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戰一角
()一角的槍不停地刺向再不斬,只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已經連續刺出了十多槍。儘管一角的攻擊速度是很快的,但是再不斬當年可是被稱為「鬼人」啊,怎麼可能是草包?只見他左閃右閃,讓一角的槍無一命中。再不斬閃開幾輪刺殺后,雙手的苦無左右輪流格擋,架住了鬼燈丸的攻擊。一角見此,大喝一聲,先是揮動鬼燈丸直取再不斬的脖頸,再不斬稍微一低身體,正好讓鬼燈丸從後頸處掠過。一角一擊不成,邊改攻下路,一個橫掃千軍,甩動長槍攻向再不斬的雙腿。再不斬抓住機會,翻轉著身體向上方躍去,並且在躲開一角攻擊的同時,藉助翻轉身體的力量,右手的苦無猛然砸向一角。一角不愧為戰鬥狂人第二(至於第一,大家都知道),他迅速地抽回鬼燈丸,作出了格擋的姿勢。即使是這樣,卻仍然被再不斬那過人的力道擊出了幾米遠,再勉強穩住身形。
「勝負,要分出了。」再不斬冷冷地道。
「哦,是嗎?那麼你是有信心將我打敗,還是認為自己一定會輸呢?」一角有一些囂張地說。
再不斬冷哼一聲后,說道:「我承認,你的武器確實很了不起,而且你也是一位很強的戰士。而我的苦無,再遠處對你進行射擊
,你可以輕鬆地檔下。而在近身打鬥時,長槍的優勢又能完美地發揮出來,這樣無疑對我更為不利。」再不斬有條有理地分析道。
「但是??????」再不斬說著話鋒一轉,眼中一絲精芒閃過,之後,身體已經在一角眼前現身。
「無論是什麼武器,都會有它的弱點,你的長槍也不例外,只要我距離你夠近,它的長度,就只能成為你的累贅了!」再不斬說話間,苦無已經送到了一角胸前。
「裂開,鬼燈丸!」一角的長槍突然分裂成三段,而最初的槍頭,已經向再不斬的脖頸出靠攏??????
「不好意思呢,鬼燈丸並不是長槍,而是三節棍!」一角將三節棍搭在肩上,對著頸處一道大傷口的再不斬解釋道。
再不斬很痛,並不是因為脖子上的傷口,而是因為心痛。
「這裡,會留下傷疤嗎?」再不斬指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問道。
「切!我哪裡知道那種事情?」一角滿不在乎地答道。
「你這個傢伙??????」再不斬的聲音里充斥著怒火。「如果,這裡出現了傷疤,那麼。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
再不斬心裏面已經暴怒了,至於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失去了記憶,但這並不代表他的記憶回不來了。就在剛才,他聽見了令他痴迷的聲音,很熟悉,很喜歡,卻說不出是誰――「因為不想讓再不斬大人的身體上留下傷疤嘛!」(是這句話嗎?)熟悉的聲音,試圖喚起過去的回憶,得到的,除了一張模糊的面龐外,只有鏡花水月??????(餓??????,下次不會了,不會用藍大的詞了)
現在來一次畫面轉移,讓咱們一起去看一下由於「山寨版GPS定位系統」――草鹿八千流而不幸迷失了前進方向的十一番隊正副隊長......
「可惡啊,一角那個小子,虧我還好心沒有打擾他睡覺,居然在我之前就幹掉了那麼多的虛,又和一個不弱的人發生了戰鬥!八千流,他在哪裡?」(劍八啊,你其實是想自己一個人獨吞掉戰鬥的?⊙?⊙b汗,一角睡醒了都和再不斬砍上了,要指路,不要8600指路啊!)
「小劍,那邊,往那邊!」八千流又不幸地指向了錯誤的方向......(劇情穿插結束,現現在來看一看一角和再不斬的戰場)
再不斬不知道又從哪裡變出了創傷葯,(龍套語:「此乃本人驚天地泣鬼神之大作,厲害?」)讓脖子上的傷口不在流血。
「霧隱之術。」大片的濃霧隨即包圍了一角。
「這怎麼可能?製造大片煙霧,這不是藍染隊長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的能力嗎?」還不等一角如何考慮這個奇怪的現象,天生一身戰鬥細菌的他(o(?□?)o)馬上意識到了危險,迅速地向右方閃去。然而,他的右肩上儼然插著一支黑色的苦無。
「再遭受到攻擊前躲開了嗎?真是警覺的反應能力呢!若果你沒有及時躲開的話,那把苦無,現在應該已經在你的心臟上面了。」霧漸漸退去,再不斬的身形也清晰起來。
「你這個傢伙,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能力啊?」儘管肩膀被穿了一個大洞,但是一角「彷彿」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然氣勢洶洶地說。
再不斬摸了摸脖子,有一些戲謔的說:「能力?誰又知道呢?不過,貌似的我脖子上不會留下傷疤呢,你還想要戰鬥嗎?」
「那是當然的啊!」一角用右手執槍,爬了起來。
「我說過了,斑目一角,是即將打到你的人的名字!」一角大叫著,沖向了再不斬。面對來勢洶洶的一角,再不斬也毫不畏懼,兩個人就這樣沖向了對方......
在他們越過對方之後,只看到再不斬的胸口一道被長槍刺中的傷口那一道傷口逐漸擴大,最終,再不斬的身體化成了水霧,消散在了空氣中......
――全書晚
一角之後單膝跪倒在地,露出了一份滿足的表情。
「好像,是我贏了呢。」
還不等他享受「勝利」的喜悅,一支黑色的苦無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命運好像和一角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剛才的勝利者一角,變成了失敗者,而本來應該死去的再不斬,卻活的好好的,而且還扭轉了戰局。
「你說誰贏了?」看著突然現身的再不斬,一角大呼:「不可能!」
再不斬則收回了苦無。
「好了,勝負已經分出來了,我也該走了。」說罷,再不斬便準備離開了。
「等一下!」一角掙扎著站起來。
「要走的話,殺了我再走!」
「哦?為什麼?雖然你讓我的脖子可能挂彩讓我很不爽,可是畢竟沒留下傷痕,我沒有必要殺你。」其實以再不斬那冷血的性格,一角的姓名他根本不會在乎,只是四周總是有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傢伙存在,如果不殺一角可以讓再不斬免於一大堆的麻煩的話,他還是很樂意馬上走開的。
「因為我輸了啊!」一角貌似理由很充分地大喊......
「這樣啊,那位在旁邊一直看的,看夠熱鬧了?出來!」
於是,另一個人走了出來。(大家猜一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