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冒險救人

「一個狀師?這很有趣。非常感謝。」蕭秋水頭也沒回謝小蝶。如果他將來能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他就會感謝那個有這種奇怪想法的女人。

孟小蝶看著蕭若水瀟洒的背影，突然被驚堂木嚇了一跳，她回頭一看，只見方知縣的臉黑得像墨水，怒視著她，彷彿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

方知縣拿著衙役為他撿來的驚堂木，他舉起手來，把它放在公案之上，說:「孟氏，你……」

「大人，大事不好了，夫人要生了!」一個僕人氣喘吁吁地從後院跑出來，衝進大堂，被高門檻絆了一跤，倒在了地上。

方知縣一聽說妻子要生孩子了，心裡非常高興。他怪僕人不會說話，只是怒目而視地訓斥道:「生孩子是好事，你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詛咒你家夫人!」

僕人趕緊站起來，跪下來，磕頭:「老爺，夫人難產，穩婆說先出來的是手!」」

「什麼?難產?」方知縣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大步走到大堂後面。

如果孩子手先出來，而且穩婆說是難產，那就一定是這樣

當孟小蝶看到方知縣走向後堂，她站起來說:「知縣大人，民女可以幫助產婦，保她母子平安。」

方知縣停下來，望著這個不像農婦的柔弱女子。他皺起眉頭，讓她跟在後面。

孟福祥這時一句話也不敢說。不管他有多笨，他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撞到刀口去死。

孟小蝶走出了院子，向門口木柵欄後面的楊仲和吳仙緲點點頭，對著可愛的女兒笑了笑，意思是她沒事，讓他們都放鬆一下。

葉塵河不敢大意。他要保護王妃和小公主，他敏捷地秘密地跟著她。

王妃是王爺尋找了五年的女人，如果在他的保護下發生了什麼事，王爺回來時就得扒他的皮。

小蝶跟著方知縣來到衙門後院。在院子外面，她能聽到知縣夫人的聲音。可以聽出，縣令的妻子身子並不是很強壯，才剛開始生顯得中氣不足了。

有一位老醫生在院子里走來走去，正是孟小蝶用孩子的尿救人後，後來的那位老醫生。

方知縣一到，他就皺起眉頭問:「夫人好嗎?」

這位姓李的老醫生轉過身來說:「老爺，夫人身體不太好。即使孩子沒有出生，夫人，她也沒有足夠的體力來生孩子

這些女人太嬌生慣養了，根本不會動腦筋去想這個問題。她們在懷孕期間沒有好好鍛煉。當她們生孩子時，她們哪有什麼力量?

小蝶看見方知縣的拳頭夾在袖子里。她皺起眉頭，垂下眼睛以掩蓋眼睛的冰涼。她的聲音平靜地說:「如果知縣大人相信民婦，民婦可以幫助縣令夫人成功地生下孩子。」

李醫生看了看面前的民婦，以為她在吹牛。

縣令夫人已經這樣了，她怎麼可能順利生產?

方知縣看著孟小蝶，冷冷地說:「如果你不能讓他們母子平安，我就讓你人頭落地。」

「民婦將盡其所能幫助夫人順利分娩，並希望知縣大人能給民婦一句承諾，不要幫助壞人侵佔民婦的房子。」孟小蝶並沒有那麼善良的去冒險救人，她必須要求與她的冒險相稱的報酬。

「如果你能保證母子的安全，我將酌情處理這個案子。」看著勇敢地與他談判的孟小蝶，方知縣給了她一個含糊的承諾。

「非常感謝，縣令大人。」小蝶低下頭走了進來。

不管計劃是什麼，她總有辦法使他履行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