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7章 番外:攻略失敗指導(2)
「我們容城的少帥。」
費詩婷逐漸顫抖。
「統,你沒跟我說過,我是來當三兒的。」
「搏一搏,你就變正宮。」
…
統領府。
正午的陽光強烈,高空萬里無雲。
靶場上。
修長身影站在那裡,制服披在了肩上,裡面穿了件白色襯衫,衣擺扎在軍褲中,長靴冰冷鋥亮。
她隨意把玩著槍支,戴著黑色皮手套,站姿也散漫,在某一瞬間突然輕描淡寫的對準遙遠的靶子。
扣動扳機。
「砰——!」
「砰——!」
十發十環。
染白波瀾不驚的收回目光,忽然側過目光,準確無誤的看向不遠處走來的身影。
殷紅纖薄的唇勾起懶散笑意。
「先生。」
那人頷首走來,身骨清透,聲音也悅耳,對她永遠溫柔:「我打擾你練槍了嗎?」
染白隨意將槍扔在一旁,朝他走過去:「怎麼會。」
「是它打擾了先生才對。」
年輕少帥眉目薄情,桃花眼凌冽風流,那七分狠戾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收斂幾分。
軍裝披在身上,金色流蘇垂落,隨著動作左右搖晃,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鎖骨若隱若現,線條冰冷雪白。
聲線含情,彷彿戀人在耳畔的呢喃。
墨宸想起今日那三輛卡車,頓了頓,叮囑:「以後不必送那麼多君子蘭,學校快放不下了。」
統領府後院栽種大片大片白色君子蘭。
只為一人喜歡。
染白漫不經心的勾著他的手把玩:「先生不喜歡嗎?」
「喜歡,只是——」
「那就夠了,先生喜歡便好,無需管其他的,我願意送。」
墨宸知她心意,不再反駁,指尖摩挲著她常年拿槍練出的薄繭。
「先生想練槍嗎?」染白忽然問。
「阿白教我?」
「好。」
系統空間里,封落和安爾偷偷聽牆角,看兩個人談情說愛,津津有味的啃著西瓜。
某一瞬間,封落嗆個半死。
「你怎麼了?」安爾驚訝,「吃瓜還會卡到嗎?」
封落勉強咽下去,給自己順了順:「我……算了,沒事。」
神官大人以前下界的時候不是會玩這這兵器嗎。
算了。當他不知道。
靶場上,
染白漫然站在先生身後,距離近在咫尺,骨節頎長分明的手指扣在他的手上,黑色手套溫度有些冰涼,教他拿槍的姿勢,聲音微低好聽:「這樣,再高些。」
「這樣嗎?」墨宸平和而專註,側臉乾淨分明,睫毛弧度濃密。
伴隨著動作,呼吸中縈繞著清潤好聞的淡香,染白稍微側眸,眸色深了許些,意味不明的眯著眸,舌尖抵著齒尖,半晌才嗯了一聲。
那樣站著的姿勢,像是從後方擁抱,染白薄唇微勾,風輕雲淡,冰涼指尖壓在先生的手上,一同按住扳機,低聲:「先生想射幾環?」
「十環。」
「那就十環。」
「砰——!」的一聲聲響,撕裂了空氣,和某一瞬間的心跳重合在一起。
而染白在開槍的那一瞬間,另一隻手毫無顧忌的抬起掐住了先生下顎,吻了下去。
沿著唇線肆無忌憚的深吻。
侵略性碾壓。
充斥著無法擺脫的淡香。
「還在外面……」他蹙眉微僵,無所適從,長指抵著她,卻沒推開。
「怕什麼?」軍裝的金屬徽章硌著他,色澤冰冷瑩潤,慵懶聲音低啞撩人,「沒人敢看。」
她笑了笑,薄唇色澤緋靡,咬住他薄如蟬翼的耳垂,聲音從喉嚨中溢出,有些曖昧不清:「先生今天,回來的很早呢。」
先生睫毛垂下來,溫柔眉目也暈染開幾分淺緋,眸光瀲灧像海棠花開時,呼吸絮亂:「這是白日。」
「嗯……」
他連這時說話都是微風細雪般的,尾音有些破碎:「阿白別太放肆。」
「等晚上嗎?」染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玩味拉長了腔調,似笑非笑,「抱歉,有些忍不住。」
雖然是道歉的話,語氣卻半點也沒聽出來歉意,甚至有些輕狂的惡劣。
她平日都很好,除了這方面。
「走,過去看看。」染白散淡扯了下領口,牽著他走過去,停在了靶子面前,左手握著墨宸的手抬起,輕笑:「先生摸摸看。」
青年指尖一寸寸劃過靶子,最終停留在靶心的位置上,閉著眼睛,長睫的弧度繾綣:「十環。」
「先生厲害。」
「受之有愧。」
染白懶懶散散的靠在一旁,銀髮披散在身後,襯衫雪白,軍褲漆黑,利落又乾淨,有種極為勾人的欲色克制在冰冷外表下,又禁又蠱惑。
「我的就是先生的。」她盯著他,慢條斯理,「先生儘管承受。」
「再來——」
每開一槍。
親一次。
練槍練到最後,險些擦槍走火。
回到書房,先生神色稍有不自在:「用午膳了嗎?」
書房偌大,乾淨清冷,實木桌上還放著一疊又一疊的公文。
「沒有。」染白懶懶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自己怎麼不吃?」
「等先生回來。」
墨宸嘆了口氣:「我去給你做。」
年輕長官半眯著桃花眸,直直看著他,側臉在陽光下精緻銳利,半晌笑了一下,泛開風流,披在肩上的黑色軍裝又冷又欲,和白色襯衫相互映襯,仍融化不了冰冷。
「我等先生回來,可不是為了用午膳的。」
「別鬧。」他低斥。
染白單手撐著太師椅,身形慵懶往後倒去,軍裝上綴著的金色細鏈垂落,顏色晃著人的眼睛,兩條長腿架在實木桌上,線條頎長勁瘦,蘊含著力量的美感,扎在軍靴中,邪異又囂張。
白皙指尖在太師椅扶手上輕輕點了點。
「先生,這不算鬧。」她不緊不慢的告訴他,「後面才算。」
墨宸蹙眉。
她看著他,把人帶到自己面前,順著袖子碰到他的眼睛,聲音壓得很低,近乎蠱惑的詢問:「別拒絕我,好嗎?」
冰涼的溫度沾染,讓他的眼睛有些發燙,單手按住了染白的手腕,耳垂顏色緋紅,一貫的平和清透在此刻稍顯慌亂,剋制的深呼吸,冷靜道:「晚上不夠你鬧嗎?」
「我們分開三個月了。」長官眉眼橫轉著邪意盎然,笑問,「先生不想我嗎?」
見他不說話,她平靜道:「這是必答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