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去警局
「這個死丫頭,真是從頭到尾都不讓我放心。」胡大伯又忍不住的罵咧著,鼻子里喘著粗氣,儼然被氣的不輕。
洪漳卻著急的晃了晃胡大伯的衣袖,神色慌張:「大伯,你快替我想想辦法啊,胡佩慈她怎麼說也是你家的人,就算那個男人再厲害,你也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伍晟雋的確有這個資本讓他害怕,現在胡佩慈在他的手裡,不肯放人。而且他手裡還有他不雅的視頻,這可不能被旁人看見。
胡大伯嘆了口粗氣,眉頭緊皺,搖了搖頭:「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男人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就連您都害怕他?」
想起那個男人,洪漳的頭上就直冒冷汗,那個男人實在太過可怕,他的權勢,金錢,以及他身上自帶的王者氣息,也壓迫的人喘不過起來。更何況,他的手上還拿捏著他的把柄。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又驚又喜的看向胡大伯,大聲的說:「大伯,要不然我們報警吧,再厲害的商人也不會有警察厲害的吧。我現在只想要回佩慈,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我又沒什麼錯。」
胡大伯也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只要佩慈回到洪漳的手中,那便一切都好,和洪漳的合作也能順利合作下去。
「好,好,那我這就報警,你別擔心,我們一定能要回佩慈的。」胡大伯雙手緊緊的拍了一掌,然後拿出電話報警。
別墅里。
胡佩慈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從未有過的舒適。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身邊的男人也在自己的身旁躺著。五年了,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的觀察他,她的眼睛都不舍的多眨幾下。
他的臉龐一如五年前一樣英俊帥氣,稜角分明的臉上長著格外精緻的五官。就連再漂亮的女人見了他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他的呼吸溫熱的灑在她的臉上,沒有什麼比這再讓她感到安詳寧靜的了。
只是在她忍不住伸出手,快要觸摸到他的肌膚的時候,他卻猛的睜開了眼。
胡佩慈猛的收回手,有些不自然的說著:「我......我......」
伍晟雋勾唇一笑,眼神中盡顯溫柔:「怎麼?對自己喜歡的人心動又不犯法,你躲什麼?難不成害羞了?」
「我才沒有。」胡佩慈立即反駁他,想起洪漳,她本來靈動閃亮的眼神暗淡下來,微微撇嘴說,「更何況,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雖然丈夫不行,但好歹我們也是法律承認的。而我和你,名不正言不順的。」
伍晟雋原本微微笑著的臉也立即黑了下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神呈現出微微的恨意。
當初都怪他不夠強大,才由得佩慈任由人威脅,還嫁給了這麼一個男人。
洪漳怎麼配在名義上擁有佩慈?
「就算現在是,你們也遲早會離婚,你一直都是我的。」伍晟雋的語氣霸道凌冽,不容一絲質疑。
胡佩慈的臉上勾起一抹苦笑,好奇的看著他問:「你怎麼這麼自信?」
沉默了一會兒,伍晟雋只看著她卻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有些嚴肅:「你認為我現在沒有實力?」
看著伍晟雋似乎有些生氣了,胡佩慈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她輕輕的拉了拉伍晟雋的衣角,帶著些撒嬌的氣息說:「好了,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是他。」
又看了胡佩慈一會兒,伍晟雋突然開口:「吻我。」
他的聲音磁性性感,還帶著一絲慵懶,讓人聽了便讓人著迷,一旦跌入,就無可自拔。
「別鬧了。」
「要不我吻你。」伍晟雋又給了她一個選擇。
胡佩慈立即想到了讓伍晟雋主動的後果,大清早的,她還想起床呢。
心還是有些顫動,她認真的看著他,然後慢慢將身子挪的離他近些,又的湊上頭去,在他性感的唇瓣上留下輕輕一吻。
她其實很留戀他身上能讓她安心的男性氣息,她甚至幻想,如果沒有那場意外該多好,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結婚生子,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也不會是今天的這個局面。
伍晟雋看著胡佩慈垂下的眼帘,呼吸慢慢的加重,這五年來,他一直努力的奮鬥,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他忍不住又湊上前去吻住她甜美的唇,慢慢的又加重這個吻。
忘情之時,胡佩慈都沒有注意到伍晟雋的大手已經透過一層薄薄的睡衣探到裡面。直到摸到她的敏感之處,她才反應過來,將他推開。
「不行。」她慢慢的喘著氣,拒絕他。
她立即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慢慢的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流下幾滴淚。她不知道現在還和伍晟雋糾纏著對不對,她現在已經結婚了。更何況,當初是她親口跟他提的分手,現在在他發達了富貴了,她又將自己送上門去,不是很諷刺嗎?
而且她已經結婚了,就不該耽誤他不是嗎?他現在這麼優秀,值得更好的。
出乎意料的,伍晟雋竟然沒有繼續探上前去,她只能聽見他慢慢變輕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他便去浴室沖了個澡。
出來之後他換好衣服,便囑咐還在床上,背對著他的胡佩慈:「我去公司,你起來之後記得吃些飯,不要妄想逃出去。」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伍晟雋離開之後,胡佩慈才起身洗漱,然後下樓吃飯。
正吃著飯,卻聽見門外又敲門聲,她沒太在意,別墅里的傭人出去開了門。
胡佩慈正吃著麵包,便看見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進了別墅。
她立即放下麵包,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但還是用正常的語氣問:「有什麼事嗎?」
警察嚴肅的說:「是胡佩慈小姐嗎?我們需要你跟我門去警局做一個筆錄。」
胡佩慈考慮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待在別墅。她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就是去錄個筆錄而已。
「好,我跟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