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終究是棋子!】
夜很深。很深。
待落繹回到自己的寢宮已是深夜了,落繹緩緩地推開里殿的門。
落繹怔住了,只見有一個人立在那裡,一襲墨色紫袍,暗紋勾勒出華美,金邊描繪出高貴,高挺的身子背對著落繹。
落繹呆住了,立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此時那人正慢慢的轉身,落繹對上了那一雙紫眸,是赫連宇辰,落繹失措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呢,他不是遠在百裡外的軍營里嗎?怎麼……
「王……」落繹聲音變得顫抖。
「落妃怎麼這副打扮呢?」赫連宇辰扯著淡淡得意的笑著,指著落繹身上的女婢服侍。
「我……」落繹不知道給如何解釋「王怎麼這麼晚移駕我西宮,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呵呵,也沒什麼,我只是來尋找遺落的那封信件的,有人說是落妃拿了去,所以我便來咯,」
「啊!我……」
見落繹慌亂了,赫連宇辰笑意更深了「我是來道謝的」
「道謝!?」落繹疑惑起來,聲音帶著顫抖,她不解,既然來找信件又為何來道謝呢!
「當然是謝謝落妃你,為我把信交給了赫連寒,我的王弟啊!」赫連宇辰紫眸一挑,媚笑著。
「撲……」落繹怔住了,跌倒在地上,什麼意思,當然是謝謝落妃你,為我把信交給了赫連寒,我的王弟啊!落繹似乎被死死的釘在那裡動彈不得。
「要不是落妃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將信送到赫連寒哪兒呢!」赫連宇辰看著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落繹,眸子變得更加冷了,冷如寒冰,赫連宇辰要讓赫連寒以為自己被已被他放下的誘餌,引到了,徐都,而實質自己去的是幽州,與他正面相碰。
「什麼意思……」落繹微微顫抖了,頓了頓,突然她笑了,怪不得自己會那麼容易的得到那信件,怪不得自己會那麼輕易的出宮,原來,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原來她一直都是棋子一直都被利用的棋子啊!
「什麼意思!呵」赫連宇辰俯下身子捏住落繹的下巴,緊緊的捏住,似乎厭惡的道「怪只怪,你太愚蠢!」
怪只怪你太愚蠢了!
落繹微微的顫抖著,淚水模糊了實現,淚水滑落,愚蠢,我做的一切都是那麼愚蠢嗎?
「那麼,在你的眼裡,難道就從來沒有過我嗎?」抓住最後一絲希望,落繹凝視著赫連宇辰,帶著乞求她,語言中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愛他。
「我說過你只是一顆棋子,利用完之後,便隨意丟棄的棋子」赫連宇辰放開了落繹,紫眸帶著厭惡,冷意遍及整個空間,很冷,很冷。
氣壓被壓的很低,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被那股里推到,落繹跌在地上,傻笑了,如夢一般的笑著「那麼,我已經被利用完了是嗎?」
「是的!」冷冷的回答,只見那一抹黑影已經離開。
「呵呵」落繹癱在地面上,哭了,那麼冷靜,似乎哭的不是自己,她抿住嘴角,帶著恨意,很好!
原來自己終究只是一顆棋子啊!
微弱的燭光搖曳著,桌面上有一絲亮光在閃動著。
落繹望著桌面上那匕首在發著光芒,她拿起匕首,笑了,赫連宇辰來世我定要不會讓你好過,我定要攪得你天翻地覆,才會罷休。
血流了一地。
空氣中凝固著寂靜。
落繹倒在地上,嘴角掛著一絲絕美的笑意,如此哀傷。
匕首在她胸口上閃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