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卧龍抵達,驚人數據
二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中,孫權開口道:「不知仙長尊姓大名?」
老道一甩手中拂塵,淡淡的說到:「些許俗事,何鬚髮問?」
孫權哪裡會不知道老道的姓名,他不過是為了先找個話題開口罷了。
閑聊了幾句,孫權問出了心中的問題:「吾觀仙長適才是在為吾掐算?」
老道笑著點點頭:「正是!」
孫權接著說到:「那不知仙長算出了何事?」
老道玩味的看著孫權:「你真的要貧道說?」
孫權點頭道:「請仙長明示!」
老道笑著說到:「光是相面還不夠,若是公子想算,便請公子將生辰八字告知貧道,貧道再好好為公子算上一番。」
孫權略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將生辰八字告知了老道。
隨後,老道雙目微閉,一雙手不斷的掐來掐去,口中念念有詞。
不多時,老道的額頭竟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今天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但老道的一頭銀髮卻是無風自動,甚是神奇。
良久,老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目光炯炯的盯著孫權。
孫權被老道看的一陣不自在,這人難不成有什麼不良的嗜好?
老道似乎會觀心一般,笑著搖頭道:「公子誤會了!老道一把年紀,哪裡會做那等荒唐之事。」
孫權尷尬的報之一笑,心想這老道還真是有點門道。
隨後,老道開口對孫權說到:「手足情深,血溶於水;一意孤行,追悔莫及!」
老道這十六個字,如同一道驚雷一般在孫權心中炸響。
聽后孫權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此人不能留!」
孫權猛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口中怒喝道:「好你個妖道!竟敢如此的詆毀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
望著身前的利劍,老道的臉上古井無波:「貧道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以公子的智慧,斷然不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事情,公子還需慎重考慮啊!」
聞言孫權的碧眼中猛然閃過了一抹殺機:「本公子好言相勸,你卻將本公子的話當作耳旁風,並對吾百般詆毀,今日本公子便斬了你!」
話音落下孫權手中緊握的利劍猛的斬下,但除了空氣,孫權什麼也沒砍到。
孫權一愣,因為老道不知何時已經從他的眼前消失。
孫權環顧四周,卻發現這處小巷只剩下他一人,哪裡還有老道的影子。
就在這時,孫權的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抽了一下。
孫權被抽了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驚恐萬分的孫權一臉茫然的掃視四周,可四周除了他依舊只有空氣。
突然一個聲音在孫權的耳邊響起:「小小年紀竟是如此的心腸歹毒,今日貧道便略施懲戒,給你長長記性。日後若敢再犯,休怪貧道心狠手辣!」
孫權嚇得一個激靈,側頭看去,鶴髮童顏的老道就站在他的身旁,正在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
孫權被老道嚇的癱倒在地,不過他這次學乖了,老實的將利劍丟到了一旁。
老道見此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待孫權從地上爬起來回到街上,卻發現跟著老道一同前來的兩個童子也已不知所蹤。
孫權質問護衛們為何見他拔劍還不來助他,但卻被告知他們並沒有聽到拔劍聲和爭吵聲,他一直在和老道有說有笑的談話。
孫權聽后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他的身上涌過濃濃一股寒意。
此時孫權哪還敢在此久留,趕緊帶著一眾護衛返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后,孫權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屋中,腦海中不斷閃過今天發生的一幕。
孫權的腦海中不斷閃過他與兄長孫策從小到大的一幕幕,有小時候孫策替他背鍋挨孫堅的毒打;有曾經孫策將他愛吃的東西留給他,自己一口都捨不得吃;有兒時孫策為他報仇出氣,被人打的鼻青臉腫……
孫權以微不可查的聲音喃喃自語:「可是兄長,你我之間,似乎漸行漸遠了……」
……
揚州,壽春。
黑袍青年提槍從袁術軍手裡救下了一戶百姓后,還沒等他抬腳走出院子,外面便又來了一隊袁術軍。
人未進院,話音先至:「張老五,你他NIANG的磨蹭什麼呢?李曲長可是下令讓弟兄們都往過王家那邊靠攏,你還在這磨蹭什麼?趕緊跟老子過去!」
「嘿,你他NIANG的還不出來?老子可進來了啊!」
話音落下,大門被推開,一個麻子臉走了進來。
但還未等他踏入院門,一桿漆黑的鐵槍便抵在了他的眉心處。
「你,你,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趕緊把槍給老子拿開!」麻子臉先是一愣,隨即便沖著黑袍青年怒罵道。
但當麻子臉看到了院中的情況后,他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十餘具屍體,流出的血淌的滿院都是。
麻子臉不復剛才的猖狂,冷汗順著他的臉淌了下來,腿也是哆哆嗦嗦,顯然是嚇得不輕。
麻子臉身後跟著的士兵也都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叫啊?再喊一句老子聽聽?」
黑袍青年嘴角含笑,但這笑容在麻子臉看起來甚是恐怖。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好漢,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您要是殺了小的,小的家中八十歲的老母和三歲的孩童便都要活活餓死啊!」
麻子臉都快嚇哭了,搬出了求饒的慣用台詞。
「哦?你今年可有三十歲?」黑袍青年淡淡的問到。
「回好漢的話,小的今年二十七。」麻子臉低眉順目的說到。
「滿口胡言!」
只聽一聲爆喝,黑袍青年手中的長槍翻轉,槍杆子一下便打在了麻子臉的腿彎處。
麻子臉「噗通」一下便跪倒在地,腿彎處甚是疼痛。
不過這跪下了也有好處,因為這個姿勢方很方便磕頭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哪敢胡說啊?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
麻子臉頭磕的跟搗蒜一樣,沒幾下額頭便磕破了,畢竟這是青石的路面而非土路。
「哼。你今年二十七,你老母八十,那你老母五十多歲才生的你這個敗類?你母親可真是老當益壯啊!」
青年冷哼一聲,將長槍再度移到了麻子臉的身前。
「好漢饒命,小的……」
麻子臉還欲解釋,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麼把話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