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柯恩絲的歌者天賦（下）

下次更新時間：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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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靈的調子很快順著柯恩絲的意念凝聚成捲軸里的那個符號，符號一出現，克拉克就叫停了柯恩絲。

「幹得不錯嘛，柯恩絲。」克拉克上前揉了揉柯恩絲的腦袋，「不過，三十年時間，你要是沒有達到這個程度我都要說你了，畢竟一生只能到拉普拉斯一次而已。」

「老師，15調絕對不是我現在的最高水準。只是這個召喚詞用十五調就夠了。」柯恩絲淺笑著說，她在拉普拉斯的奇遇絕對是不同於常人的，這一點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當然知道，15調音域加上個十一重惡魔幻身，不只是這樣，你的精神力一旦開始能用，那麼，你簡直就是一個戰爭機器了。柯恩絲，我只希望你能夠把握分寸，你的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克拉克知道一旦柯恩絲成長起來，怕是會如同傳說中的那個自然使一樣不容於世，「有一天，你或許會眾叛親離，但我希望你能記得，在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別人卻非得說是你錯時，你就已經強大到讓所有人忌憚的地步了，到那個時候，你能做的，就只剩下離開或死亡。」

「老師，父親曾經說過，人總是害怕和自己不一樣或是比自己強大太多的人，但是，我想守護哥哥，守護爸爸和爹地，想守護一切我所看見的美好事物。在拉普拉斯時，我時常想，為什麼那裡那麼罪惡？有一個原住民告訴我，靈智即原罪。我明白了。即使有一天，我必須離開或者必須死亡，我也希望能夠讓你們大家過得好一些。」柯恩絲笑著說，「至少我要讓所有人因為忌憚我，不敢對我所保護的人下手，即使我離開或是死了，也忌憚著。」

克拉克看著柯恩絲，突然覺得桑格的眼光竟然如此精準，這樣的孩子的確是王者候選人最好的選擇。為了守護而寧願離開或死亡。光是這個覺悟就已經足夠了。

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薩拉和萊布尼茨，嚴肅地問道：「你們，可願意幫助柯恩絲完成他的夢想？一直輔助她、幫助她？」

兩人都是柯恩絲救下的，再加上先前在廣場上的那一幕，柯恩絲寧願自己一人頂下所有的罪責，也不願意讓朋友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樣的義氣足以令人心悅誠服，更何況柯恩絲的家世和實力完全是數一數二的，這樣的孩子有一兩個隨從也不算過份。還有一點，就是柯恩絲的歌者天賦足以讓他們倆仰望了。

他們看著克拉克，倒是薩拉先向柯恩絲執了個效忠禮，道：「薩拉以生命母樹之名起誓，終生效忠於柯恩絲·拉特爾莫斯，以她之願為己願，為她的榮耀而戰！」

很多年以後，薩拉已經是克拉克一樣的存在時，曾對身為大將軍的萊布尼茨說起，在大峽谷第一次見到柯恩絲時就十分想對她這麼說了。不為別的，只為她那憐憫眾生的目光。只想保護別人的那種心愿，這樣的人足以讓人堅定不移的追隨。

而萊布尼茨看了看柯恩絲，道：「不管如何，你的歌者修為讓我仰望，在我沒有超越你的時候，我也以生命母樹之名起誓，終生效忠於柯恩絲·拉特爾莫斯，以她之願為己願，為她的榮耀而戰！」

無論如何，萊布尼茨終有著自己的驕傲，當然，對於柯恩絲的忠誠，他從來沒有改變過。因為他永遠記得，這個他所效忠的人在他最需要的時候伸出了自己溫暖的手。即使她總是對他講得很功利，但這不能改變她所做的事對別人的影響已經超過了原來的意義。

而一邊的克拉克則勾唇笑了，柯恩絲身邊有這兩人再加上一個能幹的哥哥，想必未來足以應付自如。

於是，就給柯恩絲指導起接下來的歌者修行來，順便也對萊布尼茨和薩拉指點了一番。不得不說，柯恩絲在歌者方面的天賦也是極好——她天生有一副好嗓音，讓人會因為她的聲音而感動，更重要的是，她很聰明，小小年紀就懂得將自己感覺到的情緒用聲音表現。

她需要箭術來充門面，需要法術來迷惑別人，至於讓她練德伊魯，只是伊姆霍特普沒有合適的對手才學的。如果不是這些緣故，克拉克都想讓她專攻歌者了。好在這個孩子是個勤勞的，什麼都沒有落下。

不過，看到她現在15調音域的歌者修為，克拉克還是極為自豪的。畢竟，他自己是個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