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重生

乾清二十二年，冬日。房裡的桌子上點著一對紅燭特別顯眼，圍繞著四周還擺滿了點心，花生、瓜子之類，牆上還貼了幾個很大的喜字，整個房間看起來很喜慶。「相公，你好壞。」旁邊一張大床里，傳來一個女人嬌嗔的聲音。「寶貝，今天是我們成親的好日子，為夫當然要好好疼你。」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發出粗重的喘氣聲。一陣靜默過後…大床發出激烈地搖曳聲，在寂靜地夜裡很清晰，「啪啪」地撞擊聲，還有女人的嬌媚呻|吟聲，不斷地在床里傳出來，隔著薄薄的帳幔，朦朦朧朧看到一個赤i條條男人，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突然，床下發出「嘭嘭」幾下聲音。「相公，相公。」孫姨娘用手拍了拍，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怎麼了？」莫小強喘著粗氣問道。「床下有聲音，你聽到了嗎？」「別疑神疑鬼，那有什麼聲音。」莫小強被打斷了好事，有些不悅了，埋頭又干起正事來。被相公一罵，孫姨娘也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便不再理會，連忙揚起狐媚笑臉討好自家相公。「張瑞軒，我殺了你。」突然，一聲凄厲地嚎叫從床下傳來。把床上的兩人嚇得夠嗆，特別是莫小強，那玩意一下子就軟了，這會兒，想強也強不起來了。「相…相公，有…有鬼。」孫姨娘抱著莫小強，哆哆嗦嗦地說道。門外傳來一陣吵雜地腳步聲，估計是聽到這裡吵鬧，過來看看怎麼回事，跟著就是-陣急促的敲門聲：「強兒，怎麼了？你們房間怎麼那麼吵？」一把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爹，我們房間有鬼。」莫小強一聽，知道是他爹娘來了，連忙披上衣裳，風一般跑去開門。莫老爺子帶著一家老少走了進來，聲似洪鐘地問道：「強兒，怎麼回事？」「有鬼。」「鬼？在那？」老爺子懷疑地目光瞪著他。這會兒，孫姨娘也顫抖抖地站在一旁，聽到老爺子的問話，不等自家相公開口，連忙指了一下床底下說道：「公公，在那裡呢。」「你對狗男女，我不會放過你的。」又是一聲凄厲地嚎叫，從床底下傳了出來，在這個漆黑的夜裡，顯得有些嚇人。突然而來的嚎叫，把莫家眾人嚇了一跳，都紛紛在想：莫非真的有鬼。老爺子見大家瑟瑟縮縮的樣子，有些火了，扭頭就吼：「老婆子，拿油燈過來。」莫老太連忙把手裡的油燈遞了過去，不忘叮囑道：「老頭子，小心點。」「我們有那麼多人在，還怕鬼？」老爺子沒好氣地說完，三二步來到床邊，蹲著拿油燈往裡面一照…「那不是雪兒嗎？怎麼跑到你爹的床底下來了？」老爺子驚愕的聲音響起。「哎喲！這個死丫頭，今天可是你爹和你二娘的好日子，搗什麼亂。」莫老太一邊罵，一邊沖了過去。「雪兒，我的雪兒怎麼上這裡來了？娘可找你一個晚上吶。」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拔開人群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