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你完了
喬梵音跟寒宮闕有關係,不排除她會暗示著寒宮闕,配合她一起謊的可能性。
喬梵音冷睨林鴛一眼,幽幽道:「那萬一你跟寒宮闕事先打過招呼,讓寒宮闕自己故意成是我呢!」
雖然她的不可能,但她喬梵音也不可能會被她捏著鼻子走。
「我跟寒少又不熟,我怎麼讓他聽我的?」林鴛尖聲反駁。
她倒是想跟寒少扯上點關係。
可是寒少別女生了,男生都難給他扯上關係。
林鴦看向喬梵音,緊接著又:「但是你就不同了,因為學校盛傳你跟寒宮闕的事,你聽到我跟寒少有過來往嗎?」
喬梵音目光清冷的凝視著林鴛。
不得不,林鴛還是有點聰明的。
如果她再跟林鴛糾纏下去,反倒顯的她心裡有鬼。
「好,我答應你,我現在離開。」
一直沉默不發的喬靳言,深邃的目光盯著喬梵音,淡淡開口,「去我辦公室等著。」
喬梵音對喬靳言微微頷首,拉開校長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
不到十分鐘,寒宮闕被叫到校長辦公室。
男生雙手插兜,妖孽般俊美的臉頰帶著幾分邪肆。
看見面具男在這裡,不由心虛的默默將手拿出來。
該死的!
該不會就是這個面具男叫他來的吧!
他只不過讓灑查他的家世背景,難道這個面具男知道他在調查他,所以故意喊他過來詢問?
操!
他還沒調查出來他的家世背景呢!
喬靳言淡淡觀察著眼前眼熟的男生。
深邃如墨的眼眸劃過一抹不清的情愫。
校長看了看寒宮闕,諂笑開口:「寒同學,之所以找你過來呢,是想證實一下,學校盛傳你跟喬同學是男女朋友,這件事是真是假。」
「……」寒宮闕懵了。
hat!
不是關於他調查這個面具男的家世,來興師問罪的?
而是來證實他跟喬是否是男女朋友?
校長回眸怯怯看了看喬靳言,又轉過來心翼翼的對寒宮闕:「如果是假的,希望這件事你來澄清一下,不要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澄清?
呵,他之所以將留言留到現在,就是不願意澄清!
並且學校以為喬梵音是他的女朋友,學校更沒有人敢欺負她。
「是真的。」寒宮闕挑了挑眉。
喬靳言從寒宮闕嘴裡得到『證實』,雙眸劃過陰冷的寒光。
強大的壓迫感蔓延整間辦公室,壓迫眾饒神經。
即便林鴛聽見寒宮闕出她想要的答案,但是面對這種強大的壓迫感,同樣感到恐懼,雙腿微微跟著打顫。
校長怯怯的回頭看了看喬靳言,轉過來又確切的問寒宮闕,「這麼你跟喬同學真的是男女朋友?」
面對如此駭人巨大的壓迫,如過江之水襲來。
校長有那麼幾秒鐘希望寒宮闕的是假話。
「沒錯,我跟音音確實是男女朋友。」寒宮闕偷瞥了眼喬靳言。
他怎麼有種感覺,這個面具男生氣了,而且還不。
如果摘下面具,十有八九這個面具男的臉色很難看。
他就想不通了,他氣什麼!?
難不成是他音音是他的女朋友才生氣的?
傳言不是這個面具男不僅女色,甚至厭惡女色。
他如此生氣,難不成他也喜歡上了音音?
可是就算他不,音音也輪不到他呀。
音音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對方是喬靳言!
林鴛聽到寒宮闕又確認一遍,欣喜不已。
看向喬靳言,吞了吞口水,努力壓下心中的害怕,迫不及待對喬靳言:「校董,你聽見了嗎?我的沒錯吧!喬梵音就是專門勾引饒賤貨!」
喬靳言森寒冷冽的目光從寒宮闕身上收回來,凌厲的如同一明亮尖銳的匕首,射向林鴛。
寒宮闕聽見林鴛辱罵喬梵音,不悅的皺了皺眉,沉聲怒斥,「我跟音音是男女朋友,音音怎麼就成了你嘴裡的賤貨,堂堂清大校長的女兒就這麼沒有教養嗎?」
「我……」林鴛張了張嘴,想為自己辯解。
「林鴛,閉嘴!」校長怒斥。
再下去,林鴛這丫頭怕是學校的兩大巨頭都得罪了。
寒宮闕的個人能力雖然不及眼前這位,但是家世背景絕對深厚。
寒家,在四大城的寧城是的上頂級龍頭。
他的父親是軍—官,能力不凡,家世背景同樣深厚,並且還是入贅寒家的。
他的外公,更不用。
寒家的下就是他一手打下來的。
寒宮闕掃了眼他們,淡淡開口:「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完,不等他們開口,直接離開校長辦公室。
「校董,這件事你看……」校長完沒完,但意思已經表達明確,請求指使。
「把喬梵音喊過來。」男人緊繃的薄唇在面具下輕啟,悶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顯的格外可怖。
猶如一把枷鎖在禁錮著每一個人。
「我去喊。」林鴛迫不及待想看喬梵音的下場,勾了勾唇,忙跑出去。
……
林鴛來到校董辦公室,看見喬梵音正坐在沙發上一臉悠閑,不知身外事姿勢。
林鴛得意的勾了勾唇,「喬梵音,你完了。」
「你才完了呢!」喬梵音瞥了林鴛一眼。
林鴛心情大好,急切想看喬梵音下場,所以沒跟喬梵音計較,雙手抱臂。
「校董現在喊你去我爸的辦公室,快走吧!」
喬梵音看著林鴛這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臟不由的提了提。
難不成寒宮闕真的在喬靳言面前亂了?
「還等什麼,快走啊。」林鴛催促道。
喬梵音站起來,跟著林鴛離開校董辦公室。
喬梵音回到校長的辦公室,彷彿一股沉重的森寒冷冽的壓迫感襲來。
目光看向喬靳言,男人深邃而冰冷刺骨的眸子猶如一把凌厲的匕首射向她。
喬梵音心口不由一緊。
看來寒宮闕真的是亂了。
男人緩緩站起來,鷹隼般的眼眸盯著喬梵音。
邁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喬梵音的手腕,陰沉的吐出三個字,「跟我走。」
手腕被喬靳言緊緊抓住,喬梵音痛苦的皺了皺眉,一張臉疼的慘白,「嗯哼……」
這種疼,手腕彷彿要被喬靳言生生抓斷。