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對師姐耍流氓
楊霍趁著趙宓被控制的時候,這裡動動她的手,那裡摸摸她的腰,再這裡親一下,那裡嘬一口,氣得趙宓哇哇大叫,牙齒都要咬碎了。
「賊人,你這般羞辱我,我一定會記在心上的,只要有機會,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趙宓恨得眼淚直流,急得恨不得立刻將楊霍生吞活剝。
楊霍卻一點也不在乎。
「我說師姐,昔日我們相好的時候,這些事我不是沒對你干過,如今反目了,你就這要對我?師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好好修鍊方是上策,你已經服下了定顏丹,不用為容顏老去犯愁,接下來就是證道了,我楊霍……不,我王清揚此生一定會得證大道的,你要報仇,也必須證得大道才行,否則,你永遠鬥不過我。」
楊霍說著又一動手,自袖中滑出了一瓶丹藥,然後他將這瓶丹塞進了趙宓的腰間。
「賊人,你給我住手,你要幹什麼?」
趙宓帶著哭腔,眼睜睜給楊霍佔了便宜,楊霍塞藥瓶的時候,手已經碰觸到了她緊要的部位。
楊霍聽她這麼一喊,忽然邪笑了一下,手一停,乾脆在某些地方摸了摸,這才伸了出來。
「賊人,你……你不得好死……」
趙宓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被楊霍如此輕薄,這已經不是輕薄那麼簡單了,而是羞辱,她感到如此的絕望,眼淚嘩啦啦地淌落下來,已經無法罵出口了。
「師姐,這事我以前也干過的,你不必緊張,我給了你一瓶數量不少的通絡丹,之所以這樣做,絕不是我要討好你,而是希望能繼續進階,只有這樣,你才有資本找我算賬,你好好修鍊吧,我要回去了。」
楊霍說著倏地飛離,在離開一段距離后,這才伸手撤除了對趙宓的控制。
趙宓本想追出去,但是她發現她完全沒有勇氣這麼做,因為敵人太強大了。追上去了又如何,可能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軀嚶嚶哭泣起來,她恨自己沒本事,無法將楊霍殺死,不能給父親報仇,更不能在敵人羞辱自己的時候予以相應的還擊。
哭了一陣,她用雙手摁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把自己摁死,摁死了,就可以不用被楊霍這般羞辱了,就不用面對敵人卻無可奈何,就不用愧對死去的父親。
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似乎真的要摁破了,她才忽然清醒過來,不,不能就這麼死去,這樣死去,豈不是太便宜楊霍賊人了?
她於是鎮定了一下心神,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取出了腰間的那個瓷瓶,打開來看了看。
借著月色,她看見裡面果然躺著數量不少的通絡丹,她有些不相信,這數量實在太多了,楊霍賊人怎麼可能一下就弄到那麼多通絡丹?所以,她又湊近去聞了聞,沒錯,就是通絡丹的味道。
唉,自己恐怕真的一輩子都鬥不過他了,人家出去一趟,就弄了這麼多丹藥,足夠自己升到五境的了,楊霍這廝雖然可惡,可是本事還是不小,他能給自己這麼多丹藥,可見他身上還有更多,自己能升到五境,或許人家可以直接升到六境。
唉,父親呀父親,難道女兒此生真的要愧對你的在天之靈嗎?
在夜色中獨自傷感了一陣,趙宓覺得陣陣絕望湧來,令她幾乎喘息艱難,活不是,死也不是,實在是痛苦不已。
直到彷徨了一炷香時間,她才覺得自己還是要繼續活著,就算不能立刻殺了楊霍賊人,但只要耐心等待,總有機會的,走著瞧好了。
於是,她整理了一下心緒,飛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那裡,只見雷鳴在院中徘徊著,看見趙宓,雷鳴-頓時喜出望外。
「師妹,你去哪兒了,先前發生什麼事了嗎?我聽到這裡有點動靜,便過來看看,哪知卻不見你的蹤影,方才這是怎麼了?」
趙宓心情沮喪,頹廢,沒心思回答這個問題。
「師兄,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什麼,就是出去了一下。」
雷鳴卻看出了趙宓的異樣,那裡會走?
「師妹,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楊霍賊人來這裡騷擾你了?」
雷鳴一下就猜到了楊霍作怪,也難怪,楊霍不是回來了嗎,除了楊霍,師妹也沒跟誰有瓜葛呀?
趙宓被他說中了,頓時心裡一陣羞愧和痛恨。
「不是他,師兄不要亂猜,我說過的,我就是出去了一下,並沒發生什麼事。」
趙宓有些凶,主要是想起楊霍輕薄了她,她覺得自己顏面無存,心中羞臊難耐,語氣便不由得壞了起來。
然後,趙宓往屋子裡走去。
「師妹……」
雷鳴伸手一拉,剛好拉住了她的衣袖,他還是不信趙宓的話,顯然,趙宓並不是沒事的樣子。
「師妹,不管你受了什麼委屈,你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和你一起分擔,我可以作你的傾聽者,如果是楊霍賊人騷擾了你,我們就一起想辦法除掉他。」
雷鳴這話倒是真心的,畢竟,不除掉楊霍,他也沒機會呀。
趙宓一聽,忽然心裡一陣感動,感覺自己受了這麼多辛酸苦難,幸好還有一個人願意陪在自己身邊,於是,她激動了一下,忽然伏在雷鳴的肩上,默默地流起淚來。
雷鳴呆住了。
師妹主動投懷送抱,這……這不是做白日夢吧?
沒錯,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他已經聞到了趙宓身上淡雅的香氣,還有她哭泣時的淚水,正漸漸打濕自己肩膀上的衣衫。
於是,他內心變得一陣狂喜,沒錯,就是狂喜,比進階到四境五境六境還要高興。
「師妹,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我好么?」
雷鳴柔聲相問,同時伸手在趙宓的玉肩上輕輕拍了拍。
這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
但是趙宓沒有說話,仍然默默地哭著。
好半晌,趙宓感覺自己有些過火了,這才離開了雷鳴的肩膀,抹乾了淚水。
「師兄,謝謝你的關心,其實我真沒什麼事,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趙宓和緩了一下情緒,平靜地道。畢竟這事叫她怎麼說,難道說自己被楊霍侮辱了?
但是雷鳴趁機抓住了趙宓的玉手,好不容易這麼一次親近的機會,怎麼能就這麼放她走,藉機再試試她的反應,看看趙宓對自己是否已經有了一些接納之心。
「師妹,你肯定是有什麼事,你怎麼就不告訴我呢,我可以替你想想辦法的。」
雷鳴繼續為趙宓鳴不平的樣子,把趙宓的事當做自己的事一般。
趙宓實在是不好開口,倒不是不想向雷鳴傾訴,所以此時只能繼續委婉相拒。
「師兄,我真沒事,你讓我走吧,我困了,要進屋休息了。」
趙宓這樣說的時候,手上輕輕扯了扯,但不是很用力,她不想粗魯地對待雷鳴,畢竟,現在自己身邊能為自己著想的,估計就是雷鳴了。
雷鳴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微妙的存在,心裡繼續暗喜著,遂也鬆開了手。
「好吧,那師妹好生休息,如有什麼事,明兒個再告訴我。」
「嗯,謝謝師兄關心。」
趙宓答應著,打開屋門,進屋去躺下,也沒解衣,就那麼像一隻手上的小鹿一般,把自己蜷縮起來,自己抱著自己,還在回憶著先前被楊霍輕薄的場面。
雷鳴則呆了一陣,然後回到了隔壁的小院。
這一夜,他怎麼樣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