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沒空
一道薄涼的聲音從裴謹言的口中吐出,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威嚴,鳳眸閃過攝人的寒光,冷眼掃視著季翊那雙礙眼的手。
敢觸碰他的東西,簡直就是找死。
那威嚴霸氣的聲音,讓季翊頓住了手,墨眸詫異的看向裴謹言,沉聲開口道:「裴少,我給我未婚妻佩戴項鏈管你什麼事?」
「我送的東西,誰都不能碰。」裴謹言鳳眸一沉,冷若冰霜的面孔上帶著不怒自威的威嚴,說出的話也讓人不敢褻瀆。
頓時蘇雨晴白皙的小臉一紅,一雙澄眸閃爍不定,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珠寶項鏈。
這個珠寶項鏈是她二十歲生日時,裴謹言親自為她戴上,也曾命令過她不許取下來。
聽到這話,季翊心中來氣,臉色一沉,冷眼看向裴謹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道:「裴少你有沒有搞錯,雨晴是我的未婚妻,我才是她的未婚夫,你算什麼?」
蘇雨晴這個該死的賤人,居然背著他收下裴謹言的禮物,季翊按感受到臉皮都快要掉了下來。
「呵。」裴謹言鳳眸一沉,眼底迸射出幽冷的寒光,冷若冰霜的面孔上黑沉沉的,周身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寒意。
左立不安的蘇雨晴,抬起美眸,看向裴謹言一臉的黑線,感受到對方的寒意,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忙出口說道:「裴少,這條項鏈我還給你。」
說起這話,蘇雨晴伸出手親自解開了脖頸的項鏈,將那珠寶項鏈放在裴謹言的面前。
「戴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裴謹言雙目清冷的看向蘇雨晴,低醇沙啞的男聲富有磁性的說道,「你想還就還,那就要賠償我。」
聽這說話的口氣,是想訛上她了不成?蘇雨晴暗自的吞了口水,眨巴著一雙杏眼,直視著裴謹言,也不知膽子哪裡來的,張口就說著:「你……你想怎麼著?」
或許是底氣不足,蘇雨晴說起話來都哆哆嗦嗦的,舉著珠寶項鏈雙手一顫。
好似裴謹言能吃了她似的,裴謹言鳳眸重重的眯了眯,眼底迸射出幽冷的寒光,薄唇的出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道:「用身體償還。」
聞言,蘇雨晴白皙的小臉上瞬時就紅了一片,一雙美眸忽閃忽閃的,羞愧的說道:「不可能。」
想讓她蘇雨晴成為裴謹言的女人,那還得看她本人同不同意,囂張霸氣的語氣,帶著一絲的輕蔑,讓蘇雨晴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戴上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女人,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裴謹言漆黑的眼眸宛若黑曜石般,冷硬的面孔帶著威嚴,「包括女人。」
這威嚴霸氣的說話口氣,讓蘇雨晴吞了吞口水,有種被獵豹盯上的感覺,好似她在裴謹言的面前只能認栽。
可她蘇雨晴並不喜歡裴謹言,她暗戀了季翊五年,她一直深愛著季翊。
今天是她和季翊相戀的紀念日,她還沉入在甜蜜之中,卻被裴謹言給打破美夢,如今裴謹言又當著季翊的面,口口聲聲的羞辱她。
想起這些,蘇雨晴心中翻湧著無盡的怒火,秀眉緊蹙著,一雙美眸上下打量著拋裴謹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裴少人長得有顏值,又多金,還懂的得討女人歡心,可惜……」
後面的話沒說完,蘇雨晴美眸灼灼看向裴謹言,玉白的小手把玩著手中的珠寶項鏈,舉起來放在裴謹言面前晃了晃。
「可惜什麼?」裴謹言雙眸緊盯蘇雨晴,清雋的面龐上代帶著邪魅的冷笑,好奇的問道。
這話問出了季翊的心聲,他站在蘇雨晴的身後,冷眼掃視著裴謹言,眼底要噴出火星來。
當著自己的面,裴謹言調戲蘇雨晴,季翊感覺到臉皮都丟盡了,可裴謹言是的k市最頂級的男人,誰敢得罪他?就連季翊也有心而力不足。
身後的傅星月,眼底噙滿著妒忌,雙手緊緊的握著手提包,眼神要將蘇雨晴的身上瞪出個洞來。
眾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蘇雨晴,等著接下來她會怎麼回答。
「可惜我不喜歡裴少這樣的男人。」蘇雨晴挑眉,一雙澄眸不畏懼的直視著裴謹言,嬌美的臉頰上勾起嘲諷的神色,伸出手舉起珠寶項鏈放在裴謹言的眼皮子下。
在k市,裴謹言有顏值又多金,可是萬千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當眾被一個蘇雨晴侮辱,恐怕這個女人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只要我喜歡的女人,沒有我得不到的。」裴謹言冷硬的面孔上染上一層溫怒,狹長的鳳眸睥睨著蘇雨晴一眼,語氣森冷的開口說道。
這霸氣的語氣讓蘇雨晴咂舌,她在裴謹言的面前就像一隻小羔羊似的,任由著裴謹言宰割。
「裴謹言你夠了,我的未婚夫還在這裡,請你尊重他一下。」蘇雨晴臉上紅彤彤的,羞憤的開口道。
眼看著她被裴謹言欺負,季翊也不出來幫忙,蘇雨晴心中很是無語。
「咳咳。」被提及到的季翊,也故作樣子的咳嗽了幾聲,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冷眼看向裴謹言,沉聲說道:「裴少,我和蘇雨晴已經訂婚了,請你以後不好騷擾她。」
「在我面前說話,你還不夠資格。」裴謹言眸光一沉,冷眼掃視著季翊,嘴角勾起邪魅的冷笑,話語中滿的不屑和嘲諷。
男人那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讓季翊感覺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微微張了張嘴,卻發出一個音。
「……」
這個裴謹言也太霸道了,搞得蘇雨晴自己都懵逼了,她和季翊都訂婚了,自己和自己的未婚夫在這裡享用午餐,卻被裴謹言破壞了氣氛。
裴謹言還囂張的懟了季翊,蘇雨晴想想心中就憋屈,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她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她揚起小臉,冷眼看向裴謹言,嬌美的臉頰上帶著鄙夷,沉聲說道:「裴謹言你有完沒完?」
「……」裴謹言一臉的黑線,薄涼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周身的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寒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和他頂撞,裴謹言第一次感覺到被女人挑戰權威的滋味。
在k市內,誰敢反抗裴謹言,裴謹言就是商業塔尖上的王者,只要他跺跺腳,股市都能跌落幾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