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各有分歧
這讓現場的觀眾和主持人、鑒定專家都有些錯愕不知道這是什麼錢情況。
漂亮的主持人再次問道:「慕小姐你對這件東西是什麼意見?」
慕煙柔還沒有說話,身後的秦牧陽站起身來朝著主持人說道:「這還想不明白嗎,因為這件張鶴年的市井圖是一件贗品,不說只是不想得罪柳家,也同樣是對於文物本身負責,既然慕小姐需要看你們柳家的面子那就讓我來說好了。」
秦牧陽的話一說完頓時是滿場嘩然,誰能想的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鑒定專家之間竟然產生了分歧。
甚至連慕煙柔都有些震驚了,她剛才確實一直在糾結到底是相信秦牧陽還是相信柳成坤,雖然作為一個文物工作者說實話是自己的人生宗旨,但是同樣作為一個博物館的館長,有時候也是要看一些同行的面子的。
柳成坤最先反應了過來,臉上頓時流漏出一股子憤怒,但是在攝像機面前也知道保持自己的風度,出門在外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更是代表著柳家。
「年輕人你算是幹什麼的啊,你的意見能代表慕煙柔小姐嗎?」
秦牧陽微微一笑說道:「我的意見只是代表我自己一個人,慕煙柔小姐並沒有說話,總不能不讓人提出反對意見吧。」
柳成坤微微笑著眼神玩味的說道:「小子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小小年紀原本前途無量可不要因為這一次鑒定的失誤從而葬送你的大好前程。」
秦牧陽朝著柳成坤抱拳一下說道:「多謝柳先生的誇獎,但是前途什麼的對我來說沒有關係,只不過這實話總是要有人說的,要是都因為要個你們柳家面子就不說實話,那麼以後這文物界還不是烏煙瘴氣。」
這話語之中可以說是針鋒相對,尤其是最後四個字烏煙瘴氣無疑是對柳成坤的極大侮辱甚至順帶著給所有的文物工作者都上了一課。
柳成坤怎麼能不知道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就算是他養氣的功夫極深但此時也不禁面露怒容說道:「小子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既然你說這件東西是贗品那麼就拿出證據來,如果證據確鑿是我柳成坤看走了眼我也不在乎對大家認錯,但是如果是你看錯了,那麼小子你要對你的莽撞行為負責。」
這其實可以說是柳成坤給了秦牧陽有一個台階,要是這時候秦牧陽說兩句好話,打個圓場那麼一切還都只是一個小插曲。
但是秦牧陽卻好像早就胸有成竹一般,神色淡然的說道:「既然說這件東西是贗品,那麼我自然是有我的證據。」
「那你倒是將你的證據說出來看看。」柳成坤真的是動怒了,之前只不過是表情有些動怒,這時候是語氣都帶著憤怒。
主持人看到這種情況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道:「看來這位年輕的鑒定師和咱們柳成坤專家的鑒定結果有不一樣的看法,其實這在文物鑒定方面是非常常見的事情,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分歧,相互之間的討論研究,才能讓文物發揮出發最大的魅力。」
這主持人的反應還算是一個反應非常機敏的人,說了兩個場面話算是給兩人做了一個鋪墊,就算是其中一方真的是鑒定錯誤了也不至於讓對方臉上無光。\0
漂亮的主持人雖然心中驚訝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淡定,她看向了秦牧陽說道:「既然這些先生有不一樣的意見,那麼可以上台上來仔細看一下這幅畫仔細的交流一下。」
秦牧陽也沒有猶豫,只是看了慕煙柔一眼對著慕煙柔使了一個眼色朝著台上走去。
剛才秦牧陽的那一番話可以說已經盡量的將慕煙柔和北川市博物館給摘出來了,就算是柳家動怒也不會針對慕煙柔的家族。
慕煙柔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堅持真理自然是好事,但是得罪了柳家也是她不想的事情,或許現在秦牧陽這樣的做法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秦牧陽朝著上面大廳舞台上面走去,其實這件事他當然可以不管,不管這些事自然沒有這麼多的煩惱,但是他心中還有另外一個計劃,依舊是關於他師傅的死。
他之前就要攪動北川的一潭死水,目的是引出害他師傅的幕後黑手,但是效果一般,那麼他介意從北川這潭死水走向更大的水潭。
現在面對柳家人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只要是引動了柳家人也算是引動了整個文物界了。
上一次在江北歷史博物館秦牧陽和劉博藝對上了,結果是讓劉博藝夾著尾巴走了,那就是他要攪動整個古玩界的第一次嘗試,只不過非常的可惜,那一次知道的人呢少之又少,事情之後又被整個江北歷史博物館封鎖了消息所以外人並不知道。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可是在電視台的節目上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算是電視台有意要封鎖消息,但是這麼多的觀眾也不是你想封鎖消息就能封鎖的。
秦牧陽走到了主持台上和主持人站在一起,主持人名叫陳佳,雖然做主持也有好幾年了,也同樣處理過不少棘手的問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著秦牧陽。持寶人是一個中年人,此時也有些局促不安,眼神對秦牧陽滿是憤怒,原本專家就已經確定了自己這幅畫是真的,只要是拿到了欄目組和柳家同時開出來的真品鑒定證書那麼自己這東西的價格自然不用多說。
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半路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小子,竟然說是假的,如果真的讓這小子攪和了,那麼對於秦牧陽自然是非常憤怒的,看他的眼神自然不會好看。
秦牧陽好像看出了什麼,走上台之後就對著那人說道:「你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我攪亂了你賺錢的機會,但是你這件東西是怎麼來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難道還用我說的更加清楚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