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們滾出去
靳遠帆看也沒看俞一鳴,俊臉淡然,氣勢卻凌厲。
俞一鳴張張嘴居然說不出一個字。
盛迎月瞠目結舌,納悶盛邀星居然給她安排這麼帥的一個男人?
她怎麼想的?
不得不說,這是盛迎月有生以來見過的最英俊帥氣的男人,即便是電視上那些小鮮肉估計也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
他的五官不算特別的精緻,眼睛狹長銳利,幽深的瞳孔深井一般讓人看不透,鼻子挺直,嘴唇淺薄如櫻花瓣一樣,這樣的五官組合在他的臉上,卻生出了一股魔力,讓人捨不得轉開眼睛,尤其是他身上的貴氣,即便是赤裸著身體坐著,露出了半截身子,卻讓人覺得他像皇帝一樣。
不敢直視,卻又挪不開眼。
回頭掃了一眼盛邀星,盛迎月發現她正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
她為什麼這個表情?
「你……」盛邀星剛張開嘴吐出一個你字,靳遠帆冷冽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她頓時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統統滾出去。」
靳遠帆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俞一鳴和盛邀星閱歷短淺,根本受不住靳遠帆的威壓,因此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嬸嬸卻不一樣,她到底是見過很多大世面,還親手燒死過人的。
「你算什麼東西,讓誰滾出去?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吧!我告訴你,我是盛家的夫人,我老公是盛世公司的總裁!!你是什麼地方爬出來的臭蟲!!」
靳遠帆冷冷看向嬸嬸,眼睛危險的眯起:「盛家?」
「對!」嬸嬸驕傲的挺直了脊樑,等著看靳遠帆被嚇一跳的神情。
可惜,靳遠帆讓她失望了。
他不但沒有害怕,還嘲諷的勾起一邊唇角:「盛淮的妻女?」
「你……」嬸嬸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屋外忽然又衝進來了幾個人,正是這個酒店的老闆。
甫一進來,他就看到了冷著臉坐在床上的靳遠帆,腳下頓時一軟差點沒跌到地上。
「靳,靳總裁……」
老闆腦袋上出了一層的冷汗:「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利,我們想著你還沒有醒就……是我的錯,我沒有派專人守著房門,是我辦事不利!」
主要是昨天晚上,這個屋子鬧的動靜太大了,他就沒讓人守著,最關鍵的是他也沒想到會有人上門,更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闖進靳遠帆的屋子,這是不要命了嗎?!
靳遠帆,璟昆企業的總裁,靳家大少爺,是整個國家乃至全球金字塔頂尖的人物,只要他跺跺腳,整個商業圈都要震三震,尤其是靳家這樣家族底蘊深厚的家庭背景,家族根深茂盛,子弟眾多,各個行業的都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惹靳遠帆?
「很好。」靳遠帆冷冷看著酒店老闆,「給了我一番很好的體驗,帶著所有人滾出去。」
老闆連連應聲,看向屋子裡的人,總算是看見了個熟人。
「盛太太??」這個女人向來不長眼,這帶著一群人衝進靳遠帆屋子裡是幹什麼?「盛太太,請你馬上出去!」
隨著他話音落地,已經有保安蠢蠢欲動。
嬸嬸也看出來了,這個和盛迎月上了床的男人,不是個好惹的,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開始打鼓,拽著盛邀星出了屋子。
「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這下完了,我看這男人身份不簡單。」
盛邀星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礙於身邊還站著俞一鳴,只能在心裡暗罵咬牙。
明明安排三個老流氓強暴那個小賤人,她怎麼和這樣有身份的人牽扯上的?
「媽,我怎麼知道啊,因為姐姐一晚上沒回來我擔心才讓人找,知道她在這裡的。」
俞一鳴衝動過後,卻恍然發現,這個屋子正在他昨天和盛邀星偷情的隔壁,兩人當時是在陽台做的,這個屋子應該聽的清清楚楚。
他狐疑的看向盛邀星。
屋子裡。
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讓盛迎月緊張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她身邊的男人似乎在打量她,她感覺出來了卻不敢回頭。
「轉過頭來。」靳遠帆冷冷說道。
盛迎月手指攥緊,別過臉,「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我們好像都沒意識,所以這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你先穿衣服出去,然後我再……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靳遠帆猛的抱住翻身壓到床上。
他趴在她上方,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壓在床上,審視著她的面容。
盛迎月屏息,不敢喘氣。
她長的不算特別好看,卻清秀嬌美,皮膚白皙的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一掐能出來水兒似的,烏溜溜的大眼睛小鹿一樣無辜,看得靳遠帆心裡痒痒的。
他心底驀然一動,試探的緩緩俯身靠近盛迎月,吻住了她的唇瓣。
驀然倒抽一口冷氣,盛迎月睜大了眼睛。
靳遠帆直視著她的眼睛,盛迎月也看著他,兩人唇瓣貼在一起,他緩緩加深這個吻,長舌帶動著盛迎月,漸漸的呼吸粗重起來,身體一股異樣的暖流,下身緊繃起來。
他喘著粗氣離開盛迎月,眼底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你,叫什麼名字。」沙啞的聲音,藏著他的情慾。
盛迎月抿唇,總算是回過神,下意識的掙扎:「放開我。」
「回答我的問題。」靳遠帆霸道的說道。
他眼底的認真和固執告訴盛迎月,如果不告訴他自己叫什麼,他可能會這樣一直壓著她。
咬住唇瓣,她只能不甘心的說道:「盛迎月。」
「盛迎月。」喃喃念了她的名字,靳遠帆起身,乾淨利落的跳下床,毫不介意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到身上,穿好衣服后看了一眼盛迎月,無聲的抬腳走了出去。
盛迎月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為靳遠帆走了,她深吸一口氣,冷著臉穿好衣服,準備出去好好問清楚當年父母的死因。
甫一拉開門,卻看到靳遠帆淡淡的回頭看向自己。
盛迎月愣住了。
他為什麼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