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來,本王給你換藥 1
嫣紅的唇帶著壓抑的試探印在胡媚的嘴角,諸葛謹攜著渴望的吻輕易滅掉了她已至嘴邊的話,她連自己想說什麼也記不住了。
一顆彩色光球於胡媚腦中淘氣地彈跳,她鬆開了揪著諸葛謹的纖指,手搭在他的肩上。五官相通,腦中彩暈映進她的眼睛,雙眸似五色石般散發著迷離淡彩。這一刻,她把什麼都忘了,怔怔的無法思考。
一親芳澤,諸葛謹想了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如今他的唇就印在胡媚嘴角,他多想不顧一切好好地品嘗她的甜美……然而,他不能,並非他不敢,是快而不對。首先,他必須要了解胡媚的底線在哪裡,以便日後進一步拉近關係。
他只是吻著胡媚的嘴角,沒有其它動作。
若說胡媚是乾柴,那麼諸葛謹便是一團烈火。諸葛謹這把熱情的火一點燃,登時燒旺了胡媚!
胡媚體溫翻一翻,仿似已然至身火海灼/熱難耐。身子燙得不行了,卻不及被諸葛謹印吻的嘴角,她渾身上下只有嘴角的溫度最高!
雙腳軟綿,她一屁股坐進暖水裡濕了裸/身,竟生出賴意,坐下便不想再起來。水裡,好暖、好暖……
體溫倍升,胡媚腦子暈暈的,尚未喝葯,卻有中了藥效想睡的感覺。她曉得這是吻的魔性在作怪,一遇到諸葛謹,她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搭在肩上的手往下滑,諸葛謹知道胡媚受不住了。他移開雙唇,手掌捉住胡媚滑落的柔荑,盛了柔光的眼眸脈脈深情地凝視著她。
胡媚腦袋發懵,她愣愣地望著諸葛謹,尚未從忽然而來的吻中回過神。
諸葛謹唇邊漾起魅色孽痕,聲音輕而沙啞:「媚兒,討厭本王的吻嗎?」
胡媚本能地搖一搖頭,舌頭代替大腦率先做出回答:「不討厭……」那個……她可不可以說喜歡?
一抹壞壞的色彩爬上諸葛謹的臉,他親吻胡媚另一邊的嘴角,而後抬起頭笑望著她,換一種問法:「喜歡嗎?」
問中心事,胡媚窘了,她極想拉高紗布蓋住自己的臉,臉已燒得呼呼冒火苗子!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喜歡」,乾脆閉上眼睛避而不語。他真壞,這問題讓她怎麼回答?臊人!
胡媚的態度已經表明一切,諸葛謹心花朵朵開!他愛死胡媚害羞的嬌美,柔情滾滾地垂下頭,舌尖沿著她的唇線動情舔舐。
濕滑的舌,微燙的熱量。胡媚下唇一顫,登時有股電流從唇瓣出發速猛地蔓延向四肢百駭……酥酥麻麻的。
她倏地睜開眼睛,諸葛謹妖惑迷人的單鳳眼近在眸前。他奪魂的鳳目宛若磁鐵一般牢牢地吸住她的目光,不給她半絲躲閃的機會。
頰燙,面紅如血。避不開,難為情的局促劃過胡媚的眼底。舔唇,情/色的誘/惑……
親嘴角;舔唇瓣,這算不上是真正的接吻。諸葛謹不想用清兒這張易過容的臉去吻胡媚,他珍惜與胡媚之間每一個階段的進展,他會耐心地等待,等待著用他真正的雙臂擁抱胡媚;用他真正的嘴唇親吻胡媚。
胡媚羞窘並擔心,她怕諸葛謹會用「清兒」的嘴吻下來,她不要!易容之後便不是真正的他了,若吻,她會覺得自己被褻瀆了!
褻瀆?等等!想至此,她的腦筋突然打結,眼神獃滯,被自己的想法劈到了!諸葛謹只是舔她的唇而已,這不代表他就會吻下來呀,真是的,她亂想什麼?她是怎麼了?怎麼又開始自編自想起來了?!
諸葛謹將胡媚的唇當作全天下最可口的美味舔不停,他眼光越灼熱、越蝕人,胡媚越招架不住,心慌意亂!
控制不住心跳的感覺令人緊張無措,胡媚一把推開諸葛謹的臉,微喘著拒絕:「六爺,不要了。」音若蚊聲,小得可憐。
她的唇水光折映,燭光灑落上去,是說不出的情潮欲色。
不能追得太緊,諸葛謹斂住心神,見好就收。他神色一正,站起身,說道:「媚兒,來,本王給你換藥。」
作者題外話:老六要給胡媚換藥,噗――胡媚紗布下的身體可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