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長2
盛迎月也不開口說話,她倒也不生氣,今天本來就是和靳遠帆見父母的,要為了這幾句話就和秦洛瀅吵起來,那特別的不值。
靳父靳母背著靳遠帆把秦洛瀅叫回國這件事事先不和他打招呼,如今人回來了就算了,還出言貶低盛迎月。
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走了。」
秦洛瀅從小到大都是靳遠帆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到了成年了也和靳遠帆表白過幾次可一一被冷漠拒絕,但是她懂得去討好靳遠帆父母,就連去國外進修學業都每個月會和靳遠帆父母視頻聊天。
為了就是有一天防止她的靳遠帆表哥找了一個女人來結婚。
不過靳遠帆不吃她秦洛瀅討好的那一套,根本就對她不理不睬的,甚至看見她秦洛瀅就拉著盛迎月的手準備離開了。
突然就被靳遠帆給拉住了手,盛迎月也是有些懵逼。
「遠帆哥哥!你怎麼看見我就走了啊?還牽著這大姐姐的手……這次回國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嗎?我可是為了要嫁給你才急匆匆的回來了,你就一句話也不和我說就這樣走了,那我怎麼辦!」
見到自己的靳遠帆哥哥要走了,秦洛瀅急忙說話叫住了他們。
靳遠帆停了下來。
「那就滾遠點。」
說完這句話后就直接離開了靳家。
在原地聽到了靳遠帆說這句話並且靳遠帆還帶著盛迎月離開了靳家,秦洛瀅氣到直跺腳。
「不是,我只不過是覺得手特別的酸,你拉著我的時候手有些用力,手腕這已經被你拉的已經紅腫了。」
離開了靳家大門后,盛迎月主動的鬆開了手。
「怎麼?不喜歡我牽著你?」
因為自己父母不同意他和盛迎月的婚事,靳遠帆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他擺著一副冷臉看著盛迎月並質問她。
實在是因為靳遠帆用力過度,盛迎月才鬆開了他的手。
她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已經紅腫的部位。
「我會讓助理帶你回去別墅那邊休息,我公司有事,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靳遠帆看了一眼盛迎月手腕的紅腫部分,然後和盛迎月說了這一句話后就帶著其它幾個人開著車離開了。
盛迎月邊望著靳遠帆飛馳而去的那條路沒有說話,旁邊的助理就半鞠式的禮儀請著盛迎月進了保姆車。
她只能乖乖的聽靳遠帆的話。
不到半個小時就回到了靳遠帆住的別墅。
說起來也是奇怪,明明靳家大宅根本沒有多少人住在裡面的樣子,為什麼靳遠帆不會到靳家去住,而是要到外面來買一間別墅來?
助理走在盛迎月的前面給她解鎖了門口的智能鎖,「夫人,您進去二樓最大的一間卧室就是您和總裁的房間,衣服鞋子還有化妝品都給您備在了隔壁的化妝間,您需要就可以過去看,公司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處理,還望您見諒我不能陪您一一介紹。」
就在門前說完了靳遠帆昨天就開始叮囑他要和盛迎月說的話,助理給了盛迎月一個職業性的微笑后就轉身開著車離去。
此時的盛迎月直接就走了進去,到了四處望了望發現這裡的裝修風格還有傢具等等都是以簡單單一風格為主,基本上都是白色調還有一些搭配風格的一些綠色植物放在了客廳還有廚房等地方。
不到一天的時間,盛迎月就去了盛家打了一場惡戰,到了靳家還要看靳遠帆父母的臉色說話,很可惜她一句話也沒說。
盛迎月直接上了樓來到了卧室。
這是她昨天晚上睡覺的地方,只不過靳遠帆並沒有說是他的卧室,現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今天的那些事情堆積起來都快把她給累垮了。
現在盛迎月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伸了個懶腰就從衣櫃內拿了一件女士睡衣換上后就倒在了床上開始準備睡覺。
這一睡就到了晚上。
晚上七點。
做夢夢見了她和靳遠帆結了婚舉辦了結婚典禮,可是卻被盛邀星搶了新娘的這個原本屬於她的稱呼,還被在場的人嘲笑,盛迎月直接被驚醒。
她氣喘吁吁的坐了起來,額頭上全是豆大般的汗珠。
整個房間內黑漆漆的一片,等著盛迎月自己回過神來想要伸手在床頭那邊想摁下開燈的開關時,她卻突然感覺到了有一股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靳遠帆?」
下意識的盛迎月就叫了一聲靳遠帆的名字,然後開了燈。
「嗯?」
落地窗那邊靳遠帆聽見了那女人在叫他,他就用鼻音回應了一聲,然後就和盛迎月對視著。
發現還真是靳遠帆,她心裡也就莫名安心了許多。
「我還以為是小偷進來了。」
她小聲嘀咕著。
盛迎月低著頭從床上爬了下來,以前在盛家的時候時不時房間外有傭人們的嘈雜聲還有自己嬸嬸和盛邀星邊嫌棄邊喊她聲音。
然而這一次一覺醒來卻發現在一個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盛迎月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她準備去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卻被靳遠帆叫住。
「吃完飯再去洗,洗完就接著睡。」
看到盛迎月給他是一種如此落寞無助的感覺,靳遠帆不知覺得就湧出一股保護欲想要保護這個女人。
不過這只是他一瞬間的想法。
「我……我今天沒什麼胃口,你自己一個人吃吧。」
說完就走進了浴室裡面。
過了半個多鍾,盛迎月泡完了澡穿好新的睡衣出來后發現靳遠帆不在卧室裡面,她獃獃的坐在床邊。
在發著獃想事情。
想著想著,盛迎月就莫名流出了眼淚。
此時卧室門被打開,正好是靳遠帆從書房走進來想要過來看看盛迎月洗完澡了沒,他就抬頭看見盛迎月一個人坐在床邊在哭著。
「怎麼?」
靳遠帆很順口的問了一句。
平時的他沒有這個閑工夫問這些事情,不過這一次給他的感覺卻十分的不一樣,盛迎月臉上留下了眼淚的痕迹,即便是她看見了自己急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也掩飾不了掛在臉上的淚痕。
第一次靳遠帆覺得他能夠如此耐心且用著比平時溫柔的語氣對一個女人說話。
她盛迎月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