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破裂

第23章 破裂

夜晚,寒想著富岳的話,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就偷偷跑到了宇智波後山的訓練場出來散散心。宇智波鏡的死明顯是村內人的手筆,甚至寒敢肯定,八成是團藏下的手,而自己一直以來擔心的爆發點竟然來的這麼快。

可是這畢竟牽扯到止水的父親,也是全族的深仇大恨,自己此時充其量就是宇智波年輕一代的小天才,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話語權。而和自己關係密切,又年少成名開了萬花筒的止水卻又陷入了喪父的悲痛,難以排解,寒很焦慮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一塊石子落在寒的腳下,寒抬頭看去,宇智波鼬正靠著樹杈坐在前方的樹上。「怎麼。你也睡不著啊」鼬開口隨意的問道,只是那輕鬆的口氣下其實隱藏了很多心事。

「誒,鏡叔叔身死,止水又把自己關了起來,現在族裡發生了這麼多大事,我也是心裡亂糟糟的。」寒嘆著氣,也跳到了鼬旁邊的樹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鼬,你說族長今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呢?」鼬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月亮,又把問題拋了回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鏡叔叔的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可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問題是不知道仇人是誰。」寒有些苦惱,他現在真的想直接告訴富岳,就是團藏老狗下的手,殺了他就完事兒了,可不提自己有沒有證據,就以木業高層對待宇智波的態度就不可能為了宇智波而把團藏交出來,自己這樣做又會直接引發宇智波和木葉的矛盾。

鼬看著寒苦苦思索,絞盡腦汁的模樣,淡淡地說了一句,:「其實,兇手就出自村子內部這件事是肯定,但是就算大家把兇手找了出來,結果肯定也都不會讓族人滿意的,因為我們宇智波已經變了。」鼬的聲音似乎有些落寞,他的腦海中滿是今天族人的雙眼裡那種屬於野心的光芒。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等著結果,什麼也不去做啊」寒的語調略微調高了一點,他害怕宇智波再此陷入對於權力的迷戀之中,重蹈覆轍,木葉可是向來都對宇智波抱有最大的惡意的。

「我們能做什麼?」鼬輕蔑一笑,「就靠現在的你的話,的確是什麼也做不了。」寒一挑眉,看向了鼬,「你什麼意思?」今天不知為何,大家說話都會莫名的充滿了火藥味。

「什麼意思?字面意思。」說著鼬打開了自己的寫輪眼,而眼中慢慢浮現的竟不再是兩枚勾玉,而是三枚!鼬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寒,屬於三勾玉寫輪眼的威壓慢慢籠罩了上來。

「寒,雖然你有些頭腦,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你掉隊了。在忍者的世界永遠是力量至上,只有在和同等級的強者對話中,智謀才會有所作用,你還是太弱了,弱到什麼也改變不了。」說著鼬便不再理會寒,轉身離去。

其實,鼬也不是小視自己的同伴,只是宇智波突遭劇變,大家都要有所成長,要是寒還是在自己和止水的庇護下,那麼永遠都不會真正的成長,他想讓這些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好友都擁有足夠的力量,那麼有一天,當他們真正聚集起來時,才會擁有改變宇智波,甚至改變忍者世界的力量。

而寒看著慢慢遠去的鼬心情更加糟糕,一拳頭打在了身邊的樹上,甚至拳頭的表皮都被乾枯鋒利的樹皮劃得鮮血直流也毫不在意。他能想到或許鼬是為了刺激自己儘快的成長,也明白鼬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心裡卻仍然有些接受不了,滿心的不自在。

「力量!我需要更在強大的力量!」寒看著天空握緊了拳頭,今天他深刻的體會到了自己的弱小無力,嘴上的強者永遠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而另一邊,猿飛的辦公室中,團藏也如期赴約,和日斬會面。

「團藏,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如實的告訴我,鏡還有宇智波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猿飛日斬緊緊地盯著團藏說道。

但是團藏卻不去看日斬的眼睛而是說起了其他的話題,「剛才我收到了根部忍者的消息,宇智波富岳召開了全族大會,會上...」

「我在問你鏡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猿飛日斬直接拍案而起,現在的他已經確定就是團藏下的手,可是他真的忍受不了團藏殺害了老友還一副淡定的樣子。在日斬眼中,以前那個會跟自己坐在一起為木葉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開心或者憤怒的志村團藏早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眼前這個,把自己藏於黑暗中攪動風雲的根組織首領。

猿飛日斬不僅為鏡的死而心痛,他更為團藏的變化而心痛。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誰知此時的團藏的大吼了起來,「是他不識好歹自己要送上來的,我本來......」

「夠了!」猿飛日斬一拳打在了團藏的臉上,而後拽著團藏的衣領吼道「你的心都不痛嗎?在根部這麼多年是不是把你待糊塗了?你看過今天富岳懷裡,鏡的屍體嗎?你怎麼狠心下得去手!你還是以前那個和我並肩要成為火影的志村團藏嗎?!」

「火影?沒有我,你的火影能做的這麼安穩嗎?要是沒有我給你擦屁股,沒有我暗中制衡宇智波,你的火影能當的這麼心安理得?」團藏毫不示弱對著日斬大喊道

「你知道宇智波現在的情況嗎?你看到今天宇智波那群人看著你目光是什麼嗎?他們有把你這個火影放在眼裡過嗎?」團藏的問題猶如一塊塊石子砸在了猿飛日斬的心頭,他想起了二代在時的話語,想起了自己查閱以前資料和密令時,那一道道針對宇智波的命令,也同樣想起了今天富岳看向自己的目光,那是一種為了報仇可以不顧一切的眼神。

團藏一把推開日斬,而後說道,:「這一代的宇智波開眼率達到了百分之40甚至比戰國時期的宇智波開眼率都高,村子里三成以上的上忍都是宇智波,他們作為木葉警衛部,每天都會和村子發生大大小小的矛盾,而有了如此實力的宇智波一族一旦不滿足於現狀,一旦想要向木葉復仇,我們能禁受的住嗎?」

「你以為你的仁政能讓他們忘記被排擠出木葉高層的仇恨嗎?你以為你的慷慨和忍讓能讓日益強大的宇智波滿足於現狀嗎?作為火影,你連這些都無法察覺和掌控,甚至讓我出手,還把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你說這是誰的失職?!鏡不是因我而死,而是因為你的仁慈才導致了鏡的冤死,你知道嗎,猿飛日斬!」

「夠了,團藏,住口吧,不要再說下去了。」日斬頹然的坐在地上,腦子裡亂成一片,但是團藏卻仍然繼續說著。

「宇智波就是這樣狹隘的一族,他們眼裡就沒有村子,像鏡那樣超越本族主義的宇智波忍者太少太少,他們就像路邊的樹木,太過茂密影響了街道就要修剪,這也是二代大人一直在做的事情。「

」宇智波鏡的死亡只是個意外,但是日斬,事情已經鬧到這種事態,宇智波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比起等到他們做好準備,破壞村子,還不如我們先下手強,徹底解決掉這個村子的隱患。」團藏狠辣,陰毒的聲音再此傳來,他想趁此機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幹掉宇智波。

「不可!你殺害了鏡,殺害了那麼多宇智波族人,已經是對不起那些對村子有過貢獻的宇智波忍者了,況且團藏,你說的一切都是你的猜想,在你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和鏡明明都快要成功了,我甚至能預感的到,宇智波成功融入村子的那一天。是你打破了這一切,現在卻又要加害於他們,你怎麼忍心,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鏡。」

「哼,婦人之仁,只要宇智波還擔任木葉警衛一天,只要他們不願放棄手中的權利,村子和宇智波就無法相互理解,日斬,你這樣優柔寡斷總有一天會被宇智波反噬,成為木葉的千古罪人的!」

「停下吧,就算成為木葉的罪人,也是我猿飛日斬一人的事情,團藏,最近根組織就不要出來活動了,我會向高層請示,暫停你們的一切經費,你好好下去反思一下吧,今天就到這裡結束,我也不想再多說話了。」日斬的聲音充滿了疲憊,他已經不想在和團藏爭辯下去,他累了。

「日斬,你的仁慈會害了你,害了整個木葉,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說著團藏轉身離去,沒入黑暗之中。

在團藏走後,猿飛日斬望著牆上初代目和二代目的照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到底該怎麼做呢?柱間大人,扉間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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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忍界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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