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入院測試
而這時候如月羞惱同時兩眼欲噴火,死死的瞪著千木,「咋樣,本姑娘的腿好摸嗎?」如月突然沒了之前的羞惱,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問道。
「這?」千木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老實回答道,
「好摸。」千木剛說完這句話便發現自己錯了,只見那如月再也沒了那小鳥依人樣,眼睛瞪的老大尖叫道:「淫賊,你找死!」
千木一陣愣神,立馬鬆開手風一樣的跑沒影了。待到眾人和如月反應過來之時早已不見了人影。
「臭小子,淫賊,我們沒完,給本姑娘等著!」說罷也快速的離去了。
「哈哈哈哈。」留下一片笑聲在書院久久的回蕩。
晚上,千木的房間之中,幾人聚在一起時不時的那白天的調笑千木。
「不過那完顏如月確實很厲害!」季如岩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正經的說道。
「哎喲喂,打的我現在還疼,那小娘們也忒狠了點!」王鐵在床上時不時地疼的叫喚,完顏如月那一腳直將王鐵踢昏過去了,到現在也心有餘悸。
到了天武書院已經幾天了,在這幾天之中一共有六七百人報名,不過現實很殘酷,天武書院這次只招一百二十人。文武測試各取六十人,由這一百二十人隨機組成天、地、玄、黃四個班,學習日期共三年,三年後可參加由武國舉辦的科舉考試,或者留在書院當教習,或是闖蕩江湖。
此時的講堂內已坐滿了來自各地的學子,而擺在他們面前的不僅僅是一張考卷,更是人生道路上一個重要關卡。有人在認真答題自然也有人在撓頭塞耳,書院測試的題目並不是死板的,相反需要的是一些靈活性逆向思維。書院招的不是只會背書的書獃子,而是真正的人才。
上午的文試結束了考試成績明天才能出來,下午進行的是武試。千木一行人之中只有輾遜是文試,看著他走進房裡幾人連忙問道,「輾兄覺得如何,有幾分把握能過呢?」
輾遜做了做手勢「八分」。
「那就完全不用擔心了啊!」三人都恭賀道。
「不知道下午的武試是怎樣進行的?」季如岩面露擔憂之色,要想在幾百人的比試中勝出可不是一件易事。
「不管怎麼樣儘力就行。」千木面色淡然道。
幾人用過午飯之後就朝著演武場走去了。
演武場內已經來了有些人了,幾人來到演武場之時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畢竟能讓那暴力的完顏如月吃虧的少年可不簡單。眾人紛紛給幾人讓開道來,這時候考官還沒有來,四人只得站在一旁打量著其他人,「千兄,快看是誰來了!」季如風扯了扯千木的衣服小聲說道。
「嗯?」千木聞聲望去眉毛一挑心道不好,「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來人便是那完顏如月,像是感受到千木的目光,她也看向千木,四目相對,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千木已經死上好多回了,千木受不了那目光連忙別過頭,見此情形如月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做出惡狠狠的樣子向千木示威。而千木一副不搭理的樣子,看的如月直跺腳。
「快看,教習來了!」有人小聲嘀咕著。眾人順著目光看去,來人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
「小崽子們,我就是今天其中一位考官——柳青陽,來來來,開始考試了!」
「叫到名字的前來和我過招,只要能撐過十招的便算通過!」柳青陽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
「這教習據說可是八重武者啊,十招恐怕有點難啊。」有人面露苦色。
「八重武者嗎,自己還沒和這樣層次的武者交過手呢,不知和八重武者之間相差多少。」千木在心裡思忖道。
依次叫到名字都只能硬著頭皮上去了,不過能撐過十招的學子不多,大部分不到十招就被撂倒了,看的眾人心驚膽戰。
「這就是八重武者的威勢嗎?我離八重武者層次也不遠了!」千木握緊拳頭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千木」就在千木愣神之際王鐵趕忙拉了千木一把。
「學生在!」千木向教習行了一禮,。
「嗯?你是前兩天和那女娃交手的那男娃吧,不錯,你倆的實力我也看到了,可以不用過招了直接通過!」在場之人一聽紛紛露出羨慕的眼神,不過千木卻有些為難之色,
「教習,那個我想向您討教討教,不知柳教習能否賜教?」千木試探性的著向向柳青陽。
「哈哈,好小子,不過你可小心了,我的棍棒可不長眼!」柳教習提著一根鐵棒招呼著千木就上場去了。
千木的話一出,場上的少年們頓時一片嘩然,有人冷笑,有人露出了鄙視的神情,有人則是好奇地打量著千木,興許這少年真能創造奇迹也不一定呢。
這一次千木將他那把黑刀也拔了出來,橫放在身前。二人由於差了一層次,千木只得先發制人了,提刀邊沖了上去。柳教習的棍法快速勇猛,舞動如飛。
這是千木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亮刀,經過此前千木與完顏如月的比武都以為千木擅長拳法,沒想到他也用刀!而完顏如月更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小淫賊刀法應該不賴,看來下次得用刀法向他討教了。」
因為只是簡單切磋千木並沒有使出浮生四式,他並不想過早的暴露這刀法,他還有不確定的敵人在暗處。雖然使用的是一些基本招式也能抵擋一番。
「哼,這淫賊明顯有保留,哼。」完顏如夢佯怒道。
有老話說「槍似游龍,棍若雨」,就是說棍法似疾風暴雨,密而不疏。此時的千木內心一片苦澀,沒想到這柳教習棍法如此精湛,那棍法如雨點般打向千木,使得他沒有絲毫機會進攻只能抽刀防守顯得格外狼狽。
「教習!停!」千木連忙叫停,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八重的差距就沒必要再挨揍了。
「哈哈,小子在留手的情況下,還能擋住我這麼多招已經不錯了。」顯然這教習對千木極為看重,輾遜過去攙扶著千木,此時輾遜的內心很是糾結和複雜,腦海里時不時的回憶起敏兒死時的畫面。一想到此,輾遜下定了某種決心。
令人意外的是柳教習對王鐵竟然網開一面了,之前王鐵與完顏如月的比試他也在場,對王鐵還算滿意也就沒有多加為難。
武試進行了有好幾個時辰了,考試的武者們也早已測試大半了。除了柳教習之外其他幾個教習也露面了,其中還有一個女教習。當最後一個武者測試完后今天為期一天的文試和武試都已經結束了。武試當場出成績,而文試只能等明天出結果。
毫無意外,千木一行人都通過了測試,待明天正式宣布之後就是天武書院的學子了。
千木幾人商量著去慶祝慶祝,畢竟明日過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像現在這般聚在一起。書院旁自然是有酒樓之類的店鋪的,一應俱全。
古人有詩云「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而詩中的杏花酒便是杏花樓的招牌酒,千木一行人便在這杏花酒樓慶賀,二樓一處靠窗位置,幾人不勝酒力已經有些微醉了。幾人的位置極好,與那靈河遙遙相望,晚風輕拂,吹醒了微醉的幾人。
當千木不經意間掃過大街上的人群時他發現了幾個數熟悉的身影。
幾位先喝著在下有事先行告辭,改日定當陪諸位一醉方休。」幾人見千木有事就沒有多加勸阻了。
靈河邊千木背對著三人,欣賞著美麗的夜色。三人沒有一絲不滿反而十分恭敬,片刻之後千木開口:「有勞三位了,不知我讓諸位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千木轉過身關切的看向三人。
「回公子,事情基本已經水落石出了,當年蘇前輩和易前輩確實是被人出賣的!而出賣之人便是同行的其他二人,是他二人放出去的消息,目的就是為了得到那塊令牌。當年知情的幾人差不多都已被滅口了,只有少部分人逃出了生天。
「還真是他二人,好一個至交好友!」千木冷哼道,「既然知道是他二人所為那就好辦了,也該為他二人做點什麼了,這段時間辛苦三位了,接下來的這一個月三位可以休息休息了,具體事宜等我突破八重武者再說。」
三人內心巨震,眼前這少年已經遠超他們一大截了,三人連忙開口道:「哪裡哪裡,能為公子效勞是我們三人的榮幸。」
「你們去吧。」千木揮了揮手,一個人獨自站在江邊沉思。
「這位朋友還不出來嗎,非得在下請你出來嗎?」千木看向一黑暗處。
話畢只見一青衣女子從黑暗的夜色中中走了出來,依舊是那清冷的身影,彷彿沒有什麼能讓她神色有所變化,可能只有觸及內心深處的那一抹柔軟的時候才會有所動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