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巫族聖女
東皇緊緊的就準備根本清不清楚他究竟在說些什麼,過了以後之後才彷彿聽明白了什麼眼裡面寫滿了恐懼,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經歷的究竟是些什麼,畢竟是自己一直以來都知道他是整個巫族的希望,所以自己也自然而然的認為他是一直受著寵愛的,但是卻未曾想到他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一時之間眼裡不由自主的多了一抹心疼。
輕輕的把人抱進了懷裡之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用自己的話語激勵了讓他鎮定下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驚慌失措,然後忍不住的輕輕吻住了他的額頭「別怕別怕,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真的真的不要怕,沒有人會將你趕走的,放心吧,我一直待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的,不管經歷了些什麼我都會待在你身邊保護你,哪怕是經歷了再多的事情,我也會跟在你身邊的,不要再這麼害怕了好不好?」
洛筠彷彿在這個時候才你隱隱約約認出來了,在自己面前呆著的人究竟是誰?然後連忙地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人,眼裡面閃爍著濃濃的迷茫,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忍不住的壓低了聲音開口「小一。」
東皇太一聽著這熟悉的話語,眼淚幾乎在一瞬間就落了下來,以前的時候他最喜歡這樣叫自己,但是後來兩個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彼此都遺失了,對方也就再也沒有聽別人這樣叫過,自己如今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喜不自勝的,連忙的將人抱進了懷裡「是我是我,你終於記起我來了,我也什麼都記起來了,我們兩個以後就會在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當初的時候是我太傻,就那樣離開了你,我沒有想過如果離開了我之後你的生活會怎麼樣,當初真的是我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你以後也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洛筠輕輕的咳了兩聲,但是卻發現自己手心裡滿滿的都是鮮紅的血,也一時之間也就明白了自己現在身體的狀況,扯了扯嘴角之後才勉強逼迫自己,露出一絲絲的笑意,盯著面前的人,然後眉目之間濃郁的溫柔「其實我已經知道我現在是怎麼樣的了,我現在就算是再用些葯強撐著,我現在的身體也只不過就是一些無用功了,更何況我們這一族類的事情可能並不能讓你殺手,畢竟你那一組已經受到了太多的牽連了,若是我這次既然叫你牽扯進來的話,那我當真是太過分了些,所以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讓你的幫忙,但是到了現在我想我有一些事情真的是需要你幫忙了。」
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都是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了一顆琥珀,然後放進了面前人的手裡,眼裡面濃濃的都是囑託「我把這個給你,你把這個給后卿,他現在真的什麼也沒有,這個是可以救他的唯一的藥物,我希望你能夠把這個帶給他,不管經歷了些什麼,我總是希望你能把這個帶給他的,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東皇太一看著女子手中小小的琥珀,一時之間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洛筠剛剛才鬆了一口氣,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嘴裡被塞進去了,什麼東西,一時之間呆了,過了一會之後等那東西融化進了自己的嘴裡,才意識到發生了些什麼,然後才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這個東西其實對我來說根本就沒用,你只不過就是白費心思了罷了。」
洛筠其實早就知道這塊琥珀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塊琥珀了,原本的那塊琥珀早就已經被後土拿走了,剩下的這個也只不過就是一個差不多的樣品罷了,只不過沒有人知道這些,自己這些也只不過是從系統那裡知道的,除了自己怕,只是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
東皇太一看著面前的女子,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無奈,然後忍不住的輕輕嘆了一口氣,那種悲傷彷彿能夠把人淹沒一樣的,讓人忍不住就覺得恐懼,然後她輕輕地摸到面前人的臉上,眼裡帶著迷茫與無措「我也不知道這個究竟有沒有用,我以前也未曾用過,但是我知道就是這個有一絲絲的機會可以救你的話,那我也要拼盡全力把這個東西給你,這是我為你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哪怕背信棄義,哪怕你會恨我,我也沒有辦法。」
洛筠忍不住在這個時候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後面強逼迫自己露出了一個看似溫柔的笑意,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可能是上當了,這個東西根本就不是那塊傳世的湖泊,而是一個其他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反倒是促使了我體內原本被廢除的那些法力發生了波動。」
東皇太一原本還在安靜的等,結果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一時之間呆在了原地,下意識的就不相信,然後伸出手去摸他的手,然後摸到他的賣相的時候,一時之間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顯然是不敢執行這樣的事實,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真心的盯著面前的人,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可能這個真的不是那些寶貝,那那你接下來會怎麼辦?你沒有這個東西你要怎麼辦?」
洛筠聽著面前人顫抖的聲音,勉強的逼迫自己露出了一個看似溫柔的笑意,然後忍不住的輕輕抱了抱他的脖子,眼裡寫滿了溫柔「其實這本來就是命中注定的,從我放棄自己法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畢竟一個神仙若是沒有了法力的話,那也只不過就是讓人人見他罷了,更何況就算是你媽有再多的法子,也只不過能保我一段時間,安康無餘,如果是真的換做了以後的話,我也只不過會成為了你們的累贅,與其如此的話我倒是不如現在就離開這個世界,這樣的話我還能夠保留在你們心中美好的形象。」
東皇太一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只是瘋狂的搖頭,想要努力去挽救面前人的生命,甚至把自己的法力注入了他的體內,也發現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作用,他的生命在流逝,無論自己用什麼樣的法子也沒有辦法改變。
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人的生命逐漸的在自己面前流失,慢慢的身體逐漸變冷,到許久之後,他的身體變得十分的冰冷,而面前也再也沒有了一絲絲的生息。
東皇太一看著面前人冰冷的身體,一時之間彷彿被人抽走了,全部的靈魂只是獃獃的站在原地,什麼也不知道,過了許久之後才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之聲。
當初他為了這個女子好,所以自作主張的離開了他,但是到了現在才知道自己當年失去的那些記憶,其實才是自己這一生當中最美好的記憶,這些年自己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再也沒有真心的效果,因為自己總是覺得自己缺少了一部分的靈魂,直到現在恢復了,這個人卻永遠的失去了,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和痛苦彷彿能夠將人淹沒。
東皇太一最後還是抱著那具冰冷的屍體離開了原地,至於他去了什麼地方,倒是沒有人知道。
后卿等了許久之後,也未曾見到那人帶著那顆琥珀回來,然後忍不住地扯了扯嘴角,笑自己太過天真愚昧之源,真的想起了那人會把那顆救命的琥珀帶給自己,畢竟自己的下面比起別人的幸運來自然是自己的姓名比較重要,想到了這裡之後,心裡的痛苦越發的濃重了,然後忍不住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就突然發現了,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那男子頭上帶著兩個黑漆漆的腳,但是看起來十分慵懶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的就覺得有些敬畏。
東皇太一看著面前人熟悉的容貌,一時之間也是有些魔幻了,自己上次見到這個人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現在卻發生了證據的變化,只能狼狽的被人囚禁在這裡,而且隨時還有喪命的風險,想到這裡之後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然後又想到那人是因為他才失去了所有的法律,以至於現在只能躺在冰冷的宮殿里,眼裡面的冰冷就多了幾分。
后卿能夠感覺到這人給自己帶來的危機感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但是臉上依舊有些笑嘻嘻的,雖然說已經失去了法律,但是原本的那些警惕性還在不可能對面前人的放鬆警惕,但是也不可能表現出太多的敵意,於是便只能笑嘻嘻的開口「不知道您是誰,來我這裡幹什麼,我只不過就是一個被囚禁的人罷了,您在這裡是做些什麼呢?」
東皇太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保持著微笑的表情,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瓶丹藥,然後丟給了他「這個燈要可以保證你在這幾十年裡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以安穩的生活在這裡,你也可以短暫的擁有法律,甚至可以短暫的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只能維持幾十年,等到幾十年之後我就會過來再給你送一次彈藥,你放心,只要我不死,這丹藥我就一直會給你供不下去。」
后卿卻在這個時候難得的用手拿起了那個丹藥,然後打開了瓶子之後輕輕的聞了,聞到時發現這真是絕世的好寶貝,一時之間眼睛就亮了起來,若是自己真的可以用這個丹藥維持的話,自己說不定在一些年裡就可以恢復自己原本的地位,甚至有可能還會超越自己。
后卿想到了這裡之後,眼裡不由自主多了一點兒警惕,畢竟天下總沒有免費的晚餐,這個人既然願意給自己這個東西,一定是要一些東西作為交換的,於是便忍不住的開口「你是想要從我這裡拿走什麼東西,不如直接說出來這些,說出來的話也防止了我們相互猜忌。」
東皇太一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輕輕的垂下了眉目,掩去了自己眼裡徹骨的傷痕,然後扯了扯嘴角之後才開口「只不過是有人告訴我你是他心愛之人,所以托我照顧你爸了,只不過那人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了,我也見不到了,他用自己的生命救下了你,這個東西是有我的精血煉成的,但是這些精血每當幾十年只能產出一次來,所以說每一次也是用了我的性命在吊著你的性命。」
后卿幾乎在轉身之間就猜出了他口中說的人是誰,而且在自己的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記起了面前人的身份,眼裡面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然後微微的皺了皺眉「我怕是想起來了你是誰,你是多年前在那個島上的那條小蛇,倒是沒想到你當真如鏡子裡面描述的那樣,為什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這樣的人,因為有這麼強大的修為止不過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份他是東皇太一吧,擁有這副容貌和這麼強大詭異的力量,而且還有著這樣性格的人,怕是就只有一個東皇太一了,說起來的話還是我當年不懂得識人看色,倒是覺得你只不過是一條普通的小蛇,倒是沒想到你有這樣強大的能力。」
東皇太一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聽聽學校的眉目,慧眼識珠的從來就只有那人而以更,何況那人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己的血液或者說是自己其他東西而接近自己,只不過是因為想帶自己離開那裡,他當時對自己說的每一句的話,自己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自己現在怕是再也見不到那人了,想到了這裡之後,便忍不住地任由自己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肉里,其實自己想見到那個人的容貌,雖然說他現在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宮殿里,但是自己更希望看著他笑著對自己的樣子。
后卿看著那些人馬上就要離開,然後忍不住的開口追問道「我只問你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我的琥珀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是有琥珀的話,怕是可以就像那個人的性命,如今他既然讓你過來,那個琥珀他怕是一個人獨吞了吧。」
東皇太一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難得的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之後才憤怒地轉過身去,緊緊的扼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眼裡面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眼中也逐漸變紅,然後緊緊的盯著面前的人忍不住的開口「那顆琥珀是假的,真正的琥珀你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明明你知道那是一個假的琥珀,你還讓它一個渾身喪失了所有的法力的人去取,你可知道你那宮殿里到底是多麼的激冷冰才又是多麼的高不可攀,你可知道他當時在你的宮殿里撐了多久之後才能找到那顆琥珀,你應該知道你的宮殿是凡人勿進的,一旦進去了之後也就只有死一條路。」
后卿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緊緊的皺起了眉,眼裡面寫滿了不可置信自己只覺得那人的法力少了很多,但是卻沒想到他是真的如同自己嘲笑的那一半,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只成為了一個凡人,然後有些不可置信的輕輕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相信這個結果,然後忍不住地開口追問道「怎麼可能呢?他是最強大的巫族聖女,怎麼可能會失去法律呢,就算是失去了法律的話,所有人也會保護好的,不會讓他是受到任何的傷害的話,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你說的話肯定是假的,他怎麼可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呢?你為什麼要撒這樣的謊呢?」
東皇太一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帶著些許的無奈的開口,只不過那無奈中又帶著憤恨的嘲弄,顯然是只不過把面前的人當做了一個玩具一樣的嘲諷「這你怕是不知道了吧,當初他為了救下你,拿自己的全身的法力做了交換,願意成為一個廢人,當然了,這些事情也是我後來查到的,如果你有心的話,等你恢復了你詮釋了法律之後,你也可以去查一下我所說的,絕對沒有半句惜緣,當初他為了保下你寧可犧牲掉自己全身的乏力,如今為了救下你自然也可以拋卻自己這條性命,而且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是你們兩個想象的那樣的話,你應該知道對於他來說失去了全身的乏力而淪落為一個凡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怕是當初就會想要去死了,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萌生了死去,只不過是顧念著你,所以才沒有立刻的死去,而這次為你拿那顆琥珀也是他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后卿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一時之間呆在了原地,過了一會之後眉目之間多了幾分猩紅,顯然是入魔的形象,但是過了許久之後,彷彿又想起了那人,告訴自己的話不要入魔,不要入魔,也不相信自己會入魔,終究還是頹廢的往後一倒,任由自己蜷縮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