不知道,胡佩慈心裡卻是清楚地,胡雄對自己好不好,她不算瞎,心裡很清楚。
「你對我好?是把我嫁給一個同性戀不問我後半生幸不幸福的好?還是聯合著陳子初一起來欺騙我的爸媽?」
胡佩慈的字字句句都鏗鏘有力,都在宣洩著她這些年所遭受的不公。
胡雄還想要開口辯解的時候,一直坐在一旁的根叔按奈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打斷了胡雄的說話。
「胡雄,當時老爺一心把繼承位置留給了少爺,並且你也知道少爺的身後有一股神秘力量支撐,你當時明明自己能力不夠,就夥同陳子初那樣的下三濫。」
「你們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你也知道那天老爺和夫人會出去,所以你在他們的車上動了手腳。」
根叔把當年的真相一下就脫口而出,胡雄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
那些事情,明明是他和陳子初知道的,世界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除非...除非他是當年的那個人。
胡雄腿一軟,直接嚇得坐在了沙發上,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事到如今了,陳子初已經死了,你已經沒有靠山了,你應該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胡佩慈的臉上是滿滿的怒氣,她現在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胡雄送到監獄里。
可是,胡佩慈的這一個提醒,倒是讓胡雄想起了什麼事情來。
突然,坐在沙發上的胡雄開始呵呵的笑了起來,聲音里冷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是啊,陳子初已經死了,而你們,你們只是知道當年的證據而已,並沒有實際的證據不是嗎?你說,警察會相信你們的口述嗎?」
胡雄狡黠的看著胡佩慈,是啊,凡事都講究證據,胡佩慈他們現在確實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證明胡雄就是當年殺害胡佩慈父母的人啊。
胡佩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身邊的根叔,根叔也有些面露難色,胡佩慈知道,根叔也沒有合理的證據。
看到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這副表情,胡雄更加坐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大搖大擺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屑的看著胡佩慈,臉上全是對胡佩慈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